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2章 太快了?
不见了东帝君的身影,明兮先前被动压下去的那些不甘与怨恨,又重新涌上了心头。她怎么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东帝君,竟然会对凤至和龙衍如此另眼相看,哪怕是她与明若,虽然东帝君对她们也算疼爱,但那疼爱却是有着距离感的,完全不像方才对
凤至和龙衍那样。
东帝君的态度,甚至让明兮隐隐觉得,东帝君是将凤至和龙衍当作了同一个层次的人来对待。
可是……
那可能吗?
明兮觉得这绝对不可能。
狠狠瞪着凤至和龙衍,她咬着牙道:“今天的事,我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现在的明兮,可是半点从前的妖娆都没有了,她完全将自己身上的闪光点都给折腾没了,让人真是不知道她这是怎么想的。
凤至闻言扬了扬眉:“唉哟,你好凶,我好怕怕……”
这又将明兮气了个倒仰。
说这种话的时候,凤至能走心一些吗?
见明兮被自己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凤至的红唇极为愉悦的勾了起来,然后再不理会明兮,跟着得了东帝君吩咐替他们一行人准备住处的明伯一起离开。凤至一行人是东帝君承认的客人,自然会得到东圣宫上下的尊敬与款待,先前明兮在东帝君离开之后也只敢放狠话,而不是做出别的什么事来报复凤至,也就是因为这个
原因了。
在东圣宫,东帝君才是唯一的意志。
安顿下来之后,待东圣宫的人退下,凤至一行人聚到了一起。
萧叙看了凤至和龙衍一眼,一直到现在,他眼里的惊奇都还没能退去,“凤至,你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东帝君都如此折节下交?”
凤至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她到底做了什么,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好吗,谁知道东帝君为何会对她如此另眼相看,她敢肯定,在此之前,她是从来没有见过东帝君的,就算是他们与明若起冲突
的那次,东帝君将明若带走时也是没有现身的。
萧叙本来也不觉得凤至会知道答案,所以得了凤至附赠的一个白眼也并不意外。
只是,在这之后,萧叙对凤至和龙衍的态度却悄悄的有了一些变化。
在此之前,萧叙之所以在与凤至一行人相处时不摆任何的驾子,这是因为他想要在仙界行走,至少现在还必须依附于凤至的识海。
否则,萧叙这样在天君之中也是佼佼者的存在,又岂会对一群后辈如此和颜悦色的?
天君强者虽然不像帝君那样至高无上,但他们到底也是极为高傲的。
但现在……
见识过东帝君对待凤至和龙衍的态度之后,萧叙却觉得,自己也需要改变一下态度了。萧叙可不觉得东帝君是个随便见着一个出色些的后辈就能如此和蔼的人,仙界出色的后辈多了去了,要是每一个都能得到东帝君这样的态度,那东帝君一年到头只见这些
人怕是都忙不过来。
所以,必定是凤至和龙衍身上有着什么让东帝君都觉得值得他结交的东西。
萧叙虽然不知道东帝君从凤至和龙衍的身上看到了什么,他却知道,追随帝君的脚步,那就是一定不会错的。
反正,他与凤至龙衍的结识还在东帝君之前,大家这段时间也相处得很是愉快,他只不过是想让大家相处得更愉快一些而已。
所以,现在的萧叙也都完全是将凤至和龙衍当作了与他平等的人来对待。
东帝君为何会是这样的态度,众人都想不明白,于是干脆也就不再想了。凤鸣想起之前明兮那精彩绝伦的脸色,忍不住有些不厚道的笑了:“哎呀,你们方才看到了吧,那个明兮怕是恨不得咬凤至一口,但偏偏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啧啧,估计
她气得都快原地爆炸了吧?”
一边说话,凤鸣还一边朝着凤至竖起了大拇指。
凤至怼人的功力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
围绕这个话题,众人又七嘴八舌的讨论了好一会儿。
他们并不是长舌之人,但谁叫明兮的作派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忍受呢?
最后,才又说起了接下来的行程。
“萧叙前辈,这东圣湖有什么特色吗?”凤至问。
听她提起这个,萧叙可就来了精神。“当然有特色了!”萧叙道,“这里怎么也是帝君的居所,要是没点特色又岂能衬得上东帝君的身份,东圣湖乃是仙界有名的水域,虽然名为‘湖’,但实际上比之众人认知中
的海,也是丝毫不逊色的,东圣湖以及周围的景色都与水有关,不仅风光极为秀丽,还各有各的特色,而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位于东圣湖东边的云梦泽了……”
虽然上次来到东圣湖已经是许久之前了,但萧叙说起这些来仍是头头是道的。
听着萧叙的介绍,众人虽然还没开始在东圣湖周边各处游玩,但心里对于这些美景,却已经开始期待起来了。
约好了休息一晚之后,明天一早就出门游玩,一行人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也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觉得没必要,总之众人从凤至的房间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叫龙衍一声。
于是……
最后房里就只剩下了凤至和龙衍面面相觑。
凤至和龙衍是夫妻,要是放在以前,他们当然是住一个房间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现在,龙衍明明就已经失忆了啊!虽然对凤至来说,她和龙衍由始至终都是最亲密的夫妻,但对龙衍来产,凤至只不过是一个才见了一面的陌生人啊,哪怕他心里对凤至有着熟悉感,但一下子就要让他与
凤至同床共枕,这是不是有些……
嗯,太快了?
龙衍对着凤至眨了眨一又金眸,这模样看着别提有多无辜了。
凤至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觉得,龙衍现在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是给人一种反差萌的感觉啊。
这让她有点想欺负龙衍一下。
想到就要做!龙衍原本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的,椅子将将好能将他装下,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却是放在了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