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1章:到了永夏国

  第0551章:到了永夏国
  珍珠本想挽着他手,可是被可以避开后就不好再去了。
  她想和敏一起单独出门,这样两人才能有更多单独相处的机会。
  殷湛然觉得她说的也是,他自从醒来一直都在都城,也确实应该去看看外面。
  “也好,什么时候?”
  “过几日吧!你上次不是说西面小溪里的那种鱼好吃么,我特地令人备了来。”
  两人在花园里淡淡说着话,珍珠对他是势在必得,在他身上花了无数心思。
  郁飘雪坐在蚌壳上,蚌壳浮在海面上,天上的太阳实在是灼人,而挨着她前进的蚌壳边是另一只蚌壳,上面堆放着大量的鱼,蚌壳里还有水,水里除了鱼还有许多的珍珠。
  而两个蚌壳后面又是好多个箱子,那里面装的全部是尸骨。
  郁飘雪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看着另一个蚌壳很是无奈。
  她为了安全不让鲛人上来送自己,结果他们怕她饿着,就弄了一蚌壳的鱼养在里面,还放了很多的珍珠在里面。
  她真的很无奈啊,有鱼也没法吃啊,她自己也是心大,锅跟炉子还有柴禾没有放在空间里,现在要么就养着它们要么就生吃。
  郁飘雪想想还是算了,从空间里拿出冷烧饼生无可恋的吃着。
  “逆着暖流的方向前进哦。”
  郁飘雪低着头看着海里的那些鬼魂,它们正推着蚌壳和箱子前走。
  “贵人放心,回永夏国的路线我们永不忘记。”
  钟修的声音激昂的传来,郁飘雪相信他们,便不再多说,自己就在蚌壳的一亩三分地里头带着,吃了就睡,睡醒就吃。
  因为有鬼魂的推行所以一路都走的极快,比快艇还快,所以没过几天,郁飘雪借着望远镜远远的就看见了前方有岛屿,而海水里的鬼魂更是幸福的大吼,因为那里就是永夏国。
  “那里就是永夏国?”
  郁飘雪有些激动,按照推论,殷湛然就在那里,她总算是有了个目标。
  “是啊,我们终于回来了。”
  钟修激动的脸声音都是颤抖的,郁飘雪风霜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终于,她可以再次见到了那个人。
  蚌壳靠了岸,姜北桢将将他们的尸骨安葬,她是下午的时候上岸的,现在做完这些已经是天黑了,一下午的挖坑忙碌令她腰酸背痛,这才脏兮兮一身的起来。
  这里大晚上的也没见到什么人,她只好就近在岸边洗了个脸,这才想着往里走,可惜刚一动她就叹了口气。
  “累死我算了。”
  郁飘雪哼了一声,正要坐下来,远远的似乎好灯光,有灯光就有人,她心里一阵窃喜,沿着海岸便走了过去。
  那似乎是建在海岸边的房子,郁飘雪在夜晚隐隐看着,随着走进了,果然,这是一座海景别院,现在正在修建,似乎年底就能完工的样子。
  看到这里郁飘雪便也不动了,这里并不能借宿,而且工地基本都是男人,为了安全着想她也不敢靠近。
  正要走,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大吼抓贼。
  郁飘雪一愣,抓贼,贼在哪里?
  心里这么想,她的脚步也停了下来,转回身去,却见十几个官兵模样已经追了过来。
  郁飘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官兵围了起来,正在一头雾水。
  “好你个女贼,居然敢到这里来偷东西。”
  一个官兵手里拿着钢刀指着她,郁飘雪反手指着自己自己,一脸震惊。
  “我?女贼?”
  郁飘雪觉得对方简直是红口白牙张口就来,冷笑了起来。
  “你们那只眼看到我偷东西了,有证据么?有赃物么?”
  她觉得这些人好笑,可是对方却觉得郁飘雪在狡辩。
  “这里是珍珠公主别院修建,四周早就围了人不准进来,你个女贼却进来,难道不是为了偷东西的么。”
  话音一落人便冲了过去,郁飘雪绝不能让自己吃亏,抬腿一脚踢过去,正与拿刀,只觉得天旋地转,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噗通一声郁飘雪倒在了地上,她身后一个官兵冷冷的得意。
  “果然是女贼,身上还有两下子。”
  话音刚落一边一个人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长着身影走来。
  “来了个帮手,好,珍珠公主有令,这别院必须九月之前修建好,可是现在看来时间紧迫的很,我们找不到足够的工人,连监狱里的囚犯都用上了,现在这个女贼来了,让她一起加入做工。”
  夜深了,殷湛然在公主府里却还没有睡,他独自点了一支蜡烛在那里,自己却站在开着的窗前。
  这夜里有点冷,他却完全不在意,明白的越多,学习的越多,他心里就越加的烦躁。
  因为他怎么也回忆不起自己的过去,就像一个人,他有个富可敌国的宝藏,却不知道被藏在哪里。
  他心里有些烦了,甚至想走,虽然他还不知道要走去哪里。
  微微一声叹息,声音被风吹散,他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景色,按照书里所说,在永夏国这个岛国之外,还有很多的国家。
  而他是海水冲来的,所以,他不是这里的人。
  殷湛然想到这个心里更加的烦躁,他不是这里的人,他是哪里的人?他的家人呢?
  他心里已经郁闷不已,却又无法,虽然他有心要离开,但是现在,似乎并不是时机,不管怎么说,还是因为跟珍珠道个别。
  不过一想到第二天就要启程去看珍珠的海边的别院,他还是决定早睡,并且打算陪她去别院看了回流阀就跟她说自己要走的事。
  郁飘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一睁开眼就被强烈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躲闪了几次想移动身子,脖子却像被砍了一刀似得痛。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洗过阳光,并且坐起了身子来。
  这里是一间破败并且粗糙的屋子,地面连地板都没有,就是泥土,四周也不过是简约的木材,处处透着一股子的仓促。
  而那刺眼的阳光,就是从还泛着刨木花清香的窗户洒进来的,总算是为这屋子添了一丝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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