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欺负到哭唧唧的少傅

  林月虞脑中“嗡嗡”直响,胸前玉兔不停起伏,浑身颤抖到不能自控。贝齿交织作响:“我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抚摸在面颊上的手一顿,猛地呃住林月虞的下巴,迫使她的下颚线抬高,露出天鹅般光洁细腻的脖颈。
  “少傅忘了?少傅觉得孤在羞辱你,可是少傅当年何尝不是在羞辱孤?”琥铂色的眼眸浑然睁大,原本透着得意的眼神沉了下去,转为了温怒。
  “我做殿下少傅时,向来本本分分,恪心教导,不知如何得罪了殿下?”林月虞双眉隆起,对方手间的力度逼得她的眼泪自眼角滑下,没入鬓角,侵湿了披散着的头发下的枕头。
  耳畔响起一声哼笑,“少傅可忘,但孤不能忘!”宫君墨拾起她的一株秀发狠狠一拽,“正是少傅对孤的所做所为才提醒了孤,如果孤不能成为皇太女,便要受尽屈辱。”
  突如其来的痛感刺得林月虞闷哼一声,将她揪进了第一次见到宫君墨的回忆里。
  那时的皇太女还是个只会躲在奶娘后面的少女,她眨巴着眼,好奇的看着自己。
  太学院的先生们声称这位公主最是难以沟通,林月虞偏偏不信。
  修长的手向公主招了招,“来!”林月虞微笑着半蹲着身,“公主请到我这里来。”
  少女摇摇头,缩到奶娘身后,半响,又将头伸出来一截,对上林月虞的眼睛,“嗖”的一声逃了回去。
  林月虞只是轻笑,“听闻公主喜欢收集画册,我这里有许多画,公主帮我看看好不好?”
  少女在奶娘身后扭捏了片刻,终于又探出了头,“有我母妃的画像吗?”
  林月虞一愣。
  大公主生母早逝,这是宫里尽人皆知的事。
  她叹了口气,努力将嘴角上扬,“公主,我现在没有,但是如果公主愿意指导我,我便能为慧荣贵妃画像。”
  少女看了她许久,久到她的腿都弯麻了。
  “好!”少女松开了抓着奶娘衣角的手,向她递了出来。
  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实在是无法同眼前阴郁的眼睛融合。
  林月虞不明白,她们本应成为一对融洽的师生,却为何沦落如此?
  她这么想着,不自觉的说出了口,“殿下,我不明白。”她听出自己的嗓音变得沙哑,察觉到眼泪流淌到了宫君墨呃着她的手指。
  制住她的那只手一抖,有了刹那的松动。
  “殿下,我好痛。”林月虞眼中朦胧,宫君墨渐渐变得模糊。
  “呵!”宫君墨嗤笑一声,再次将手收紧,扣得她周边皮肤泛起红来,在雪白的脸庞上,显得突兀可怜。
  朱唇贴在林月虞耳垂上轻轻滑过,“少傅,你没有心!”
  她将手从林月虞下巴移开,林月虞还未能松一口气,便觉胸口一痛。
  “殿下不要!”林月虞如林中惊鸟般拱起了腰,又被宫君墨轻而易举的按回了床上。
  光滑的手指把玩揉捏着手中的雪兔,不怀好意的狠狠一搓,“少傅不要什么?嗯?”
  凌乱的头发粘在脸庞上,林月虞泪如泉涌。她的力气在对方面前不值一提,难道只能任由其为所欲为吗?
  “比起少傅的心,果然还是少傅的身体更诚实,少傅,你也有快感了,对吗?”将柔软并毫无反抗能力的雪兔揉成各种形状的手倏地向下,向林月虞双腿之间摸去。
  修长的双腿想要并拢,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腿强制从中间分开,只要略微一往中间靠,便能感受到对方隔着衣服的滚烫。
  林月虞只得任由那只手分开她的花唇,在里面慢悠悠的走过她整个花园。
  她感到自己凸出的红珠被捏了捏,难堪的摇了摇头,“殿下如此,对的起未来的太女妃吗?”
  “太女妃?”宫君墨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太女妃能有少傅这般白嫩诱人吗?”
  手指从身下移到林月虞眼前晃动,上面亮着晶莹剔透的汁液,“少傅,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林月虞张了张嘴,却像是溺在水中的小兔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太傅的骚液!”宫君墨讥笑道,“少傅啊少傅!坤泽不在发情期不是不会流水的吗?少傅的骚液是如何来?此事在学生的学识范围外,还请少傅为学生讲解。”
  这一口一个毕恭毕敬的“学生”,却像是将一块贞洁牌坊压在林月虞的胸前,整句话只有一个意思,“少傅,你为什么发骚了?”
  林月虞如鲠在喉,默默落泪,呜咽声渐渐放大,“殿下.....求求你....让我离开吧!”
  她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体为何会比常人更加敏感,更怕宫君墨会嘲弄的追问刚刚自己摸她她的感觉是什么?
  不长毛的穴口和敏感的身体都是林月虞的不幸之处,既然不幸之一的穴道已经被对方看了个干净,又何必让对方知晓自己的敏感平添笑料?
  精致的面容朝林月虞笑了笑,不得不说,在宫君墨不想对付一个人时,她的笑容会透着温润如玉的感觉,可惜现在,她明显只想蹂躏林月虞。
  “是因为少傅的体质比其他坤泽更为敏感吗?”
  林月虞脑中的壁垒轰然倒塌,心中的秘密竟然被轻而易举的无情拆穿。
  “不是的!不是的!”她急切的晃动着身体,胸前的两颗红润乳尖也跟着摇曳。
  “少傅,你是在为孤跳玉兔舞吗?”挺拔的玉峰被宫君墨攥在手心,“只可惜少傅的双兔尚不能孕育,不过不要紧,”她神秘的一笑,“等少傅怀上孩子,双兔就能孕出甜浆。”
  孩子?
  什么孩子?
  宫君墨什么意思?
  林月虞又开始求饶,虽然明知对方只会置之不理,但本能的,她唯有靠卑微的哀求渴求对方放过自己,或者....怜惜自己。
  在宫君墨的不断抚摸下,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惊恐的舒张开,又因着敏感的本能,每一寸肌肤又都变得触感加倍,竟像是变成了一张张小嘴,想吸着那只手,挽留那只手。
  这样的知觉让林月虞陷入了深不可测的悲痛。
  难道真如宫君墨所讲,自己很骚?
  巨大的羞涩感让她痛苦的喊叫起来。
  宫君墨忽得俯身,朱唇向着林月虞鼻尖下的位置而去。
  这一行为将她吓得四处躲避,直到脖颈传来撕裂的疼痛。
  “啊!”
  尖叫声划破空荡清冷的房间,劈开甜腻扰人的熏香。
  “咚咚咚”
  房间内的哀怨还未结束,倏然响起的敲门声又为床上僵持不下的气氛添上了一把火。
  “谁?”宫君墨别过头向门外大声斥问。
  “殿下,”门外的仆人诚惶诚恐道:“陛下....陛下召殿下入宫。”
  细长的秀发将头埋的很低,林月虞压抑着虚弱的抽泣,头皮忽得一痛,头发被狠狠提起,却见始作俑者的嘴角还残留着自己脖颈的血迹,林月虞只得抿着嘴逃离对方灼人的视线。
  “哼!”宫君墨冷笑一声,将林月虞扔回了床上,从容的下床整理衣冠。
  这一番折腾,她的衣着却仅是微乱,稍一修整便又是众人眼中严严不可冒的皇太女,仿佛刚刚将美人欺负到衣裳尽失,逼进床角的人不是她一样。
  宫君墨抬腿便要走,却觉身下一重,晃眼一看,竟是林月虞从床上滚了下来,抱住了她的腿根。
  “求殿下...莫忘为二公主求情。”
  她本就被这双手可握的白皙腰肢闪的眼花,又听林月虞如此狼狈之下还在为那人求情,不禁怒火直冲脑仁,却怒急反笑,“既然已经为少傅验完身子,我自会如实相告于陛下,只是....”她一挑挂在床沿边的红肚兜,“这鸳鸯戏水图,少傅便送我做谢礼吧!”
  她将红肚兜往怀中一揣,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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