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害,险些都站不稳,就听见他喘着问,“让你刮毛刮了吗?”
  没等竺萱回答,周重宴自己就去寻找答案了。
  今天她穿的内裤,是他总催她穿给他看的那条,小小的粉色蕾丝布料,几条带子卡着大腿和小淫穴。
  “刮了。”周重宴的长指在竺萱滑嫩的穴口游移,戳进去狠狠地抽送扩张她的小穴,猛地竺萱扶着浴缸边沿差点跪
  倒在地。
  她恼了,“周重宴!”
  周重宴笑得很是斯文败类,带着酒气,把竺萱拉起来亲亲她的耳朵脖子,又扯她的马尾,“小母马知道我喝酒还穿
  这样,是想被我弄死是不是?”
  最近周重宴出差,竺萱小半个月没被他玩,又加上姨妈要报道,小淫穴一直处于很亢奋的状态。
  每天晚上他不在,床上家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她每天晚上都要张腿弄弄那里才睡。
  今天知道他要回来,男人总看重视觉刺激,竺萱刮毛又换一身自己看了都能湿掉的裙子内裤,没想到睡着却等来了
  酒醉的周重宴。
  竺萱哀怨地看了身后的周重宴一眼,“喝死你算了。我等了你好久。”
  “喝酒了照样把我的小母马干得喷水你信不信?”周重宴随手把竺萱的皮筋扯下来,扎成马尾的蓬松长发立刻滑泄
  了她整个圆润的肩头,徒增几分楚楚可怜。
  周重宴扯开领带,拍拍竺萱的屁股,“去床上跪着等操。我洗个澡。”
  跟了他这么久,竺萱知道他要的体位,刚在床上跪下,周重宴就出来了。
  他洗了个战斗澡,刚走过来站在床边也没说话拉着竺萱的肩膀往后一拉猛地就插进小穴,他臀部大动,“请小母马
  的鲍鱼吃主人的大屌。好不好吃?”
  竺萱的手撑着床面被他干得摇摇晃晃,呜呜嘤嘤地叫,被他的手伸过来要脱她的睡裙,她配合地拉下两条肩膀上的
  系带。
  睡裙皱成一圈卡在竺萱的腰肢间,周重宴扯着那圈布料,跟骑马一样,雪白的翘臀弹性十足,他撞得更凶,“看着
  我!嗯?小母马想不想我?”
  竺萱又疼又爽含泪侧头看着他,眼神交汇处周重宴粗喘着用力的俊脸,让她有种被征服的快感,她说他想听
  的,“想……嗯……小穴好舒服……重宴我好想你。”
  周重宴跟磕了春药一样,又换了个姿势,让竺萱趴在床上,他压上她,“给你三秒钟躲。”
  竺萱开始挣扎的第一秒被他狠狠地拖了回来,周重宴更大力地压住她,“真躲?学不乖是不是?”
  他的肉棒强硬进入的时候,竺萱全身都被压得死死地没法动,啊啊叫了几声,还被他捂上嘴巴,口水流了他满
  手,“小母马真吵。”
  被周重宴绝对压制的动作下,竺萱的小穴夹得他更厉害,又被狠狠地抽插把小淫穴插开。
  她刮了毛,黑粉的小肉缝贪吃地一吸一吸吞着他的大肉棒,强烈的视觉刺激,看得周重宴红了眼,大力操干他的专
  属小母马。
  小淫穴传来刺激越开越强烈,她连叫都没法叫,口水流了他满手,浑身狂抖地泄了出来,竺萱小腹痉挛,小穴裹着
  大肉棒一阵抽搐。
  高潮的快感太过强烈,导致竺萱被转过来的时候,眼角红红地看着周重宴,他用大肉棒轻甩她的小嘴上,“乖乖被
  我操。下次再躲就继续强暴小母马。”
  竺萱被他用手架着自己的两条腿把她折起来,她一直抖,鼓鼓的双乳一颤一颤,“重宴不要这样!”
  周重宴看着竺萱的小穴,刮了毛又粉又黑,穴口袒露地更彻底,他低头开始舔。
  竺萱跟触电一样,受不了这种淫靡放荡的场景,她闭眼挺腰挣扎,“不要这样!”
  舌头灵活地不像话,竺萱被舔得小淫穴一收一缩地,想要更多。
  她还是很抗拒,被周重宴用手扣着他的腿不让她乱动,还命令她看着,还评价说,“小母马的鲍鱼真是又甜又
  骚。”
  竺萱受不了,被周重宴一下一下地舔,视觉刺激和阴蒂刺激作用,一下又泄了出来,抽搐地喷了水,她一颤一颤
  的,整个人像是要死掉了。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周重宴又正面压上竺萱,对准还在痉挛的小淫穴,大肉棒捣了进来。
  她的双腿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她哼哼唧唧地跟他求饶,“受不了了。”
  周重宴才不管,堵上她的嘴亲亲,打夯一样,粗粗的肉棒捣得竺萱汁液飞溅,乖乖被他干。
  ……
  周重宴第二天醒来头疼得厉害,见竺萱不在家,打电话给她。
  竺萱在上班忙,接了他的电话,听见他说,“快点回来,我回家了,要小母马亲亲。”
  竺萱听懂了他的急切求欢,有点懵,“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吗?”
  “啊?”某人强装酒醉断片,“你在说什么?快点回来,今晚要小母马穿那条内裤。”
  “……”
  竺萱有点崩溃了,搞不懂这色狼是真的记不得还是装的啊。
  ~
  耶嘿!
  11理智
  **
  第二天的周重宴是被响动吵醒的,厚重的窗帘把他的卧室遮得不见天日,他摸手机看现在几点了,摸到了安眠药
  瓶,还是满的。
  真是神奇,他昨晚居然没服药就睡着了。
  推开房门,一眼望见厨房里有个窈窕的身影在忙碌,费柠正在热带来的早餐,见周重宴起来,她笑得很甜美。
  大冬天的,费柠的围裙下是一条颜色张扬的短裙,没穿丝袜,一双笔直俏丽的美腿,莫名让周重宴想起竺萱昨晚的
  样子。
  哼。
  女人都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
  “我还买了打燕窝蛋挞。”费柠边走边拿着皮筋把头发拢起来扎成马尾,眼神落在周重宴松垮的睡裤下粗粗的棒子
  上。
  周重宴移开看费柠大腿的眼睛,唔了一声往浴室走,就被费柠缠了上来,她去亲他的耳朵,“诶。周。”
  双手往下,摸到了那根棍子撸动,费柠咬着红唇,微喘着诱惑周重宴,“我想你……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不用了。”周重宴又想昨夜起竺萱掉泪的样子来,挣脱开了费柠。
  周重宴以前早晨欲望都很强烈的,颠来倒去得让她最后双腿酸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对上费柠错愕的表情,周重宴想解释又作罢,走进浴室。
  ……
  费柠善于调节自己,餐桌上笑意盈盈的模样,去拉周重宴的手,他没有抽开,“黄妈妈要我过年去你们家吃饭,我
  要带什么给你爸妈和你哥哥,还有狄珠姐和狄桢哥?”
  “你安排就好。”周重宴喝了口牛奶,对她笑,证明他没事他还是他的那种笑,让费柠莫名的心安。
  吃完早餐,费柠也有事,和他一前一后出的地下停车场,栅栏放下,岗亭的保安要他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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