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偷血样(三更)
因为浩瀚海洋的插曲,裴沁児气的一夜都没有睡好,她决心苦练绝技,一定要赢一回那个该死的家伙。
夜已深了,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话里都有报仇的事情,真是一个执着的孩子。
易醉为女儿盖好了被子,再抬眼看向了一直窝在沙发里,不停练级的裴瑞希,不由得叹息的摇摇头,如此执着一定是随了裴瑞希。
“你不睡吗?不是说明日一早有一个通告吗?”
裴瑞希的眼睛不离游戏,声音透着几分的沙哑,很显然是有些累了,“我再练几级,等一下就睡,你先睡吧,你明天早上不是有一个视频会议吗?我给你安排在了汉哲哥的办公室。”
“嗯。”
“明天只有玛丽一个人可以吗?”
“沁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我相信她自己会做得很好。”
“那明天我去送你。”
易醉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气,“别玩儿了,睡觉。”
裴瑞希投降了,“好吧,练级一天也急不来,我们睡觉。”他和易醉将睡梦中的沁児搂在了怀中,亲了亲老婆,再亲了亲女儿,“老婆,沁児宝贝,爱你们。”
话完,下一秒,他就睡沉过去了,易醉看着他卷翘浓密的睫毛下,有一层浓浓的黑眼圈,轻轻的抚平了他习惯性皱起的眉头,轻声呢喃,“老公,晚安。”
翌日,玛丽很早就来morningcall了!
易醉是起床特别费劲的人,统称为起床困难症。
玛丽非常耐心的在她身边说道,“因为H国与Y国有时差,那边现在是夜晚,所以我们的这场会议是下班后加班的会议,若是您再迟到,终归是不太礼貌。”
实在受不了玛丽的唠叨,易醉总算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好了,我知道了,我去洗漱,沁児交给你了。”
“卡西欧小姐,你放心吧!”
裴瑞希开车在一间咖啡店停下,给她买了早餐,“记得要吃早餐。”
“好。”坐在车上的易醉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因为路程比较短,若是易醉真的睡着了,等一下肯定很难起来,所以裴瑞希只好不停的和她说着话,“你大概需要开多久?”
“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快一点也需要一个小时吧!”
“开完会议等我来接你吗?”因为今天是女儿出院的日子,所以他其他的工作都推了,只有一个珠宝的通告推不了。
“不了,我开完会就回去,你不用着急。”
两人说话的功夫,她就到达了目的地。
姜汉哲早就派人等在那里,甚至已经与对方联网了,只等易醉前来了。
会议很顺利,由于易醉刚接手的时候,手腕就特别的强硬,算得上刻薄,在她的观点里,工作不合格,没有通情达理这一说。
所以之后的工作,大家都知道她高标准,高要求,所以都会极力的完成易醉布置的工作量。
会议大概结束之前,她接到韩佳佳打来电话,“抱歉,我的车子轮胎被扎了,CT室我都预约好了,时间不能更改,所以我安排了其他医生,这边处理完我就会回去。”
“没事,你忙你的,我这边已经结束了,我马上回去。”
韩佳佳安排的医生是自己在这个医院唯一聊的来的朋友,王医生。
楚云崖决定趁着他们抽血化验的时候,直接将血样调走,至于其他不算特别的检查就等着看病例就可以了,却没有想到在一楼大厅偶遇了易醉,即使很远的距离,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扫往日的慵懒,眼底闪过锐利的光,直觉她的眼睛会瞄向自己,所以他有意识的转过了身子,故作镇定的走开了。
他沉着一张俊脸,有些暗恼易醉的敏锐性,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察觉到自己的行踪。
楚云崖与她仅仅只是擦肩而过,连最起码的对视都没有,怎么可能会被察觉到呢?
好在他做了两手准备,打电话吩咐暗处的那个人,“去把裴沁児的血样偷出来。”
眼见易醉还在寻找自己,他很惊诧她到底靠的是什么寻找自己呢?
陈放喜欢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不到十分钟,得到对方的告知,“血样已经偷到了。”
将手机放回裤兜,他决定先检验了血样再说。
易醉得知裴沁児的血样丢失了,只能放弃寻找楚云崖。
在她看来,这件事情透着几分蹊跷。
为什么别人的血样没有丢,偏偏丢了沁児的?
韩佳佳来了之后,就去监控室调取了录像,拿走血样的是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叔,故作佝偻的姿态,却是脚步极其稳健,就像是一个练过功夫的人,寻找今日当班的人,已经被打晕在厕所里了。
绝对是有预谋的,易醉始终不说话,一直倚着墙壁,什么也没有说,脑筋却是转的飞快,是谁想偷沁児的血样?
知道她的不同,只有陈放,可是他已经死了。
不,就算是他死了,庞大的数据,实验药人的实验也不可能没有丝毫的记录,如此看来,现在自由会对沁児已经起了疑心,陈放是一个得不到就会摧毁的人,当时说只给自己四年的时间,现在沁児已经三岁多了,也许他保留的秘密已经泄露出去了。
易醉脸上出现了几丝慌乱,如果沁児的血液可以消灭癌细胞的事情传扬了出去,就算是有人忌惮FK学院,也会有许多人为了活下去,不惜与FK为敌。
那么沁児将面临的是许多未知的危险。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来她必须要先一步动手,或许只有灭了自由会,才会一劳永逸。
察觉到有人拍着她的肩膀,微微回神,裴瑞希回来了。“想什么呢?怎么心不在焉的?”
易醉眨眨眼,有些回神了,“我今天好像碰见楚云崖了?”
裴瑞希蹙起了眉头,“你闻到了那股香味儿?”
“嗯。”
“他很狡猾,我不知道长相,认不出他来。”
裴瑞希冷冷一笑,“加入了自由会倒是有长进了?”
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裴瑞希的手,就连指甲扣在他的肉里也不自觉,即使很疼,他也任由着她抓着,见她脸色苍白,眼底浮出一抹狠戾,他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终于知道是谁想对我们的沁児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