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九章 诸神殿
与鲛人族的合作,就这样敲定下来,其顺利的程度倒是出乎了秦川的意料。
按照涑墨的说法,神国覆灭之后幸存的那些修行者,之所以能够苟延残喘这么多年,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依靠吸食鲛人的魂魄。
毕竟,鲛人和人类是最相近的物种,通过吸食鲛人的魂魄,可以短时间内让这些修行者像正常人一样。
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在璇玑山山顶的这片湖泊中,才会有这么多的鲛人生存,繁衍多年。
面对神国修行者的这种暴行,鲛人族虽然曾密谋过多次的起义,可是每一次都无一例外的失败。
毕竟,鲛人只有在大海中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离开大海,就等于失去了力量的源泉。而因为神国的修行者需要这些鲛人来当做祭品,即便是鲛人多次起义反抗,也并没有将他们赶尽杀绝,说到底,鲛人族的力量在这些修行者的眼中根本不堪一击,所谓的
起义反抗,也无关痛痒。
光阴流转,千年已过,鲛人族便这样苟延残喘。
如今,秦川的出现,再次给绝望中的鲛人带来了希望。
为了能够更好的商议接下来的行动,秦川带着涑墨等人回到了宿营地。
而这个时候,方澜几人也正在焦急的等待,在看到秦川等人安然无恙的回来,总算是松了口气。
尤其是在得知了鲛人族已经同意合作后,众人更是一阵的欣喜。
只可惜的是,九龙图究竟藏在璇玑山的哪一个地方,涑墨等人也不知道。“对了,三百多年前上一任族长曾带领我们举行过一次起义,那也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沉默许久之后,涑墨道:“在那次起义中,我们甚至攻进了神国的诸神殿,或许九
龙图藏在那里也说不准。”
“诸神殿?”白薇道:“是否也叫旧宫呢?”
“旧宫吗?”涑墨摇了摇头,道:“这个称呼我倒是没听过。”
“那诸神殿在哪儿?”秦川问道:“具体的位置在哪里?”
“就在我们脚下。”涑墨道:“湖底海眼的封印,便是诸神殿,只有毁掉诸神殿,封印才会揭开。”
听到这话,众人无不惊愕。
也不知道当初神国的修行者究竟是会怎么想的,竟然将一座宫殿修建在湖底来当做封印,镇压海眼。
“真是搞不懂这些人的想法。”燕眉道:“竟然用宫殿来做封印,把宫殿修建在湖底,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想出来的馊主意。”“燕眉姑娘可能误会了。”涑墨摇了摇头,道:“诸神之殿原本并不是修建在湖底的,而是一座悬浮在半空中的天上之城,只不过后来神国覆灭,神国内最强的国师为了将来
复国,动用了神国内几千命高手的功力,一同将诸神之殿沉入的海底,至于海眼的封印,也才是那个时候才出现的。”
原来如此!
天上之城,看来当初神国的人的确是狂的很,修建一座天上之城,来挑战上重天的威严,难怪会遭到灭国的打击。
顿了顿,涑墨又道:“后来那位国师利用某种秘法封印了自己的身体,让魂识也进入了休眠,这些我之前都和你们说过的。”
“那刚才那团黑气是什么?”白薇问道:“该不会就是神国的国师吧?”
“那倒不是。”涑墨摇头道:“我只知道每隔多年那位国师就会苏醒一次,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样子,不仅是我,就是连上一任族长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秦川倒是并不关心神国国师的事情,在他看来,最重要的先搞清楚九龙图的具体位置。
按照白薇之前的说法,九龙图就藏在神国故都的旧宫之内,可是这旧宫究竟在哪儿?
“那这里除了诸神殿以外,还有其他的宫殿吗?”
“很多年前倒是有的。”涑墨沉思了片刻,道:“只不过后来年久失修,多数的宫殿都灰飞烟灭了,唯一幸存的也就是湖底的那座诸神殿了,确切说,应该是璇玑山内。”
“薇姐,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此时,燕眉问道:“要不就是当初你救下的那个修行者神智不清醒,记错了名字呢,要不然的话,这里哪儿来的旧宫。”“应该不会,这一点我很确认,更何况,当初花姐也在场的。”话刚这里,白薇忽然想起花姐和欧阳淼等人都一起被白风带回山河殿时,眼中闪过一丝的黯然,随即又道:“
当初那个修行者说的很清楚,九龙图就藏在璇玑山的旧宫内,而且也这才是几年的光阴,这么短的时间如果这里还有其他宫殿存在的话,应该鲛人族都知道。”
“那这么说,这旧宫就是诸神殿了吗?”燕眉问个不停。
白薇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能望向秦川,等待他的分析。
“喂,你怎么看?”燕眉也是问道。
“旧宫应该就是诸神殿吧。”秦川道。
“你肯定吗?”
秦川耸耸肩,道:“这有什么肯定不肯定的,除了这个解释,难道你还能找到其他合理的解释吗?”
燕眉撇撇嘴,道:“这不是在问你嘛!”“阿薇说的是,这也就是几年的时间,如果璇玑山还有其他的宫殿存在,鲛人族应该知道才是。”秦川分析道:“其次,九龙图不仅对我们来说是神物,对于神国的这些修行
者而言恐怕也是宝贝,别忘了,他们也都缺失了魂魄,除了续魂草木之外,再无他法。”
“有点道理。”燕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瞅了秦川一眼,道:“看不出来,你这家伙的脑子也挺好使的嘛,竟然也能分析的头头是道。”
秦川哑然失笑,道:“当然了,和我们燕大美女比起来,我就差远了,这也就是班门弄斧吧!”
“知道就好,很有自知之明嘛!”也不管秦川是在夸奖还是嘲讽,燕眉总之是乐的咯咯笑了起来。其他人也都为之莞尔,使得原本紧张的气氛,得到了些许的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