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红云与镇元子
“蓬莱仙岛在这里,想必瀛洲、方丈两座仙岛也相距不远了!”
自言自语间,林夕神识喷薄而出,仅仅只是探索了片刻,两座规模不在蓬莱仙岛之下的仙岛显现在了他的脑海。
“过来吧!”
心念一动,两座庞大的仙岛顿时移位,分别来到了蓬莱仙岛的左右两边。
“融!”只见林夕一声低喝,两座仙岛分别与蓬莱仙岛链接在一起,瞬间化为了一座超大型的岛屿,与其说是一座岛屿,倒不如说是一块小型的大陆了。
“以此作为我无涯宗的宗门驻地,倒也勉强合格了,且待本座好好的布置一番!”
话音落下,一道道撕裂了洪荒虚空的混沌剑气从林夕的身体散发开来,组成了一座座小型的莲花剑阵,一座座小型的莲花剑阵汇聚起来,形成了一座遮蔽整个蓬莱仙岛的无剑阵!
剑阵布置完之后,随着林夕的动作,在那瑞气氤氲,霞光蔓延的仙岛空,一座座悬浮小岛飘于空,好似天界一般玄幻莫测。
在仙山林立,树木郁郁苍翠的仙岛,霎时间出现了万间宫殿楼台,于此同时琼楼玉宇也遍布仙岛各处,配合那遍布岛屿各处的花异草,使得整座仙岛仙气盎然,美轮美奂!
“如此,倒也勉强有些仙家门派的样子了!”虽然嘴很是谦虚,但林夕脸却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看着在自己手焕然一新的蓬莱仙岛,林夕倒是有些自得。
一步迈出,林夕来到了蓬莱仙岛最央处那座规模最大的宫殿门前,随手一挥,无涯宫三个大字烙印在了门匾,给人一种威严不敢冒犯的感觉。
“你们两个,随便选择一处宫殿住下吧。以后我蓬莱仙岛之的化形生灵,由你们来管理!”
“请老爷放心,我等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青竹与白石两位童子连忙恭敬行礼道。
点了点头,林夕一步迈出,直接进入了大殿之,随手招出一尊蒲团,随后坐在了面。
手心一番,之前被林夕收入袖袍的鸿蒙紫气被他召唤了出来,托在手心处,不断地打量起来。
半晌之后,林夕再次将它收了起来,这鸿蒙紫气的最核心处,蕴含着一道虚无法则,但却无法领悟,需要证得圣位之后才能领悟。
至于圣位什么的,或许对于洪荒位面的生灵来说是梦寐以求的机缘,但对于林夕来说,则是犹如鸡肋一般,自己用不,也不准备交给亲传弟子们,毕竟接受了洪荒混沌宇宙的圣位,只能被局限在了这方混沌宇宙,可以说是身不由己了。
......
蓬莱仙岛无涯宗,林夕虽然已经开宗立派,但却很是低调,并没有直接开始大开山门招收宗门弟子,一时间,除了在无涯宫闭关苦修的林夕之外,也只有青竹与白石两个童子无聊的坐在小池旁,看着湖水的荷花鲤鱼嬉戏玩耍。
“青竹,你说是老爷厉害,还是那鸿钧道祖更厉害一些?”白石手托着腮帮,笑嘻嘻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老爷是道尊,鸿钧是道祖,看起来都很厉害啊。”青竹将手的鱼食洒进池水,随口说道。
“不过按照名气来说,咱家老爷可道祖差远了,据说当初道祖在紫霄宫讲道,前去听道的大神有三千之数,整个洪荒,只要已经开了灵智的存在,都知道鸿钧道祖的名号,相对来说,咱家老爷太低调了!”
“这样不好吗?反正我挺喜欢这样的生活啊,没有争执,随心所欲,想修炼了修炼一番,不想修炼在仙岛玩耍一会,岂不是很安逸?”
“你说的也对,像我们这种弱者,能够拜入老爷门下做个童子,已经算是福德无量了,确实不能再贪心了。”
......
洪荒大陆西方,有一座规模并不是多大的山峰,这山峰虽然不大,但却是一些化形后实力不强的散仙们向往的修行圣地。
无他,只因为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山峰半山腰处,有一座规模宏伟的道观。
道观名为五庄观,乃是号称地仙之祖的镇元子大仙修炼所在之处,对于大部分的散仙来说,不求能成为镇元大仙的弟子,只求能入得五庄观,做一小小的童子他们也是心满意足的。
镇元子,一身准圣修为,掌握着混沌灵宝地书,更是拥有着混沌灵根级别的人参果树,不论是实力,还是修炼资源,在洪荒一众大神之,都能排在前列。
这一日,一直紧闭的五庄观大门突然间打开了,一身青色长袍,头戴道观的年男子从大门走出,于此同时,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位身着红色道袍的男子并肩而出。
“红云兄,你怎么是不肯听为兄劝呢,待在为兄这里不好吗?你这样贸然回去,很危险啊!”青袍男子面带忧虑之色,一边向前迈步,一边劝道。
“镇元兄不必再劝了,鸿蒙紫气乃是道祖亲自赐予我的,我不信有人真敢违背道祖的命令,敢找我的麻烦!”
有着一头红色长发,名为红云的年轻男子哈哈一笑,对于镇元子的劝解并不放在心,拱了拱手后,身形冲天而去。
“今日多谢镇元兄款待了,等日后兄弟我成圣,一定也想办法为你争得一份成圣机缘!”
望着红云那消失的身影,镇元子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红云你可真是糊涂啊,那几位获得了鸿蒙紫气的大神,都已经被道祖收为了弟子,偏偏只有你一人没有被收为弟子,这么明显的事情,你怎么看不出来呢?”
......
却说那红云离开五庄观后,并没有直接返回自己的火云洞,而是向着东方瞬移而去。
“日后我若是成圣,岂能没有一个好的道场?听说东海之仙岛无数,我且去看看,若是能找到火云洞更好的道场,也符合我红云日后圣人的身份啊!”
自言自语,红云瞬移的频率丝毫不减,在一次次的空间变换,红色长袍随风飘荡的他,终于来到了东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