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9章 事关成败的判断
柳凤舞却紧蹙眉头道：“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玛莎好像已经自杀了！”
“你说什么？”
楚清扬快步冲了出去，杜不凡和柳凤舞紧随其后。
再次打开了房门，看到玛莎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她并没有自杀。
茫然看向楚清扬等人，玛莎有气无力道：“你们怎么又进来了？难道还要让我再次喝下那种药物吗？那种强烈的反应太痛苦了？我害怕再经历一次那种痛苦的过程，我就真的死掉了。”
“别误会，我们不是来喂你喝药的，而是担心你会自杀，所以过来看看你，其实我们都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楚清扬道。
“谢谢你们。”
玛莎嘴角撇了撇，眼泪又流了出来，“可是过去那些年，我的罪孽深重，我真的还有机会活下去吗？也许我会被旧金山方面执行绞刑的。”
“一切都看你之后的表现，假如在对付蛊门卜风月的过程中，你的表现突出，我们会帮你求情的。”楚清扬道。
“而且你日后所做的一切，旧金山方面都会看在眼里。”杜不凡道。
“懂了。你们放心，我不会自杀的，日后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玛莎说道。
早晨。
百里医道馆做好了早点，楚清扬和柳凤舞端了早点给玛莎。
“吃点东西吧，前些天你一直处在半绝食的状态，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楚清扬道。
“楚少，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很内疚，假如当年我认识的不是蛊门的卜风月，而是你，那该多好啊。”玛莎怅然说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过去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而现在的你就是这个样子。”楚清扬道。
“楚少，柳凤舞，难道你们真的认为，我还有活命的机会？”玛莎道。
楚清扬看了柳凤舞一眼，打算让她来回答玛莎，柳凤舞思索片刻，微笑道：“还是昨天晚上的意思，假如之后在对付蛊门卜风月的过程中，你的表现很好，你是可以活命的，但坐牢也是肯定的。”
“也许我的后半生就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外面的世界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太可怕了！”玛莎的眼里满是惊恐，她很留恋以往的那种荣华富贵。“不管人在哪里呆着，活着总比死了好，而且能肯定的是，你之后的表现越是出色，你将来在监狱里呆的时间越是短。玛莎，你是个很有气质，也很有胸怀的女人，我也相信，你会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楚
清扬道。沉默了良久，玛莎开口说道：“楚少，我不但听到了你的声音，我好像也听到了上帝的声音，我刚才好像听到上帝对我说，玛莎，你要坚强。我信仰上帝，所以我要做个坚强的女人，勇敢面对即将到来的一
切。”
玛莎开始吃早点了，楚清扬和柳凤舞坐在一旁，暂时没有去问玛莎什么。
玛莎的胃口显然比前些天好了很多，把早点都给吃完了。
“早点很美味，非常感谢你们，你们想问我什么，可以问了。”玛莎说道。
“稍等。”
楚清扬给野玫瑰拨了电话。
此时野玫瑰人也在百里医道馆，她很快就来到了这个房间。
“玛莎，现在你可以说了，你见过的卜风月，是什么样子？”楚清扬问道。
玛莎开始形容她见过的卜风月的样子，说的很详细，和野玫瑰印象中，卜风月的样子差不多，当然，也和之前出现的那个替身的相貌身材完全吻合。
“奇怪。”
楚清扬竟然是紧锁眉头，说出了这么两个字。
野玫瑰和玛莎都在看着楚清扬的脸，野玫瑰疑惑道：“楚少，这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你怀疑，真正的卜风月，相貌早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卜风月控制了那么多傀儡，简直就是坏事做尽，而他又是个无比狡诈的人，我觉得他有九成的可能会整容的，防止自己遭遇不测。”楚清扬道。
“卜风月应该没有整容，在我的印象中，他的相貌一直都是那个样子，这些年来，他甚至连一星半点变老的痕迹都没有。”玛莎说道。
“如果一点变老的痕迹都没有，那么问题可就大了，也许你见到的，是戴着面具的卜风月。”楚清扬道。
“不会啊，如果他真戴着面具，我会看不出来吗？”玛莎不是很相信。
“假如是那种很奇妙的面具，你还真就看不出来，比如传说中的那种近乎能够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楚清扬道。
玛莎暂且沉默了。
野玫瑰却说道：“所谓的人皮面具，以前我在泰国曼谷就见过，我以前的老板莱墨霓就有人皮面具，没有楚少你想的那么神奇，假如对方戴着人皮面具，仔细看是能看出破绽的。”
楚清扬微微笑了笑：“那只能说明，莱墨霓的人皮面具，还不够逼真，这个世上还真就有人能够制作出那种及难以分辨的人皮面具。”
“哦。”
野玫瑰很为震惊。
玛莎又开口了：“楚少，其实我的印象里，卜风月的相貌没有变老的迹象，也是说得过去的，毕竟之前我只给他做了几年的傀儡，如果他是个很擅长保养的人，这几年里不显老也很正常。”
“我刚才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卜风月有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老，是次要的，而他担心自己落入法网，有意去整容，才是重要的。”楚清扬道。
经过一番分析，柳凤舞、野玫瑰、玛莎都渐渐接受了楚清扬的想法。
也就是说，卜风月本人的相貌，早就和那个替身不一样了，而目前的卜风月露面时非常可能戴着人皮面具。
随后，楚清扬等人离开了玛莎所在的房间，又到了院长房间。
楚清扬把他的分析讲了出来，杜不凡、百里素薇、百里翡翠各有表情。
百里翡翠说道：“楚少，假如你的猜测是错的，那可就把大家的思路都引到岔路上去了，非常可能就找不到真正的蛊门卜风月了。”
“翡翠姐，你说得没错，假如我的猜测是错的，引发的后果很严重，但我想，未来一段时间，先按照我的思路去找卜风月，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楚清扬道。
“爸，你怎么看？”百里翡翠看向了杜不凡。
杜不凡又斟酌片刻，沉声道：“清扬的想法，很有道理，应该更加贴近真实，可也不排除他的想法是错的。未来一段时间，不如就按照清扬的思路来吧。”
既然玛莎在服用了不太完善的配方之后，从傀儡的状态解脱了出来，那么这种配方，就基本可以称之为解药了。
楚清扬说道：“是不是该把解药用到冰焰的身上了？冰焰是蛊门卜风月的八大护法之一，当她摆脱了傀儡的状态，或许会提供更多对我们有利的信息，比如蛊门卜风月的具体藏身地。”
“好！”
杜不凡没意见。
几人一起来到了冰焰所在的房间。
冰焰并不知道，玛莎已经服用了解药，不再是卜风月的傀儡了。
此时面对楚清扬等人，冰焰依然是无比的敌视，冷声道：“快点杀死我，你们随便一个人动手都可以，施展你们的残忍，以最快的速度送我去见上帝吧！”
“上帝喜欢看到你娇媚妖娆的活下去，而不是狼狈不堪的死去。”楚清扬道。
“最无耻的就是你了，之前你居然调戏我！现在你还有脸对我说出这些话，上帝可以饶恕任何人，可就是不能饶恕你！”冰焰道。
“欠揍！”
楚清扬发现，给冰焰喝下解药之前，很有必要先给她两个耳光，于是，就扇了她两下。
啪啪。
冰焰的脑袋来回摇晃，没有痛叫出来，可她的嘴角又出了血。
“有种你就打死我，你只敢打我耳光，不敢用刀子和枪对付我，上帝会嘲笑你的。”
冰焰求死的心很真实。
而楚清扬和杜不凡等人，是绝对不会让冰焰死掉的。目前看来，最有可能说出卜风月藏身地的，也就是冰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