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始終贏不過的女人

  你离开房间后，我吃着你带回来热腾腾的晚餐，
  每一口的温热、每一口入喉都是幸福；
  我值得…我配…让你变得那么幸福嘛？……
  像当初那样两人的交合…对我已经是最大的奢望了……
  就算你要我将他拿掉……虽然我会抗争……但最后也会妥协吧……
  因为我……不想惹你生气……暖心的你…才是最迷人；也是我最无法放下的你。
  饭后的我好奇着，
  同时突然想看你的脸庞，
  所以我下床走去敲了你房门。
  「怎么了？」
  「爸我能进去嘛……」
  「进来吧！怎了？身体又不舒服嘛？」
  推开门后，你便在我眼前的椅上，
  而你则处理着桌上大大小小的资料并看了推开门后的我问道。
  ──孕妇……就是有时候会突然特别想要某些东西。虽然不是所有孕妇都是如此。
  「……今天……我……可以在爸房间……跟爸……一起睡嘛……」
  「这样不好……你得好好静养……跟我睡你会睡不好……」
  「好…吧……」我失若回。
  「要不，爸去你房间哄你睡怎样？」
  「──哄完后……是不是就离开了……」
  我回道，而你不发一语。
  「那……乾脆别哄了……」我有点情绪的说。
  「爸要处理公司的案件……没办法好好照料你……」
  「嗯……我…知道……所以我……没为难你……
  那我……可以躺在你床上……静静的看着你嘛……」
  「会很无聊噢！因为爸得专心处理……
  没空去理会你……不过，如果又开始不舒服……就要马上跟爸说……」
  「嗯……」徵得你的同意后，
  我躺在你床上，看着背对着我，处理杂多资料的你；
  越是看着你的背影，就越是压抑不住对于你的渴望……
  也不是没有那么久没做……只是不知怎地今天……
  就突然想要……还是抑制不了的慾望。
  原先躺在你床的我。
  下床轻声靠近你，双手从你肩颈处绕过，
  放在你脖子前方围个圈，头则从你颈部侧边切入。
  「怎么啦？不舒服嘛……」你问道，依旧忙碌着眼前大大小小的资料。
  「爸……好久没靠你这么近了……」我说道并轻吻着你脖子。
  「干嘛呢……爸还在忙……你也得好好休息……」
  并没有指责，而是以轻和的口吻说道。
  「对不起……让公司跟你变得那么辛苦……」
  「也还好……就只是该做的事情…增加了而已……」
  「工作突然增多……你肯定肌肉都紧绷着吧……我……来帮你按摩舒缓筋骨……」
  「不用了……你乖乖去休息吧……」
  「一直躺在床上好无聊……很久没有这么近跟爸谈心了……」
  「谈心……是啊……她离开后……家人间很少就有谈心了……」
  你回道，依旧忙于眼前的资料与笔电上的建模。
  你专心处理眼前的事情，
  而我双手放在你肩上开始替你按摩。
  「爸…这力道…舒服嘛…」
  「别按了……赶紧去休息……」
  我不理会你继续按摩着…
  让你原先紧绷的肌肉松缓下来。
  「还是要按得更大力点呢？」
  「这力道就行了……」见我没打算收手后你才妥协回。
  「嗯…」不知按摩了多久后…
  你才发出了享受的声音…并将手头资料放在桌上闭上双眼享受着。
  「爸……」
  「怎么啦…」
  你问道，并用双手形成一个叉叉…
  去触摸着我按摩的双手(你右手摸左手；左手碰右手)
  「我…想要……」我边按摩着边说道。
  「停下……给我出去……」你顿然生气，同时也放开了触碰我的双手。
  「我…」
  「我说出去……」你打断了我准备要说的话，
  果断将我轰出，而我离开你房间后，就这么坐在门旁。
  「──真是的…我在干甚么……怎会对现在的你……
  发这脾气呢……明明这种时候更不该这么做的……
  可我如果不凶狠一点……你应该就跨越了……
  现在你不该跨越的事了吧……弄得我头好痛……
  还松了口气你出院了……可这样的你……
  我是要怎么放下心来…好好沟通呢……
  弄得我思绪乱一团……冲个澡…冷静一下吧……」
  在房外的我，听见了你的喃喃自语，
  等待着你的脚步声踏入浴室后，我才再度进你房间；
  儘管刚刚把我轰出去，你并没有将门锁上，所以我也就这么轻易地进门了。
  进入房间后，听到从浴间传来开水的声音，
  而我则悄悄开缝窥视着在浴中闭眼淋浴享受的你；
  看着你双眼闭上的我，轻声进入浴室，
  脱得一丝不掛…接着缓慢靠近…因浴水而全身湿漉的你，
  你并没有察觉，
  而就享受在浴水在脸上的拍打，
  享受短暂的幽静，紓压、放松。
  接着站在你身后的我，双手绕过你腰际，
  环抱着你的腹部，并用前胸贴着你的后背。
  从我开始抚摸你腰际的瞬间，你就有所惊觉了，
  原先后仰闭眼享受的你……立马将头朝前并睁眼说：「你在干嘛……」
  「爸……我……想要……」
  并没有像刚一样直接怒轰着我，
  见你并没有强烈排斥的我…才与你背部相贴，
  彼此身体的温度传递到彼此赤裸肌肤上，
  浴室内因热而產生的雾气还有热度…也加温了你想要的慾望。
  「别这样……对你现在不好……」
  「爸…你讨厌我了嘛……讨厌也没关係……
  把我当成是其她女人对待就行了……我不奢求……
  像妈在你心中的地位那样……我……其实都知道……
  没有人能够赢过……妈……在你心中的分量……可我……
  不能让我在肉体上佔有着你嘛……妈都已经在精神上赢过我了……
  就连现在离开了那么久……你也没打算让我在肉体上赢过妈嘛……
  我……在你心中……就没有那样的价值嘛……」
  我说道，却也不知开始泛着泪哽咽地说道。
  接着你抽出被环抱住的右手…搭在我左手上，
  转身并让右手顺着你左手抚摸手臂后，右手食指、
  拇指摸着我下巴，此刻的我头仍低下…凝视着轻触下巴的两指；
  而转身面对我的你头…逐渐与我缩短距离…最后你的额头与我零距离接触，
  两人视线都朝下，贴着彼此的额头，时而碰触彼此的鼻子。
  看着两行泪水在你眼前滑落后你才说：「别哭了……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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