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四章 宇宙高速公路
霍教授做报告的时候,李二蛋也仔细听呢,双手托腮,安静美男子的形象怎么看怎么有,遇到感兴趣的知识点,能听得懂又认同的,就会报以微笑和点头,遇到听不懂的,他就会皱起眉头。
霍教授也不是单独用嘴巴说,他有一个专职的报告会团队为他服务呢。如果他的思想表达不清晰,或者语音合成出错,他团队中的一个男子就会拿起麦克风解释一下。此外,报告厅的一个大型投影仪也在播放着一个ppt,一个团队成员在帮他翻页,而ppt中的一个个条理清晰的知识点,正是教授在讲的。
可见,教授的报告会,也是提前做了辛苦准备的
二蛋三下五除二把册子翻完,就不再翻了,通过小册子的介绍,他对教授的生平已经有了很大的了解。
霍教授,绝对是个牛人啊!
汉密尔顿校长见到李二蛋貌似真的对教授的报告会很感兴趣的样子,不免有些惊讶了,他惊讶于一个搞中医的竟然对宇宙学感兴趣。他之前给二蛋准备一个关于教授生平的小册子,就是担心李二蛋对教授的报告会不感兴趣,让他无聊之时翻一下,打发时间。他邀请李二蛋来听霍教授的报告会,绝不是听报告会那么简单,而是带着小九九的。
“听得懂吗?”汉密尔顿校长向二蛋问道。
“听不懂。”二蛋。
“那你,,?”汉密尔顿。
“我装一下不行吗?”
汉密尔顿校长,顿时暴汗啊!
教授的由智能语音系统合成的声音又一次在宽敞明亮的报告厅内响起,他说:“我们这个世界目前现在有近四十万公里里程的高速公路网,其中东方的华夏国独占了鳌头,占了小半壁江山,未来五年之内,高速公路网的总里程会突破五十万公里,能够绕地球赤道十多圈。高速公路的存在,把一个国家,乃至国家与国家,洲与洲,给紧密的联系起来了,人们的出行住用行因此变得更加方便。现在我要告诉大家,我们的宇宙中,也有繁密复杂又紧密交织的‘高速公路网’,这个高速公路网不仅把一个星球和另一个星球联系起来,还把一个星系和另一个星系紧密相连,哪怕彼此相隔万亿光年,更哪怕不在一个时空,这种紧密的联系一直都在。这个高速公路网不是别物,正是我们早就理论中存在的虫洞。为了和我们熟知的爱因斯坦-罗森桥狭窄通道相区分,我的这个高速公路网通道暂且叫做狭义虫洞,因为它比较大,那么爱因斯坦-罗森桥就是广义虫洞了,个头比较小。”
宇宙虫洞,连小屁孩都知道的,甚至把虫洞比作高速公路,早先也有人这么说过,但是,说宇宙中的虫洞交织成了一个繁密复杂的高速公路网,教授的这个提法倒很新颖。
教授的这句话,小学没毕业的李二蛋没有理由听不懂的。此时他脸部肌肉松弛,面带笑容,无不流露出对教授的话很敢兴趣。
教授继续道:“广义的由时空扭曲形成的虫洞,也即爱因斯坦-罗森桥,也叫量子虫洞,微型虫洞,都是比较狭窄的,狭窄到连针尖都插不进去,其入口很难打得开。我要讲的狭义虫洞恰恰相反,它的孔径普遍比较大,即使小的也能够容纳一架波音747,大的孔径能容纳一个星体,乃至一个星系。曾经,我们想修一个登月梯,连接地球和月球,这样就能把地球和月球联系起来了,开采月球上的矿产资源,乃至到月球上定居。当然,这个登月梯到目前还仅止于头脑幻想中,想造出来不是那么容易,耗费的资源也会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说建造登月梯还有可行性的话,那么建造登火星梯就不是那么好做了,建造一个登木星梯更是难上加难,建造距离我们地球九光年的登天狼星梯子,那是天方夜谭的存在,绝无可能。”
台下的师生轰然而笑,当然掌声也是少不了的,不为别的,只为教授这个深入浅出的说法。而霍教授的这句话,也勾起了台下师生们的兴趣。
霍教授口中的宇宙高速公路,到底是个神马东东啊?竟然如此奇妙。
“其实,登月梯不必要,登火星梯不必要,登木星梯不必要,建造一个去往天狼星的梯子同样的不必要。你们现在心里肯定都想向我问一句,霍教授啊,梯子为什么不需要呢?好吧,即使你们没有问,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们答案,答案就是我要讲的宇宙高速公路。我可以毫不隐瞒的告诉你们,地月之间有一条现成的高速公路,地火之间也有一条高速公路,同样火月之间也由一条高速公路。”
台下某学生忍不住问了一句,“真的只有一条吗?只有一条的话,会堵车的唉。有两条不可以吗?其实,我想有一百条,一千条。”
学生的话,明白的带着怀疑的语气啊!
教授才不会因为一个怀疑而动怒,他不以为忤,接着说道:“一条,也只会有一条。”
教授说话的时候,ppt在助手的帮助下翻到了新的一页。这一页ppt是一幅图片,图片中有一个地球,一个月球,在地球和月球之间有一个连接螺旋状弹簧的通道,通道细长细长,两头大,中间小。
教授的轮椅转了一个方向,现在他面向着ppt,说道:“现成的登月梯就是这样的,一个由引力波结成的螺旋状梯子,一个只属于地月的虫洞。这个虫洞是我做理论推导时的一个意外发现,许多方面我也和大家一样不甚了解。”
当然,只有一副图片,肯定说明不了什么事的。当助手又翻了一页ppt,出现了一大波让人眼花缭乱到如同火星文的公式时,心里的十分怀疑和不屑立马锐减了一大半。
不是吹的,图片上的霍教授推理出来的公式,全地球都没有多少人能看得懂,以至于在座师生都是两眼一抹黑,其中大半的师生看了几眼就不看了,立马拿出纸和笔奋笔疾书,把公式给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