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少女点头:“比珍珠还真。”
江鸢是真诚的希望得到容夜的原谅,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冤上加冤,那更是江鸢不愿看到的。
男子忆起今早太姀公主送给他的那半截海狗鞭。
这看似单纯无害的少女,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他倒是突生出一丝好奇,想要与她好好的深入探讨探讨,那半截海狗鞭的作用与疗效。
男子宽厚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江鸢被这突如其来的禁锢吓了一跳。
少女还未来得急做出反应,便被男子手上的力道拽得身子打了一个趔趄。
男子大步向外走去,少女就算是迈着最快的步伐,也跟不上那个高大的身影,只能被他拖拽着。
少女吃痛:“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男子止了步伐,他转身,一双幽眸落在少女身上。
许是觉得少女走路实在太慢,又或者是看到少女蹙眉,揉搓着发疼手腕。
那一瞬江鸢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跌入了那个□□的胸膛之中。
容夜将江鸢打横抱在怀里,少女的柔软摩擦着男子的胸口,忆起昨夜之景,男子喉结滚动,小腹倏然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
男子贴近少女耳畔,“你说孤想要做什么?”
他大步向外走去,薄唇勾笑:“回宫,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江鸢:大白天被要求睡觉,刚睡醒还不困怎么办?……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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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睡……睡觉?”
睡什么觉,她刚刚睡醒,一点也不困。
少女瞪着一双大眼,这大庭广众,□□的,这影响也太不好了。
少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子抱在怀里,男子的胸膛□□又温热,身上还传来淡淡的龙涎香味,很是好闻。
少女白嫩的脸颊,不知不觉中挂上了两朵红晕。
竟害羞了?
男子瞧着怀里娇滴滴的小人儿,她还会害羞?容夜还以为这位太姀公主举止大胆,是个不知羞的呢。
容夜一路向外走,花园里不知遇到了多少宫女太监,宫女太监们见到此景,先是露出震惊的眼神,然后再反应迅速的纷纷背过身,面墙回避。
江鸢被那男子抱在怀里,一路看着众人的反应,她觉得自己的脸烧得都快熟了。
这……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殿下,快放我下来。”
少女的声音娇娇柔柔,就仿若是一根柔软的羽毛。
少女的身子带着淡淡的芳香,竟比那园子里盛开的百花还要沁人心脾。
少女的素手搭在男子的衣领处,那有意无意的手指勾动,撩拨着男子的心弦。
有这般可堪称尤物般的美人在怀,容夜怎么肯放她下来。
“放你下来可以。”男子挑眉,“不过你要自己走回去。”
怀里的少女瞪大了双眼,容夜这意思是不让她坐步撵?
凤阳宫位处中宫,容夜的宫殿在东,这中间虽有一段距离,但也算不上特别远。
少女思忖了片刻,与其一路被容夜抱着回去,自己走回去倒也不是不可,于是她点点头,“好。”
这女子竟答应了,容夜意外,还真不是个娇气的姑娘。
“好。”男子止了步,“不过只能你自己一个人回去,不许任何人跟着。”
江鸢感觉到手臂在渐渐的松开,容夜想要将她放下,少女一惊,下意识紧紧勾住男子的脖颈,说什么都不肯下去了。
“我不认得路……不要一个人走。”
皇宫里弯弯绕绕,到处都是高耸威严的宫墙,江鸢又是个路痴,觉得这辰国皇宫似乎都长得一个样。
她这一路被抬着过来,早就已经迷糊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哪里还敢自己走。
男子露出得逞的坏笑:“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孤逼你的。”
江鸢知道自己落了容夜的套,可有句老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眼下她孤身一人来到辰国,无依无靠的,容夜又是这辰国只手遮天的太子,生杀大权皆掌握在他的手里,若是惹急了他,最后吃亏的不还是她自己。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有人不嫌苦,不嫌弃累的愿意抱着她,她又何苦非要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在这陌生的皇宫里探路?
想到了这点,江鸢的心结也算是解开了,不就是当众被容夜抱回去,丢点人吗?
当性命和面子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那面子还算得了什么。
少女想通了这些,勾着男子脖颈的手腕就更紧了,反正她是不打算下来了。
男子大步继续向前走,这时德生从后面追了过来,“殿下,奴才都问完了。”
他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几欲继续开口,可都被自己的气息打断了。
“已经不重要了”,容夜瞥了眼怀里的少女,便也不听德生想要说什么,抱着少女就继续向外走。
男子身形高大,但走起路来却是很稳,少女抬眸看着面前俊美无俦的男子。
就算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也全然看不到一点瑕疵,江鸢在心里啧啧了声,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喜欢?”男子明明是目视前方,却似乎全然掌握了少女的小心思,他淡淡道,“一会让你看个够。”
说起一会睡觉,少女真的有点疑惑了。
“殿下是昨夜没睡好吗?”少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的望着他,“不然大白天的为什么要睡觉?”
江鸢其实想说,你睡觉就睡觉,拉着她做什么,她昨晚睡得好,又不困。
男子已经习惯了这女子明晃晃的勾引他,然后再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作单纯的样子。
他凑到少女耳畔,薄唇勾起一丝浅笑,轻声道:“圆房。”
圆房?
江鸢的脑子一瞬间轰隆一声,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僵在了那里,原来睡觉就是圆房啊!
看着少女那充满震惊又单纯的眼神,男子心里暗笑,看你一会还能装多久。
容夜虽从未碰过女子,但夫妻之事他还是略懂的,毕竟他常年身处军营,军营里都是男子,又个个都是糙汉子。
男子凑到一起,喝多了酒总是离不开一个话题,那就是比谁更雄风不倒,更持久。
那还没上阵就蔫了的,定是要被嘲讽的对象。
容夜一向是不掺与这些个话题的,但从旁听着,倒是也听得津津有味。
如此他虽未吃过猪肉,可心中也有一个标准,大战三百回合依然昂首屹立,叫妻子连连求饶的夫妻之事,那才是最高境界。
容夜便准备要一直欺负这少女,直到她认错求饶为止。
江鸢被突如其来的圆房二字惊得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昨夜是如何勇猛的她不知,但眼下少女没醉酒,脑子清醒的很。
她对夫妻之事一片迷茫,可容夜却告诉她,他们马上就要去做这件事,对于前路即将发生的事那种未知感,她不自觉开始紧张害怕了起来。
方才粉红的一张小脸,眼下竟开始有些泛白,不过虽然害怕,少女却并未打算退缩。
忆起昨夜并未圆房,少女想起容夜的毒,这冲喜只冲了一半,是不是圆了房,容夜的毒就不会发作了?
容夜这般急着与她圆房,怕也是因为这个。
男子绕出宫门,走到步撵前,将少女放在步撵上。
江鸢离开了男子的身体,目光一瞬间落在男子受伤的那只掌心上。
伤口虽已结痂,但依旧能清楚的看到那长长地箭伤。
那一瞬,少女的心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似在抽疼,又似是自责。
若不是容夜,她只怕早已命丧在了那日城外。
男子虽然眼下看着生龙活虎,但江鸢知道,这都是因为冲喜的缘故,若是想要彻底解毒,就只能把剩下的一半完成。
少女咬唇,心中虽有害怕,但她这人从不推卸责任:“好,我们去圆房。”
容夜就知道太姀公主馋他的身子,矜持二字在她身上也不过只能做片刻的停留,多一刻就要露馅。
少女生得国色天香,花容月貌,特别是胸口处的两团圆满,如那饱满多汁的大蜜桃一般。
一只手可能托得住一颗桃?
这总要亲自试一试,一探究竟才知道。
这时言烁火急火燎从远处跑来,附耳不知与容夜说了什么。
容夜沉了脸色:“先送太子妃回宫。”
“殿下要走?”少女乖巧的坐在步撵上,扬着一张小脸,巴巴的忘着他,眼中似有些落寞。
江鸢是担心容夜这身体,不圆房他可还能撑得住,可此刻这少女的表情,落在容夜的眼里便是挽留。
男子弯下身,凑到少女跟前,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孤临时有事要处理,公主且先忍耐一会,洗干净,等孤回来。”
就这样,步撵飘飘悠悠的被抬起,江鸢看着容夜的身影渐渐远去,不自觉的又红了脸,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吧,就好像是在她的心上挠痒痒,只想再多听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