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0六二 被霍小山杀胆寒了的追兵(二)
这回追来的六十多名伪军是一个连分属两个排的,其一个排长很不幸的已经被霍小山打死了,于是剩下的这些伪军自然把目光投向了剩下的这位排长。!
剩下的这位排长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自然明白其他人是在等自己拿主意呢。
回去再追霍小山那是不可能的。
一者要是有那胆量他们也不会好几十人被霍小山一个人撵得直跑了。
二者但凡出来追霍小山的那都是平素脑瓜足够灵光的主儿,在大队里虽然人多可是要再碰到八路军的埋伏说不定被人家打死了,他们也是觉得好几十人追一个人有便宜可占才抢着追出来的。
另外这六十多人出来追一个人还有一个好处,那是在外呆多久自己说得算哪。
面的长官又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哪怕你是躲到犄角旮旯里藏着等那头大队战斗结束了你再回去,长官一问你说我们在不停地围捕那个骑黑马的家伙了,长官也不知道啥情况也说不出啥来啊!
士兵是这么想的,排长又何尝不是呢,于是那个排长下令了:“这追也没地方追去,咱们也没有人家马快,弄不好那家伙还得回去参战呢,咱们把马往大队附近撤撤说不定能抓到那家伙!”
这个命令太合理了,理由也完全占得住脚,于是所有士兵在马大喊了一声“是”便跟着那排长往回撤了。
唯独没有人提起其实他们往回撤的原因是他们实在是被霍小山杀得胆寒了,说他是杀神也好说他是瘟神也罢,反正这辈子再也不想见那家伙一面了!
可在他们琢磨着并且往回走离骑兵大队没有多远了的时候,他们便听到了前方传来了震天的嘶杀声,这嘶杀声正是巴英女王的援兵与他们的骑兵团打起来了。
那排长眼珠一转,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较高的土丘那土丘还长满了乱七八糟的杂树,便说道:“那里不错,我们可以在那里藏着,等那小子来了咱们打他个措手不及!”
“是!”所有士兵又心有灵犀地同声应道。
霍小山的送马路线是由西向东,这三十多名伪军的追霍小山的方向是由北向南。
现在那运马线发生了战斗他们不想往靠又怕霍小山在后面过来兜他们的屁股打,自然他们藏到了那土丘的北面。
还好他们与此时正红刀子白刀子出的战场之间所隔着那百八十米的距离内还有土丘,却是把他们与战场分离了开来一时之间倒也相安无事。
可这样他们呆了一会儿,那个排长却发现某个地方不对了。
怎么不对了?
剩下的人都在土丘这头呢,后面竟没有人去当警戒哨!
这怎么可以呢?骑黑马的那家伙可是有盒子炮的,这盒子炮一突突,他们这点人还不都得扔在这儿?
“你!去后面当警戒哨去!”那排长一指其一名骑兵说道。
被点名的骑兵扫了眼那个排长一眼并没有动地方。
为啥?因为他并不是那个排长的手下,他的排长却是已经被霍小山给打死了。
一个人去后面当警戒哨,那骑黑马的家伙枪法那多准,一枪下来我小命可没了,你特么怎么不派你们排的人去当警戒哨呢?
“你怎么不听长官的命令?”那个排长无名火起。
可他无名火起也没用,人家并不归他管,人家回答的也绝,听那个士兵回答道:“哪个长官?连长没在这儿,我们排长尸骨未寒!”
“哎呀艹!你特么地还敢顶嘴,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伪军排长当时怒了。
“你特么吓——”那个伪军士兵还要顶嘴却是被他旁边的一个同排的士兵给拽住了。
他那个同伴那也是聪明人,他拿眼睛一瞧,剩这三十来个人里他们排的只剩下四个了,其余的都是人家排的。
敢情被打死的大多数是咱们排的啊,这点儿也实在是够背的啊!
点儿都这么背了你还顶嘴,人家不毙了你给你顿胖揍你不得受着啊!
“长官,我们去是了,嘿嘿,这小子有点楞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啊!”那伪军的同伴一使眼色自己倒是先往土丘后去了。
他们排剩的这两个人一看,得!咱们都去吧,在这儿人家人多咱们也捞不着好。
于是他俩也一动缰绳便也骑着马向土丘后绕了过去。
而那个伪军排长这时候还在那里气咻咻地骂着:“忘八蛋,你们排长都死了少不得回去变成我手下,看我怎么归拢你!不识抬举的东西!”
那个一个排剩四个的人互相看了看那真是满腹的心酸。
自己的排都快打没了,除了他们四个连里没来的也没几个了,此时他们都快变成没娘的孩子了。
而这功夫那个顶嘴的伪军刚想再说点啥的时候他们听到前面传来马蹄声了,于是一抬头见前面百十多米处的土丘后却是跑出一匹黑马来。
那马跑得是真快!
那马之人长得起眼不起眼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时他手里竟然还攥着一根足有碗口粗三米来长的棒子!
那马跑得那么快,那马还是黑色的,那马之人是谁还用问吗?!
有的士兵反应慢的刚要跑,却听“扑通”一声见刚才劝架的那名伪军士兵已是弃了枪直接从马跳了下来然后跪在地举手投降了!
其余三名伪军士兵如梦方醒,也忙把手的马步枪扔到地了,双手一举他们也投降了!
刚才那个杀神回来了,他们实在是服了you了,直接跪了!
眨眼间那马已经到了他们身前了,可这时见那个劝架的见机早最先跪下来的伪军士兵却是用手划了个弧往土丘后一指!
马之人扫了他们一眼竟然真的没有理他们而是催马奔那山丘后去了!
马之人是谁还用问吗,正是霍小山哪。
霍小山见自己把那些伪军士兵赶走了自己也得往回走啊!
可霍小山打老远也听到了这面马嘶人喊成了片了,他算搞不清哪伙人来增援他们但也能想明白这肯定是双方冲到一起用马刀了。
他手里也有马刀,可是他却在往回跑路过一个土丘时看到那面竟然长着水曲柳。
霍小山心一动一勒缰绳便跳下了马,用那马刀连砍了十数下砍倒了一棵根部有碗口粗的水曲柳来。
他再砍掉树头,去掉树的节梢,树尖面较细却正好攥在手里合适,也三米左右的样子。
可他刚把水曲柳砍好的功夫恰恰看到刚才追自己的那伙伪军奔土丘后去了,他一想这回正好拿这些个家伙试试手,看自己新做的这件武器在马战时管不管用,于是这才匆匆马赶了过来。
他过了土丘便看到了那四名伪军士兵,还以为是伪军的警戒哨呢,当然实际也是警戒哨。
可是他也没想到自己骑马一冲那四个人竟然投降了,而那个伪军非但手跟他划还一个劲冲他挤眉弄眼的他又如何能不明白?
于是他懒着搭理那几个家伙却是拎着棒子冲了过来。
此时土丘后的伪军排长他们以为都在自己身后安了警戒哨了却哪曾防备自己这些人却是被另一个排的伪军给出卖了!
待他们听到马蹄声疾时,霍小山手的大棒同时已经到了!
那个伪军排长恰恰在边,当时被霍小山一棒从马砸了下去!
这个大棒是如此好使与骇人,其余的伪军士兵此时哪有心思抵抗,忙是催马往大队方向跑,这才出现了二十多个人被霍小山一个人拎着大棒穷追不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