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篇:强制高潮(上)

  柳时傍晚的礼服是件银色羽绒礼服裙,裙摆拖曳在地面,泡泡袖里暖和的羽绒将她胳膊严严实实包裹,仅是胸部上方露出雪白肌肤感受到入冬的寒冷,比其他女明星好多了。
  她穿得比绝大多数男明星还暖和,和一个穿军大衣走红毯的男明星一起被送上热搜,被戏称为怕冷二人组。
  但是里面很热,柳时进去后被李雪带去更衣室,换上一件抹胸香槟色小礼服裙。
  李雪对那件乍眼的羽绒礼服啧啧赞叹,“白总对你真好,全公司就你一个这样待遇。”
  走红毯一件礼服,颁奖典礼一件礼服。
  在外面怕姑娘冷,在里面怕姑娘热。
  啧啧。
  柳时知道借了男朋友的光,羞涩地抿唇笑笑,没有得了便宜还卖乖。
  ……
  这场颁奖典礼持续到晚上十点半,全程没有柳时什么事,她只需要保持好仪态,偶尔玩玩手机也是可以的。
  她在晚宴待到十一点,和几个前辈交换了联系方式,兴冲冲坐上了回家的车。
  说起家,柳时终于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了。
  主做航天科技、新能源,其他方面都有一些涉及,例如金融、房地产、娱乐公司等。
  他的公司据说正在开发一片新地皮建别墅区,建好之后说让她选一套做婚房。
  这是他前几天说的,柳时想都提到婚房了,他应该是相信她对他的爱……吧?
  以前她觉得爱一个人要全部表现出来,后来看了哪里的毒鸡汤说如果你表现出五分,那他会爱你八分;如果你表现出十分,那他会爱你七分。
  也许这话有道理,但她认为面对白季帆的时候,她需要表现出十二分。
  ……
  白季帆在家里等她。
  她穿着那件香槟色小礼服,一口气跑进门,蹬掉高跟鞋,赤脚上二楼主卧找他。
  他躺在飘窗那玩游戏,他无聊时经常玩消消乐,已经玩到一千多关了。
  “回来了?”
  他听到声音,撩开一层薄纱,香槟色的小团子站在门口,眼睛亮亮的,“亲爱的,我们今天怎么玩啊?”
  “……”
  饥渴小少女。
  他眉毛压低,开始戏精,“你都不说过来亲亲我,你果然只是爱我的肉棒。”
  然后刷一下拉上薄纱,继续玩消消乐。
  像是个受气小媳妇。
  柳时:“???”
  “亲爱哒你人格分裂啦?”
  她小跑过去,钻进纱幔后面,往他身上爬,闭着眼睛往他唇上压,“么么么么~”
  她小嘴撅的可以挂吊瓶,被他用手机挡住,她亲上他的手指,粉嫩舌尖扫了两下,闹着要和他亲嘴。
  两个人在垫子上闹,闹到他手机掉在地上、边上的书乱成一团。她被他挠痒痒肉,她怕痒,哈哈哈乐个不停,用手脚推他,“别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
  他重复她的话,“对啊,你别哈哈哈,你别这样哈哈哈。”
  柳时笑出了眼泪,乐到肚子酸疼,用心做好的头发全部散掉,礼服也变得皱巴巴。
  “哈哈哈……”
  不知不觉间她小腿勾住他腰,两人私处挨在一起,他不再闹她,抱住她问:“晚宴吃东西了吗?”
  他要求她晚宴要吃东西,这样回来才有力气做爱。
  “吃了,吃了好多呢。”
  柳时抬臀抵了抵他欲望,“可是我还是好饿哦。”
  她眨巴眼睛和他求欢,他亲亲她脸颊,把人放到地上,“去卸妆,我们开始。”
  ……
  柳时今天选了粉色。
  现在她戴着粉色眼罩、口球,被他牵着在阳台爬。
  冬天来临,阳台被一个巨大的球状透明玻璃罩住,里面不冷。
  她的小乌龟被放进了装有加热棒的集装箱,听到声音,它从壳里伸出头,好奇打量周围。
  女孩子下半身换上他喜爱的开裆白丝,上半身赤裸,手脚被粉色皮圈裹住,双手、双脚之间各有两条链子,随着她的走动而发出哐当声。
  她想戴尾巴的,可是他说这段时间不会在她菊花里放东西。
  她跟随他的速度缓慢爬行,偶尔身上会挨几鞭子,最后她跪趴在摇椅旁,平滑的背上被放了一个高脚杯,她不敢动,害怕酒杯会掉下来。
  他掐住她下颚让她抬头,擦去她嘴边留下的津液,温柔和她诉说今晚夜色多么美,手上拿着鞭子无情打在她身上。
  她背部被抽出纵横交错的浅痕,他问:“爽吗?”
  柳时唔唔点头。
  “我是教你这么回答的吗?”
  男声不悦,可爱的粉色散鞭展现出自己的威力,重重亲吻上那翘臀。
  “呜……”
  疼痛化为快感,变成淫水从肉缝里流出,她开始摇屁股,在保证酒杯不掉下去的前提下取悦他。
  酒杯颤颤巍巍,白季帆盯她几秒,将酒杯拿下,于是女生摆动幅度加大,无声告诉他:她很爽。
  在这里跪了半个小时,地上积攒了一摊液体。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摩挲她光滑的脸蛋,低声喃喃:“为什么喜欢受虐呢?”
  今晚他似乎不太一样,一句话、一个问题直击柳时内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天性使然,也许是从小缺爱。
  她从他身上汲取平等的爱、不平等的爱,被他践踏尊严、也被他极致宠爱。
  她将他视为恋人、父亲以及主人。
  没有一个人能够代替他对她的影响。
  她在他看似平静的视线中,缓缓低下头颅,用粉色的口球寻到他鞋尖,轻轻触碰。
  她在亲吻他的鞋尖。
  绝对的服从姿态。
  血脉贲张、心跳加速,他听到灵魂深处有什么被击响的声音,促使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摘掉她的眼罩,同她泪眼朦胧的眸子对视,脸色、声音再无法维持平静。
  “柳时,你只能对我这么贱。”
  她忍耐头皮被抓起的疼痛,努力点头。
  不,她想起他不喜欢她用这种方式表示同意,于是她开始摇屁股,像是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狗。
  你看到了吗?
  我愿意为你犯贱。
  我只愿意为你犯贱。
  她在诉说,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痴缠迷恋,盈满从未有过的浓烈情欲。
  他受不了了,解开她的项圈,抱起她往里屋走,“给你快乐好不好?我的小甜心。”
  柳时对他的依赖达到巅峰,拼命点头,蹭他脖颈蹭他衣领。
  那么这一晚,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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