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我，小丑，打蝙蝠侠（二）

  两分钟后，清场顺利完成。
  双面人是个聪明人。
  小丑、哈莉奎茵、贝恩、丧钟，还有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随时都会开枪的毒蛇——死亡射手。
  面对这样的组合，他和他的一群手下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所以他乖乖按照小丑的要求，将自己的手下都清了出去。
  只剩下了他跟眼前的危险组合。
  哪怕自己是超级恶棍，面对这么一群家伙，双面人也是心生寒意。
  特别是小丑！
  这个疯子不是已经死掉了吗？
  而且传闻是戈登亲手火化的，为什么会复活？
  难道真的从地狱里面爬出来了？
  还是说戈登做了什么手脚？
  相起第二个可能，双面人更加愿意相信小丑这个疯子从地狱里面爬回来了。
  “没想到，你居然从地狱里面爬回来了。”
  双面人看着眼前的小丑说道。
  “其实，并没有。”
  小丑看着双面人，笑着说道。
  “怎么，难道你想要说你其实还是一个复仇的恶鬼，并不是人？”双面人冷笑了一声说道。
  输人不输阵，算有些虚，但是表面是不可能表现出来的。
  这是他们这群超级恶棍、罪犯们的尊严。
  在气势，肯定不能被对方压倒。
  像企鹅人这样，被蝙蝠侠揍几拳毫无节操地大喊“我投降你想要什么我都说”的家伙，是他们超级恶棍当的败类。
  双面人，永不为败类！
  “不，我是说，其实，小丑没有复活。”小丑——或者说白夜笑着说道。
  “嗯？”
  双面人愣了一下。
  “嗨，我的小宠物，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没等双面人反应过来，白夜转身问道。
  “非常完美，我的主人。”
  哈莉奎茵脸的痴迷和崇拜，跟当初看向小丑那样，如出一辙。
  “啊，那我放心了。”白夜说道。
  然后，他转过身看向双面人：“哈维，你也被我骗过了，没错吧？”
  刚才那癫狂放肆的气息渐渐敛去。
  “你不是小丑，你怎么会不是小丑！”
  双面人刚才发现小丑复活的时候更加难以接受。
  他从未考虑过，眼前的人会是假冒的。
  除了处于对小丑的“了解”和“熟悉”之外，还有哈莉奎茵等人也是一个明证。
  如果不是小丑，还会有哪种疯子可以将这群危险的家伙给聚集起来。
  如果不是小丑，还有谁可以让哈莉·奎茵乖巧地像是一只小猫？
  “好吧，没错，我是小丑。”白夜说道，“哈哈哈哈……”
  于是，双面人混乱了……
  无论是不是小丑，眼前的家伙，是个精神病，这一点可以确认了。
  或者说，在场的各位，除了丧钟之外，都是精神病。
  包括贝恩——是的，哪会有正常人执着于将他人断背并且坚持一百年不动摇？
  让时间退回到之前，白夜跟阿福联系之后。
  三个人很快见面了。
  见面的地点自然是较隐秘的。
  再加阿福这个新鲜出炉的二五仔，蝙蝠侠是断然不会发现这三个人的密谋。
  三个人分别是白夜、阿福还有戈登局长。
  见面之后，白夜也不遮遮掩掩，直接把蝙蝠侠正在小丑化的事情全盘托出。
  让戈登震惊了足足一分三十六秒。
  “那么，局长，小丑的尸体还保留着吗？”白夜问道。
  “已经火化了，我亲眼看着送进炉子，亲手按下的开关，亲眼看着他化成了灰，连骨灰都是我撒进大海的。”戈登局长说道。
  所有工作，都是他一个人亲手完成，没有任何人插手。
  在科学层面，不存在任何小丑复活的可能性。
  当然，在非科学层面，小丑正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复活。
  “哎呀，那麻烦了，如果你们把他保存冷冻起来做研究的话，倒是有几分复活的希望。”白夜说道。
  “复活小丑？”戈登用一种怪的眼神看着白夜。
  “是的，我的计划是复活小丑。”
  白夜说道，“在神秘古老的东方国度，流传着一句话，叫做妈已经走了十年——抱歉，串词了，叫做，心病还须心药医。”
  “还有一句话叫做以毒攻毒。”
  “还有另一句话叫做死马当作活马医。”
  “还有一句，反正都这样了，爱咋咋地——”
  “等等。”
  戈登打断了白夜的长篇大论，“你的意思是说，小丑的重新出现，可以让蝙蝠侠恢复原状？”
  “猜测，可能，或许，假如，不保证，尽力而为。”白夜说道，“对，没错，我是这么认为的。”
  “有这种可能？”戈登一脸疑惑。
  倒是阿福若有所思。
  “是的，当然，他可是蝙蝠侠。”白夜说道，“他一直以来跟小丑纠缠，不可否认，这个绿头发的家伙是蝙蝠侠的心魔，好像蝙蝠侠一直担心超人黑化一样。现在，小丑死亡，心魔却成功入髓了——哦，我用你们可以理解的方式来解说。”
  “是蝙蝠侠的精神状态其实一直在走钢丝，在小丑死亡，血液病毒的诱因之下，终于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问题。”
  “我们只能用最为激烈的方式去解决这个问题。”
  “我们要激发出蝙蝠侠潜能，想想，当他知道小丑没有死并且兴风作浪的时候，他会怎么做？”
  “当然是去阻止他。”戈登说道。
  “那不结了。”
  白夜说道，“他都开始阻止和暴打小丑本人了，区区心理梦魇，还算个屁啊！照我说，蝙蝠侠是闲出来的毛病，又出现一个小丑让他忙起来，还想个屁。”
  “仔细想想，你都可以x到真人了，你还需要跟仿真娃娃x个不停吗？”
  阿福和戈登面面相觑。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语言、喻，但是，为什么会觉得很有道理呢？
  两个人，动摇了。
  好像，这也是一个办法？
  或者说，除了白夜提出来的荒谬办法之外，他们也想不到什么更加行之有效的办法了。
  毕竟对手是一个创（sui）造（yi）（kai）迹（gua）的男人。
  而且，正是因为蝙蝠侠善于创造迹。
  所以这计划才有一定的可行性。
  大家相信，这种类似于“激将法”的方式，也许真的可以让蝙蝠侠恢复正常？
  人在绝境，要么死亡，要么爆发。
  而蝙蝠侠，妥妥的爆发流。
  可惜，这个计划一开始遭遇了困难，因为小丑死的不能再死了，哪怕白夜有一百吨拉撒路之池也不可能复活他。
  “我经历的世界也不少，你们dc平行世界更是如多牛毛，可惜没有碰到过第二个。”
  白夜说道。
  如果他有经历过另外的dc世界，把另外的小丑带过来也可以——或者，连同另外世界的蝙蝠侠一块过来，更好了。
  但，无论是白夜还是他的权能代行者，都没有经历过相关的dc平行世界。
  那么，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办法。
  “没有小丑，那么创造出一个小丑来。”白夜说道。
  “怎么创造，克隆？”戈登问道。
  “我们没有小丑的细胞，而且——”阿福说道。
  “好吧，是假冒，假冒。非要我说清楚吗？”白夜说道。
  “假冒？”
  戈登很快反应了过来，“你？”
  “对，不行吗？小丑其实也是穿衣瘦类型，他的基佬紫西装自带瘦身效果。”白夜说道。
  说着，他身的衣服慢慢变成了小丑的那身基佬紫。
  让白夜看去极为匀称的身材立刻变得单薄了起来。
  “不是衣服和身材的问题啊。”戈登说道。
  虽然白夜行事也是肆意妄为，偶尔流露出来的疯狂跟小丑相差无几，让人背脊发凉。
  现在身材也相近了。
  但是两个人——哪里像了？
  光论外貌，白夜可以把小丑甩出十万个平行世界。
  “外貌方面，是可以改变的。”白夜说道，“阿福，联系正联吧，告诉他们，一起玩弄蝙蝠侠的时候到了。以前被他坑过、算计过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阿福和戈登没有说话。
  如果有正义联盟的帮助，想要在外貌把白夜变成小丑，无论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都不是问题。
  永久的无非是整容，暂时的无非是完美易容。
  正义联盟表示：我们可以办到，哪怕没有蝙蝠侠。
  “那岂不是告诉他们真相了？”阿福说道。
  “只是告诉他们真相而已，大家是明事理的人，我们可以说服他们事情由我全权负责，他们只是辅助。”白夜说道，“大不了交易一波，没有什么是一场交易不能解决的。”
  “最重要的是，只要超人答应行，那么事情有了最后一道保险。”
  阿福点点头：“好的，白先生，我现在帮您联系。”
  大约在5分钟后，超人出现在了白夜面前。
  白夜也终于看见了这位大名鼎鼎的反向挂拥有者。
  如果说蝙蝠侠日常开挂的话，那么超人是日常弱化了。
  因为有一颗善良、正义之心的关系，超人有意无意地弱化着自己的一切，从力量到智商。
  导致超人大部分时间是一个稍微能打的“傻白甜”。
  甚至跟谁都能五五开。
  当然，需要的时候，超人会解除“弱化buff”，吊打一切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