第344章 偷欢
听着房间里轻快的哼歌声,还有一阵阵惹人浮想联翩的水流哗哗声,陈平是心痒难耐,回想起白天二牛说的那些私密话语,更是觉得心头有一只小手在挠。
“就看一眼,就看一眼……”他鬼使神差地移动脚步,蹑手蹑脚地伏在偏屋的窗户下,透过缝隙向里面偷瞧。
正在哼歌的琼霄忽然神色一怔,背对着窗户的她脸色浮现出难以形容的羞涩和恼怒,只是一瞬间又笑了起来,接着断开的歌声继续哼唱。
“琼霄姐姐真白……”陈平看得心火焚烧,原本只计划看一眼,谁知道这一眼就不能自拔了,看着琼霄姐姐在浴桶里洗刷刷,春光大泄,肌若白雪美不胜收。
“二牛媳妇我也见过,可没琼霄姐姐这么白嫩,我的天,二牛要是知道肯定羡慕死我了。”
这天夜里,陈平第一次做了中匪夷所思的梦,大半夜起来洗裤衩也是让他羞愤难当,好在做的隐秘,没有人看见。哪知道这一切全让琼霄看在眼里,只觉得夫君转生轮回的这个小少年实在是好玩的紧。
陈平虽然从小被知书达理的娘亲带大,但这四五年却是没人看管,整日里跟村里的野孩子玩耍在一起,就一个活脱脱的乡下野小子,哪里懂得什么非礼勿视。而琼霄却是好玩心性,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越是如此,她越是故意在陈平逗弄陈平,回去再把这些好玩的事儿说与姐姐们听,惹得大家乐不可支。
三个月后,陈平愉快又痛苦地等到了冠礼的日子,这一天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琼霄赠送的一柄古朴却又寒光冷冽的长剑,把玩着爱不释手。
他这些年虽然一直在按照几个姐姐的要求修炼功法,却是半分外门功夫也不会,这长剑除了能炫耀一下,也就没别的作用了。
夜凉如水,深秋时节,村里由于逃离的人太多,很多地都荒芜了,野草丛生,也有不少老人得不到照顾,早早地病死或者抑郁而死。
冠礼便是男子成人礼,这一切自然是有琼霄代劳,她乐呵呵地主持着一切,给陈平买了一身新衣服,还得帮他洗浴和束发。
浴桶里,陈平捂住裆部,局促不安地蹲在热气蒸腾的水里,任由琼霄姐姐帮他刷洗身体,脸红脖子粗地东张西望。
琼霄嘻嘻地唾道:“捂什么捂,你全身哪里我没看过,有什么稀奇的。”
越是如此,陈平越是紧张不安,只觉得琼霄姐姐在自己身上搓洗的纤纤玉手不论碰到哪里的皮肤,都会引起一股战栗感和难以言喻地亢奋。
“手拿开。”
“不,不,我自己洗。”
“拿不拿开?”
陈平哪里敢拿开,那地方早已今非昔比,急的满脑门都是汗,忽然一只手荡开他捂住裆部的手,陈平啊地一声蹲下去,只听得耳边的女子笑得前仰后合。
“人小鬼大嘛,都这么大了。”琼霄把手探进水里,轻轻地握住后,吐气如兰地戏谑道:“你偷看姐姐洗澡的时候胆子蛮大,怎么现在胆子这么小了?”
陈平哪里敢答话,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稀里糊涂地任由对方摆弄,连琼霄也进了浴桶里都不知道。
玉峰峦峦,肌肤若雪,嫩若凝脂,香艳迷人。二牛说的那种神秘的滋味他终于是感受到了,只觉得人一直在天上飘,云里雾里,耳边只有琼霄姐姐的急促喘息和一声声夫君的呢喃。
一夜春风渡,直到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刺的双眼发烫,陈平才是悠悠醒来,只见床头边迷迷糊糊地站着两道身影。他刚闭上眼,又猛然惊坐而起,温暖的被窝里余香犹存,哪里还有琼霄的身影。
“你,你你们是谁?”
“主人,我们是逍遥宫的弟子,奉主母之命,前来服侍您。我叫艾丝,她叫卡密拉。”
“服侍我的?”陈平稀里糊涂地想着,只见面前两个女子一大一小,年长的一袭黑袍,模样冷傲却带着一股卑微之感,头上还带着一个奇怪的金色箍子。年幼的女子约莫十七八岁,一脸崇拜地望着他。
“我琼霄姐姐呢?”
“主人,琼霄主母已经回了逍遥宫,命我二人此后跟着主人,服侍周全。”
陈平呆呆地伸出手,望着一夜间就变得玉质饱满光泽有力的皮肤,愣愣地道:“我怎么变这么白了。”
“因为主母已经帮您解开了封印,主人的身体被能量改造后,自然会恢复成无上灵体。主母特意交代了,就由奴婢二人此后陪主人修炼逍遥帝玄功,等主人十八岁的时候,便可以接掌逍遥宫,到时一切便知。”
陈平头疼地晃晃脑袋:“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不要人服侍,你们走吧。好困,我先睡一觉再说。”
说罢,他倒头就睡,再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身体里那股奇怪的东西才是消停下来,暖洋洋地,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陈平两手支撑着想坐起身,却一下按在一处柔软的身体上,只听得哎呀一声,惊得他连忙跳下床来,点起灯火。
“你,你们怎么睡在我床上了,不对,谁叫你们跟我睡一起的?”
那叫艾丝的女子,笑嘻嘻地道:“主人,别不好意思啦,是主母的吩咐哦。”旁边的卡密拉也是坐起身,露着白皙肤嫩的肩头,脸色冷漠地垂下眼睑。
艾丝哄劝了半天,陈平只是不住地摇头叹气,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怎么一转眼间,他这个野小子就成了逍遥宫的少宫主。
只是逍遥宫到底是什么仙家门派他记不清楚具体情况,也不知道位于何方,常言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陈平自忖自己也没什么可以让别人倾心付出的地方,哪里就走了这宏天大运呢。
一连几天,陈平闭门不出,在家里也是尽量躲着这两个自称侍女来服侍他的女子,那叫艾丝的金发女子似乎是西洲人,一头金发,皮肤白的不像话,连眼睛也是碧蓝的,甚是让人好奇。陈平曾在府城里见过西洲奴隶,只是这样美丽的女子倒还是头一次碰到。
至于另外一个黑发冷库的女子,样貌上是中州人氏,只是太冷淡了,每次她看自己的时候,陈平都感觉到对方的眼里有一种莫名的哀怨和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