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馬廄(H,人前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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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入: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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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山林,已是烈日当空,透过黑纱能看到的世界更广阔了。
  到底途中停下过多少次她也忘了,只知现在小腹里塞得胀胀满满的,难受极。
  骑着马到城墙外,墙下的的守卫截下马匹。
  衣衫单薄的女王下意识全身一震,反引得守卫瞥她一眼才转向加特:「加特大人,又下城来啦?」
  加特如常地出示家徽,与守卫间谈:「好会没进城里来了,一切可好?」
  「託赖,狗窝中有好发生的?就是千篇一律,哪像大人您般多采多姿?」说着,不怀好意的目光徘徊在她微微张开的两腿之间,扯起一个齷齪笑容。
  她心里发毛,夹起了腿便往加特怀内拢。
  「女人的话,哪及得城里多、城里骚?」加特说完,跟大笑的守卫提提手便夹一下马蹬进城。
  城内人声熙攘,人和马都走在同一路上,途人与女王就隔着几尺距离。
  「只要你不作声,这儿没人认得出你。」加特在僵硬的女王耳边低声道。
  她嚥一口唾,没回答。
  「我会确保你的安全。」他补充道:「你只要享受跟主人散步便够。」
  仍然拘谨得很,她却始终低低「嗯」了一声。
  马才踏进厩内,迎面便扑来一阵浓烈马粪味,女王几乎没当刻呕吐大作,忍着不作半分怨言。
  加特早习惯了,把马引入马槽、栓好了,抱下她时她已全身虚软,管不得木栏上怪异的潮气,侧身挨住。
  「你真的听话忍住了。」他把玩着扣在项圈上的鍊子靠近她,伸手滑进斗篷底下悄然爱抚,感受她小腹内的饱胀:「想要奖励吗?」
  轻轻的抚摸,已惊动到肉洞内满满的钢珠;他英气的脸就近在咫尺,淡灰色的眼内燃着一股兽慾。
  她心脏的狂跳已快承受不住了,他还把手掌滑到她背后把她揽进怀内,把黑纱除下了。
  被他的气息吹到脸上,她心脏更是「怦碰怦碰」跳得响亮。
  「让你高潮,好不好?」低沉沙哑的嗓子搔痒在她耳窝内。
  本已燥热的身躯,在甜腻的蛊惑下期待得流洩蜜液。
  籍着斗帽宽大的遮掩,她才细微的点了下头。想不到没有半声警告,他便牢牢把她扳转了身,斗篷下的菊穴口也随即被他手指轻佻地勾搆着。
  「要手指?」他再更小声隔着斗帽在她耳边问:「还是肉棒?」
  她头顶有如火车头般喷出蒸气,耳内充塞着热气也嗡鸣起来。
  她反了手向后,不敢直接碰到要害,只是自他坚实的腹部起战战兢兢往下摸:「小白想要这……」
  到现在还有需要这么靦腆吗?
  看着纤细的指尖抖得像风中一朵小白花,他不知好气还是好笑,执起了它硬要她摸上裤头突起的一包:「要什么、想做什么,自己说。」
  指腹下一截硬挺发热的长棒状,叫她心猿意马;想到要被它在体内插动,肉洞内已忍不住兴奋绞缩,慾火就被搧起了。
  他却连等她开口的耐性也没,在她小腹上狠狠的上下按压,搅动里头的铁鸡蛋和钢珠,要快感如浪潮淹没她的耻辱。
  强烈的刺激叫她酥麻到颈椎,瞇起眼就浪叫:「求加特大人用肉棒帮小白高潮……!」
  话音一落,厩内却竟响起一阵杂声。
  女王闻声驀地张眼,血都倒流了。
  一个扛着耙子的年轻男子走到马槽前,刚巧跟她对上了目光。
  赤红由脖子逐寸浮升直至佔据了整张脸,她的下巴就滑开来了。
  是马伕……!
  趁女王还没反应过来,加特扶稳了她粉嫩净白的丰臀,奋力挺腰将粗长的分身一下顶撞到菊穴深处。
  本已临界洩身的边缘,再受无情的猛攻,她怎么把持得住?全身一个激灵,就在陌生人眼前欢吟着潮吹了。
  马伕见状瞪了瞪眼。
  墨黑的斗篷罩着全身微颤的女人,她腰酥软垂着,由衣着光鲜的男人从身后用手臂挽着才不致一脸栽进污秽的地上。
  白晳嫩滑的双腿虚弱的颤抖不已,高跟鞋有一隻已脱了脚跟,中间的地面湿了一滩,大腿内侧也涎流着一行湿濡,直落到膝盖上。
  刚刚惊鸿一瞥,她脸虽然红得像颗草莓,但五官精緻端甜美,眼神清纯有如白兔,谁想到竟已淫荡到骨子里。
  又来对狗男女!
  马伕厌恶得皱起了眉,没说什么,只把耙子搁在一旁就给马挑水送吃。
  那个马伕,眼神有点老成厌世,但面相根本就是个少年,可能比她还要小。
  女王回头看着加特,眼内张惶失措。
  「小弟,」加特眼睛睨着女王,嘴上却跟马伕道:「这小白常说自己是什么大户名媛,你有见过吗?」
  「小的怎会有幸认得你们这些贵族的玩意?」在马儿另一边的马伕想也没想随口应,语调明显的不屑。
  女王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后庭又开始了缓缓的抽插。
  胀硬烫热的棒子在肛肠中颗颗钢珠子之间直捅直抽,缓慢的动作把钢珠推挤到每个肉褶间,蠕动挑逗她。珠子同时也压住他要害各处,凹凸不平的触感在她紧緻湿滑的肉道之中,有如无数激情的舌尖热切地服侍棒身。
  马伕还在不是吗!?
  「加……加特……!」她着急的想要挣脱,才发现早被他拑制住了。
  马槽不过六平方米的大小,她慌张的拧头查看马伕,他就是专心的顾马,彷彿这边二人压根不存在。
  怎么越是被忽略,她越觉羞耻?
  肉棒猛力肏插菊穴,棒身下那双肉囊随频率愤怒拍打着阴户,不一会就传来湿濡羞人的水声,甚至都把马伕工作的声音都盖过了。
  「别……有声音……」她焦急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伸手向后握住他手腕。
  「害怕吗?」他轻声的问,不着痕跡的逐点把鍊子收短。
  她忙不迭頷首,天真得以为点了头他就会放过自己。
  不料颈上勒紧了,她只得拗起腰,耳背就碰上了他的热唇。
  「害怕怎又越操越湿?」他质问,也没有要压下声线的意思。
  粗长的利器把穴道撑大了,每一下都直达深处,穴内「巴嗞巴嗞」作响,被他操得火烫酥麻,她心底竟透出丝丝痴喜。
  「唔!我没有……」
  「就是不诚实!」他粗声怒道,狠狠的插进嫩肉中,再手起刀落一掌摑打她美臀,发出清脆的「啪」一声,菊穴就欢快的吸啜起来。
  随他的腰动,她的喘气渐渐沉重起来,还夹杂了浪哼。嗓子娇媚软糯得叫他胸口揪紧了,忍不住就把她腰身一把搂住。
  「小弟,马背弄脏了,清洗可能有点麻烦,不好意思。」他扯一扯鍊子,惹得她痛苦的呻吟一声。
  马伕目光自然照提示所指,看见鬃毛上黏答答的一层潮湿,脸登时就烧红了,嘴上却恼燥的「嘖」一声,弯身去把刷子浸水桶中。
  自己的淫痕荡跡被赤裸裸地展示人前,女王羞得双手掩脸,但不知怎的,体内燃起了亢奋的热痒,有如被上千只蚁咬般,腰身就自然地配合抽动摆起来了。
  加特拨开她斗篷的遮蔽,看她雪白的细腰扭摆蛇动,分身又胀大了点,挤得她呜咽起来。
  「吵到人家了。」他淡淡的警告。
  可她哪还有办法抑压得了?只得用力咬住自己前臂,至少能模糊声音,状甚可怜。他却没因此而心软,进而在她膝窝下一托,提起了她一条腿踩在马蹬上,继续肏操。
  「啊……不要……」
  这姿势下,顶插得更深入了,龟头狠狠抠刮肉壁,操得里面的珠子滚来转去、雪臀乱颤。她腰背用力拗成撩人的弧度,斗帽也被甩下了。
  在马另一旁的马伕见马鞍也晃起来了,忍无可忍火了,踏一大步到马另一边:「欸要我怎工——」
  女人眼内凝住泪光,里面透出的妖媚却是藏也藏不住,一头黑发被干得凌乱松散,几丝细发叼在桃红水漾的唇边,吟吐着娇嚶。
  他脸刷的红了。
  有人在马厩内寻欢的事,他听过不少,自己也见过一两次,但别人都是鬼鬼祟祟的在角落中偷爽,哪有这样旁若无人地淫乐的?
  她身上的斗篷已被拨开来,里面竟然就只有胸罩跟一块小小的扇形物掩住最重要的叁点。她皮肤净白剔透,身栽更是浮突有致。乳沟深邃得手掌都能埋进去乱掏,丰满又软滑的胸脯在摇晃下浪盪震颤,看得他胯下都热烘烘的。
  再往下,腰肢细得两手就能圈起来,更显臀部的圆和翘,呼召着他伸手乱摸的慾望。
  她一脚提得老高踩在马蹬上,他目光锁落在她大大打开的腿心间就扯不开了。
  加特见状,嘴角不动声息的扬了一下,重施故技,一下子把铁勾子往上抽,露出了一双奶冻似的小山丘,任他观赏。
  女王惨叫了一声,加特便以震动的频率勾动她耻穴内的嫩肉,还有敏感的肉核。
  马伕看着两片肉唇震颠颠,听着湿润磨擦的响声,两眼放直,胯间裤子紧逼得要命。
  他姊姊就是被抓了去卖给有钱人的,父亲阻止时也被活生生的打死了,所以最痛恨就是这些淫乱纵慾的无耻之徒。
  但现下面对着这妖女,身体竟然不争气的饥渴了,跟那些玷辱姊姊的禽兽有什么两样!?
  他紧紧握起了拳,抑压得全身抖起来。
  随着耻辱加剧,女王的菊穴就收缩起来,夹得加特更爽了,背上冒起一层薄汗。
  他低噥一声,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去,露出雪白的脖子。他张口在她皮肤上细细咬磨。她全身筋骨都化成了绵,鍊子一松,便再没什么拉住她上身向前趴。她双手反射动作的乱抓,竟抓住了马伕恤衫前襟。
  马伕从没有碰过女孩子的手,怎知道原来这样细小虚弱;她弯腰腑身、脸就落到他腹前了,扯着他衣襟也没有几斤重。妖媚的喘息团团呵到他小腹间,他心底一种原始的兽慾就此被唤起来,只想把她扒光,抱起来就用雄性惩罚她的骚浪。
  他裤内的肉棒撑起了一个帐篷,顶端离玉脸不过几寸直指她鼻尖,他脑中就只有把精液射满她脸庞的画面,全身僵硬了。
  加特插抽的迅速加快了,每秒五下的凌虐着她的后穴,她的魂魄便被操到天上云霄,叫声也更欢愉高亢, 催促他更猛烈的攻势。
  马伕仍呆呆的看男人的肉棒快速的进出她体内,只感到马眼有股温热漏出来了。
  加特看着她净白的肉臀如何积极的讨好自己的分身,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脑袋,终于,她全身震颤起来,菊穴紧咬住他脉动连连,逼他登上了顶峰。他牢窂抓住她的腰、顶住粉臀,肉棒连根没入到穴中,深深喷洒温热的瀆液。
  一股一股的热液灌满了菊穴后,他才缓缓抽身离开。
  再没什么堵塞洞口,满满的白瀆逼着从洞中倒涌出来,也把钢珠接连不断的喷出了,「咚、咚、咚」的打到地上。
  珠子的高速磨擦还有胀疼消解的快慰叫女王流下了泪,骚浪的欢叫起来。加特再一把揪起她,两根手指插进菊穴内猛地抠弄数下,刺激了蠕动才抽出,深处的最后叁颗也逐一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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