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小坏蛋
叶瑾音和宾利并没有在屋子里面待着。
出来后见这家人全部坐在院子外面的空地上,正快速的挑拣着草莓,并按照大小分框放好。
叶瑾音就好奇的走过去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他们见两人出来,米朵的丈夫忙进屋子里面端出来两把椅子,神色紧张地说:“尊敬的客人,你们请坐。”
米朵解释:“这些草莓我们打算明天一大早拿去镇上卖。”
叶瑾音有点惊讶,这家人这么勤劳,照说家里面的条件不该这么差的。
叶瑾音突然看了宾利一眼,这一眼很是意味深长。
作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他们生活过得不好,和他应该有很大的关系。
一感受到叶瑾音这种目光,宾利就抿紧了唇,他对这家人说了两句当地方言后看了叶瑾音一眼,示意她:“和我出去走走。”
两人出了小院,这个时候天将黑不黑,还能够看见前面不远处的群山峻岭,和近处的一大片农田风景。
附近不远处还有几户住家,这个时候应该都在家里面吃饭,所以并没有人在外面走动。
两人顺着田园的石板路一路慢走。
走出了一段距离后,宾利才开口:“你应该也知道,我有很严重的暴躁症。”
叶瑾音不解的看着他。
宾利继续说:“其实我的暴躁症和常见的暴躁症不一样,用药物根本治疗不好,不过……没有人刺激,也不容易犯病。”
宾利说到这里,转头看了一眼叶瑾音,徐徐道来:“xx国是君主传位制,我有五个兄弟,除了我,他们的能力一直得不到父亲的认可,所以在我十几岁的时候,父亲就指定了由我来接管xx最高统治者的位置……”
宾利的几个兄弟在他们都还小的时候,对宾利还算恭敬,因为那个时候他们不敢挑战他们父亲的权威。
随着他们慢慢长大,心也越来越大,这些年以来,他们没少暗地里对宾利搞出一些小动作。
比如想法设法刺激宾利犯病,在他暴躁症犯的时候故意把事态夸大并传出去。
他的几个兄弟还私下里打着他的名号,侮辱高官欺压百姓。
宾利虽然在知道这些事后,极力挽救自己的名声,但是怎么可能全部挽救得了,所以他的名声就越来越差。
直到一年半前,他们的父亲突然暴病,宾利接手xx国的管理权。
在xx国,接手管理权后必须举行继位仪式才能真正成为最高管理者。
宾利还没来得及举行继位仪式,他的那几个兄弟就直接和他翻脸,接下来各种刺杀和阻碍层出不穷。
即使宾利有再厉害的手段对付他们,也防不过那几个想要争夺这个位置而红了眼黑了心的亲兄弟。
这一年多来,他和他那几个兄弟上演了一出又一出兄弟阋墙的戏码。
这一次也是他大意,在他犯病的时候,他们竟然要挟了他的专属医生,让他的专属医生直接用药物迷晕他并把他劫持了出来。
叶瑾音听完宾利的经历,突然觉得这和她前不久看的清宫戏很类似,所以她就忍不住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宾利:“……”他说这么多,并不是需要同情好不好!
“我很好奇,你这个暴躁症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就像她一直不明白秦墨寒的失眠症是怎么得来的一样。
宾利却告诉了她原因,“小时候我被绑架过一次,见了一些残酷血腥的场面,所以后来就得了暴躁症。”
宾利说这话时语气很平静,叶瑾音却惊讶的看着他。
她突然想到网络上一个和他类似的绑架事件,就说:“你这种情况好像是心理问题。”
“对!”宾利承认,“但是比心理问题更严重,没有哪个心理医生能把我这种病治好。”
宾利最初也以为自己的暴躁症是可以通过心理医生治疗的,但是经过这么多年,请了无数个世界著名的心理医生也没用以后,他已经放弃了。
宾利看着她,一脸认真地说:“所以,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什么?”叶瑾音问。
“你弹奏的乐曲能够让我心平气和,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叶瑾音并没马上回答,反而偏头考虑了一下。
她并不是多么善心的人。
宾利又说:“当然,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你想要什么可以随便提。”
叶瑾音听了这话,眼珠子一转,突然就对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成交!”
宾利看着她的笑容,表情一顿,突然就被晃了一下眼睛。
一个决定在他心里慢慢成形。
就在这时,天边突然开来两架直升机。
两人同时抬头看去。
螺旋桨的声音很快就把附近的居民吸引了出来,他们站在自家门外对着直升机指指点点。
直升机在两人前方不远处五米高的地方停下,机舱门打开,一条软梯放了下来。
接着就连续下来好几个人。
当叶瑾音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朝这边走来时,立刻就迎了上去。
身体在接近那人时被很狠抱住,感受着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檀香味。
叶瑾音忍不住把头埋在他的怀中,高兴的说:“你来了。”
秦墨寒却在这时把她推开,身上的气势突然变得凌冽,眼中冒着火,表情更是冷漠。
他先是看了宾利一眼。
四目相对,两人身上都有上位者的气势。
然后他直接拉着叶瑾音的手就朝直升机放下来的软梯走。
这让他身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并朝旁边退让出一条更宽的路来。
宾利在看着两人叶瑾音跑过去投入秦墨寒的怀抱时,表情突然就有点一言难尽,后来又见秦墨寒冷漠的推开叶瑾音,更是皱起了眉头。
他正想抬步上去阻止时,却被丁成拦住。
丁成用恭敬又不容拒绝的表情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宾利殿下,请上另一架直升机。”
宾利看了丁成一眼,又看了一眼已经被关上机舱门的那架直升机,最后才皱着眉上了另一架直升机。
……
叶瑾音被秦墨寒带上直升机后,里面除了前面的驾驶员,并没有其他人。
秦墨寒还是绷着那张脸,身上凌冽的气势也没有减半分。
叶瑾音看着他的表情一会儿,突然抱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紧抿着的唇。
然后在他唇边故意用委屈的语气问:“你在生我的气?”
说完这打算离开。
秦墨寒却在这时把她朝怀里带,突然用牙齿咬了一下她的唇。
“嘶!”叶瑾音故意喊痛,还用指责的眼神看着他,“你咬我?”
“处罚你到处乱跑。”秦墨寒终于开口,声音却有着失而复得的暗哑。
然后他把她拦腰抱起,直接走向后面的隔间。
叶瑾音看着他的俊脸,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向他解释:“我担心你,所以不想在那里一直等着。”
秦墨寒身上的凌冽气势在她的解释下,突然就收敛了起来,他把她放在床上,直接转过她的身体,宽大的手掌一抬,就打了她的臀部。
在两声啪啪声中,叶瑾音睁大了眼睛猛地转头看他,眼中更是水汪汪的指控。
“你竟然敢又打我。”
虽然他打得一点都不痛,但是这让她特别的羞耻,所以她无法接受。
秦墨寒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心立刻就软了下来,这一天来的担惊受怕和发誓找着她后一定要好好教训她的想法统统在这一刻消失。
他把她搂在怀里,下巴靠在她的头上,声音嘶哑:“下次不许再一个人离开,不然我会担心。”
叶瑾音在他怀里点头。
秦墨寒这才满意的把她拉开一点,开始和她接吻。
两人几天不见,本来就很想念。
唇一碰上,仿佛*,身体的渴望瞬间被点燃。
唇舌交缠。
叶瑾音被秦墨寒异常热情的吻吻得呼吸急促,加上舌尖被吸允时的酥麻,口腔内被舔舐时的痒意,让她头脑一片空白,身体更是软在了秦墨寒的臂弯中。
这一吻,吻得激烈,吻得忘我。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
叶瑾音把耳朵靠在秦墨寒的心脏位置,听着比平时跳得更快更猛烈的心跳声,嘴角不自觉就翘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
秦墨寒低头看着她,怎么都看不够。
他说:“我真想马上就把你娶回去。”
叶瑾音微眯眼睛朝他笑,知道他已经不在笙她的气了。
秦墨寒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叶瑾音任由他吻,然后才问:“这边的事情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秦墨寒一脸睿智:“找到了宾利,那些人就是跳梁小丑,这几天就可以全部解决了。”
叶瑾音笑了一下,并不觉得他的话有什么不妥。
秦墨寒又说:“至于接下来这个国家该怎么治理?就不在我所考虑范围之内了。”
叶瑾音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这次劫持宾利的人有暗语组织加入,而且有一个人还在我手底下逃走了,我听他们说,暗语组织里面有一个姓姚的女人会来对付你。”
接着她还简单的说了一下昨晚遇见那些人的经过。
秦墨寒轻拍一下她的背,眼中厉光一闪,自信的说:“想要伤我,没那么容易。”
“嗯!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秦墨寒听了叶瑾音话表情一顿。
——他这是要被她的小女人保护了!
叶瑾音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秦墨寒嘴角突然翘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他微眯眼睛,用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叶瑾音听到这三个字突然就忘了反应,她怔怔的看着他,嘴唇微张,眼睛睁大。
叶瑾音这种反应取悦了秦墨寒,他故意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问:“怎么傻了?”
叶瑾音这才回神。
然后看着他,霸道的说:“以后不许看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女人!”
“不看。”其他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他从来就不削看。
叶瑾音满意的点头,两人又腻歪了一阵,直升机就到了目的地。
从直升机下来,叶瑾音这才发现他们停的地方竟然是一座摩天大楼的顶楼平台。
顶楼平台灯火通明,四周站了很多严阵以待的保镖打扮的私卫兵,乔治则微弓着身体站在旁边,恭敬的向她打招呼:“叶小姐。”
叶瑾音一见乔治,一眼就看出他受了伤,就走过去问:“你怎么受伤了?”
乔治在秦墨寒轻飘飘看过来的眼神下,面不改色的挺直腰背回答叶瑾音:“是我不小心,在过边境的时候遇到了乱党。”
叶瑾音看了他的表情一阵,总感觉他说这话的可信度不高。
秦墨寒却在这时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带着她朝门边走,边走边说:“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叶瑾音转头看向他的眼睛,见他眼睛下一片青色,心疼的点点头,“昨晚上你没有睡吗?”
“嗯。”
“以后别这样,我不会出事的。”
两人说着话就进了平台通向电梯的门。
等两人离开后,乔治终于承受不住背上传来的火辣辣刺痛,微微跨下了肩膀。
这次是他失职,没有护好叶小姐,爷会生气,直接用鞭子抽他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秦墨寒直接带叶瑾音做电梯去了这座摩天大楼的其中一层楼。
她才知道,这座摩天大楼上面几十层楼都是宾馆,和秦氏在帝都的秦氏百货大楼是一个经营模式。
这一层楼依旧是一整个套间。
叶瑾音扫了一圈客厅,又去落地窗看了一眼楼下,见底下一片霓虹灯和车灯交织,就像一条川流不息的七彩河流,就回头问:“你来xx国一直住在这里?”
“嗯。”秦墨寒进了房间就脱了外套,他边解着袖扣边朝她走过来。
然后从后面抱着她的腰,跟着她一起看向窗外。
“这座大楼是xx国最高的大楼,住在这里不用担心对面有狙击手。”
叶瑾音赞成的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向朗朗夜空。
今晚上有星星,看起来很美。
两人相拥着站了一会儿,叶瑾音突然想起了宾利,就问:“乔治好像没有和我们在一个地方降落?”
“他是这个国家的首领,他该去的地方是他的宫殿。”
叶瑾音明白的点头,然后拍了一下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背,说:“我要去洗澡了。”
“嗯。”秦墨寒回答着,但是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叶瑾音不解的抬眼看他。
秦墨寒一本正经的问:“要我帮你洗吗?”
叶瑾音:“……”
这人在外人面前的霸道冷漠生人勿近哪里去了。
在她面前怎么越来越不要脸!
她脸上突然浮起一抹红晕,一把推开他,说:“你不许进来。”
然后就大步流星的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秦墨寒看着叶瑾音仓皇而逃的背影,眼中不自觉浮起一丝笑意。
这时,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口袋里面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下一刻,他的表情就是一凛,然后就见他走向沙发,拿出手机接通。
等对方汇报完,他语气不善的说:“今晚别来打扰我,把这件事直接交给宾利自己去处理!”
说完然挂断了电话。
叶瑾音洗完澡出来时,秦墨寒正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
听见脚步声,秦墨寒回头,看着她这副出水芙蓉的美貌,喉咙发干,眼神更是变得深邃。
然后他放下酒杯,直接走到她身边。
“怎么又不把头发弄干?”声音微哑,带着醉人的磁性。
叶瑾音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她的头发本来就及腰,所以现在还在滴着水,水滴顺着薄薄的衣料往下滴,衣服变得透明紧贴在后背上,把那完美曲线的轮廓勾勒得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秦墨寒看着她那双眼睛,喉结滚动,转身就朝卧室走,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干毛巾。
他拉着她的手去沙发上坐下。
然后用虽然不熟练,但却异常认真的姿势给她擦着头发上的水。
叶瑾音嘴角含笑,脸蛋微红,任由他时轻时重的给她擦头发。
一股温馨的气氛慢慢萦绕在四周,空气中仿佛都是幸福的味道。
这一刻,两人都很享受。
过了好一会儿,叶瑾音才推推他的手臂,“你也去洗澡吧。”
秦墨寒这才停下给她擦头发的动作,拿着那条毛巾脸色崩得很紧的去了卧室。
叶瑾音在等秦墨寒洗澡的这段时间,突然看见茶几上放着一杯没有喝完的红酒。
她浅抿嘴唇,直接端起来闻了一下。
“咦!”闻后她惊奇的发现,这酒的气味和她平时喝的有点不一样。
好奇心作祟,她直接抿了一小口,并砸吧砸吧嘴巴。
口感和她平时喝的一样绵柔,但是到了喉咙处,那股酒香却突然炸开了。
她惊喜的睁大眼,又喝了一口。
然后一脸回味的微眯起了眼睛。
小半杯酒很快被她喝完。
叶瑾音意犹未尽,眼珠一转,直接拿着酒杯去吧台上拿过开了的那瓶红酒,倒了大半杯慢慢的喝着。
等秦墨寒洗完澡出来时,她已经喝完了小半瓶。
秦墨寒有点惊讶的看着她面前少了的红酒,摇头走近。
叶瑾音睁着朦胧美眸看着他走近,嘴唇一弯,笑靥如花。
真真是巧笑嫣然,明眸皓齿!
看得秦墨寒眼神发沉,喉结滚动。
叶瑾音这时还不自觉的朝他举了举酒杯,用不满的语气抱怨:“你这个小气鬼,有这么好的酒竟然藏在这么远的地方。”
秦墨寒看了一眼她举着的酒杯,目光却停在了她那纤纤玉指上。
他告诉她:“这种酒度数高,不适合你喝。”
“你骗人!”叶瑾音突然提高声音,不满的放下酒杯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拉着他的睡衣领口朝自己靠近。
秦墨寒配合的弯腰靠近她,知道这小女人是喝醉了。
“我怎么没有醉?”叶瑾音不依不饶。
她拉着他,嘴唇差点贴着秦墨寒的嘴唇,嘴里的红酒芳香更是喷洒在他的脸上。
秦墨寒微眯眼睛,嘴唇微翘,配合冷硬的脸部线条,看起来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叶瑾音突然就忘了她正在讨伐他,目光紧盯着他微薄性感的唇不放。
秦墨寒本想故意逗逗她。
却在这时,叶瑾音的唇突然贴在他的唇上。
在秦墨寒微眯眼睛打算任由她动作的时候,唇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
秦墨寒:“……”他家小兽已经长牙了!
叶瑾音感受到了嘴里面的腥甜,她不悦的颦起了眉,“不好喝。”
秦墨寒:“……”
秦墨寒看着她迷茫的眼睛,忍住身体里面的冲动,诱惑她:“我这里有好吃的,你吃不吃?”
叶瑾音疑惑的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他快说。
秦墨寒更加靠近她,几乎是唇贴着唇对她说:“我嘴里有糖。”
叶瑾音:“你骗人……唔……”
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唇齿交融中……
一吻结束,秦墨寒下意识揽紧叶瑾音的腰,“怎么样,好吃吗?”
叶瑾音这个时候脑袋更晕,她朝他笑弯眼睛,很干脆的点头:“好吃。”
秦墨寒在她这句话中呼吸一凝,情到浓时直接打横抱起她就朝卧室走。
他的脚步很稳,步子却跨得很大。
去他的等她过了18岁再碰她!他实在不想再忍了!
叶瑾音任由他抱着她,还把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同时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头靠在他胸口。
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她的眼皮不自觉就阖了起来。
等秦墨寒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时,她已经睡着了。
秦墨寒:“……”
秦墨寒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一口,鼻尖喷出炙热的气息,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简直气急败坏:“你这个小坏蛋!”
然后起身就朝洗手间走。
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小坏蛋,看他明天怎么收拾她。
……
一觉醒来,叶瑾音感觉神清气爽,尤其身侧还枕着喜欢那人的胸膛,简直是再美好不过的事情。
她心情愉悦地抬眼看向秦墨寒的脸,见他眼睛紧闭,一脸熟睡的样子,突然就想到那天姜琦她们说的吃豆腐。
她就忍不住抬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
不同于自己皮肤的滑嫩,他的皮肤带着一点粗糙的感觉。
但是就是这样的感觉,让叶瑾音爱不释手。
直到手被另外一只大手按住。
“摸够了没有?”秦墨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低哑,就像大提琴,好听又沉稳。
叶瑾音并没有被逮住后的窘迫,反而认真的回答他:“还没有。”
秦墨寒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低低地笑了一下,“那你继续。”
说着他也不把手收回去,继续轻按在她手背上。
叶瑾音看着他这个样子,眼珠子一转,突然恶作剧的带着他的手朝下面走。
来到轻微刺手的下巴,她用手摸了两下,然后感觉到手下的皮肤紧绷,她又把手滑到突出的喉结上。
秦墨寒终于受不了的睁开眼睛,眼中燃起一般熊熊烈火。
他欺身压住她,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充满危险:“知道这样点火,会有什么后果吗?”
叶瑾音看着他,抿唇浅笑,一点都没有被威胁到的样子。
秦墨寒深呼吸一口气,才压下心里的急切,说:“小坏蛋!”
话落就吻上了她的唇。
叶瑾音很热情地迎了上去。
秦墨寒这次并没像前几次那么隐忍,直接攻城略地,炙热的手掌同时到了他肖想已久的地方。
按揉轻捏。
叶瑾音一直以为他们之前的接吻就已经很亲密了。
但是此刻她却被秦墨寒的攻势震住,随后又被他的激情禁锢。
只能随着他激情霸道的吻浮沉。
衣摆被掀开,睡衣滑落,最后只剩下一件肚兜。
凹凸有致的身材,雪白的肌肤,薄薄一层肚兜遮住的地方,立刻刺激了秦墨寒的眼睛。
他突然停顿一秒,打算直接开吃。
在秦墨寒停顿的这一瞬,叶瑾音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她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被丢在旁边的衣服,在看着秦墨寒爆发力极强的胸膛,她的脸瞬间爆红。
她大着舌头指责他:“你你……你怎么能把我的衣服脱掉……还有,你怎么能把你自己的衣服脱掉!”
说完就紧闭了眼睛。
一连串的质问立刻打破这种旖旎气氛,秦墨寒好笑的看着她羞涩的闭紧着眼睛。
他没想到他的小女人在这一方面会这么害羞。
这样,反而显得他太猴急了一点!
他怎么舍得第一次这么仓促的动他的小女人。
忍住快要爆炸的身体,他用薄被把她抱住,然后在她耳边克制的低语:“现在我不动你。”
叶瑾音听了他这句话更是把头埋在了薄被里,隔着被子瓮声瓮气的说:“不许说这么孟浪的话。”
秦墨寒:“好……等我们结婚后,我不说,直接做!”
叶瑾音:“……”这人怎么能这么孟浪!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
“把头伸出来,别憋坏了。”秦墨寒轻哄她,“等一会我要去收拾那些不长眼的人,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早餐。”
叶瑾音听他这么说,立刻就把头伸了出来。
“要去的。”说着就推他:“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出去,我也要穿衣服了。”
“好。”
秦墨寒干脆利落地起身,直接拿了衣服就往门外走。
直到门关上,叶瑾音才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掀开,然后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等她穿好衣服,洗漱好出门,秦墨寒已经收拾好等在了那里。
两人相携着朝门边走,进了电梯秦墨寒问:“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西餐。”一直吃的中餐,叶瑾音早就对西餐很好奇了。
电梯到了一个楼层就停了下来。
电梯门打开,外面已经等着很多秦墨寒的手下。
站在最前面的是丁成,乔治和一个叶瑾音不认识的冷漠男人。
叶瑾音打量了他一眼,那个人立刻向她自我介绍:“叶小姐,我是陌千,平时负责爷手下的私卫兵训练。”
叶瑾音听乔治提起过,就朝他点点头。
陌千说完就朝旁边退开一步。
乔治这时候开口:“爷,叶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
秦墨寒这才揽着叶瑾音的肩膀,带着她朝里面走。
这是一个很大的餐厅,餐厅里面全部是秦墨寒手底下的人。
他们分别站在四处,严阵以待,可以看出防守的坚固。
餐桌上是叶瑾音要求的西餐。
两人坐下后,叶瑾音看着丰富的早餐,再看了看旁边的刀叉,不解的看向秦墨寒。
作为从来没有吃过西餐的她,一时间有点不知从何下手。
秦墨寒立刻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对她说:“跟着我。”
接着开始一步一步的示范给她看。
叶瑾音看得认真,很快就看明白了,然后学着他的动作开始吃西餐。
秦墨寒看着她优雅中虽然还有点不娴熟的切着盘子里面的肉,嘴角不自觉就上扬。
叶瑾音安静的吃完西餐,用叉子叉了一块水果沙拉放在嘴里吃下去后,才开口点评:“还是中餐比较好吃。”
秦墨寒:“那以后我们就吃中餐,不吃西餐。”
“偶尔吃一次其实也可以的。”
“好!”
秦墨寒刚吃完饭,丁成就过来了,“爷,那边的局势有点混乱,利安阁下和他的拥护者打算逼宫。”
“哈!”秦墨寒冷笑一声,表情平静的问:“宾利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宾利殿下那边传来消息,已经准备就绪。”
“很好!”秦墨寒身上的气势突然大开,他起身。
叶瑾音跟着站起来,语气坚定的说:“我也去。”
秦墨寒转头看了她一眼,在叶瑾音坚持的目光中点头:“走吧。”
两人率先朝电梯处走。
电梯门已经被乔治打开。
陌千边跟着走边向秦墨寒汇报着那边的动向,丁成早已经去了楼下安排。
叶瑾音安静的听着。
一行人坐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停车场里面到处都是秦墨寒的手下,他们手里毫不掩饰的拿着抢把守在各个出口。
等秦墨寒和叶瑾音坐上车后,他们才收队上车,一对车辆先后从地下停车场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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