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你在开什么玩笑

  第208章 你在开什么玩笑
  此刻,蓦地被厉擎苍抓住手腕的陆亦双,在惊愕之余,就赶紧张口解释:“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越解释越乱。而且,厉擎苍根本就不相信,他嘴角的冷笑反而更为肆意地绽放开来:“你又想骗我是吗?陆亦双,在你心里,我一定是讨厌到极点了吧。你明明爱他爱得这么深,却要被我逼迫,硬留在这里被我摆布,很委屈是吗?”
  “没有……”即使很难解释,陆亦双还是禁不住尝试,“我只是跟他说说而已……”
  但厉擎苍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语气里夹杂着丝丝怒意:“既然你跟我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煎熬,那你走吧。”
  见她一动不动,他黑眸里的怒意翻滚得更厉害,伸手用力一指门外:“现在就走!”
  “不……”陆亦双知道他是一个记仇的男人,也了解他的手段,更明白现在只要她一踏出这个门,用不了多久,陆氏医疗就会在A市彻底消失。
  因此,她只能不住地摇头:“我不能走……”
  “真不走?”厉擎苍试探性地问了她一句,眼神中却含着些许轻蔑。
  “不走。”陆亦双果断地回答,却一股心如死灰的味道。
  而此刻,她眼里的痛苦与纠结,深深刺激了厉擎苍。他也不再赶她走,而是猛然抓起了她的下颚,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的皮肤生疼:“既然你不走,那就履行你的义务。”
  陆亦双有些意外,不明白他口中她的义务,指的是什么。可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突然被他粗暴地横抱起来,然后扛在了肩膀上。他长腿一迈,就往楼上而去。
  厉擎苍肩膀处的肌肉坚硬无比,搁得陆亦双的小腹生疼,她便用力挣扎起来,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他扛进主卧,狠狠摔在床上。
  现在,即使她再迟钝,也终于明白他想对她做什么了。极致的恐惧顿时涌上她心头,让她连连往后退,可他却一把抓住她小巧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拉到面前,便像个遇到猎物的猎豹般,俯下身,不由分说地就在她身上粗暴地亲吻着。
  略带刺痛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起来。身上无法躲避,她便左右摇头躲避他的吻,苦苦哀求着:“厉擎苍,你别碰我,别这样……”
  “不碰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厉擎苍再次擒住她的下颚,抬高,强迫她直视着自己,“是你选择要来做我情人的,你忘了吗!一个泄欲工具跟我说,让我别碰她……陆亦双,你不觉得可笑吗!”
  他现在的话,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杯浓硫酸,猛然浇在陆亦双的心头,让她的心顿时千疮百孔。她痴痴地看着他,喃喃道:“厉擎苍,我也不想这样的……”
  “那你想怎样?”厉擎苍眉毛一挑,他那微眯的黑眸中分明充满不甘,却仍然要用冷漠和满不在意去艰难掩盖,“想为何伟祺守身如玉?可现在你落到了我手里,你觉得可能吗!”
  话音刚落,他便再不顾她的反抗与挣扎,倾身将她占有……
  陆亦双的上衣没有口袋,所以至始至终,她都本能地抓着手机。
  而手机里,她刚刚跟何伟祺的电话还没挂断……
  所以,远在A市的何伟祺,通过电磁波,把另一头的声音,从头到尾地听了个清清楚楚。
  先是厉擎苍愤怒质问的声音,显然是撞见了陆亦双跟他打电话;
  然后是一阵粗暴的脚步声,衣料摩擦的声音,陆亦双的哭喊求饶的尖叫;
  最后是一连串有些诡异的声音,犹如饕足的雄狮,彰显着十足的力量……
  他当然知道,电话那头发生了什么。他亲耳听到,厉擎苍把他的老婆给……
  也不知是他对陆亦双的心疼和不忍,或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总之他终于受不了了,蓦地从座位上站起,就想直奔上海紫园,把陆亦双从厉擎苍的虎口中解救出来。
  可他刚走到门口,渐渐回归的理智,还是让他生生止住了脚步。
  陆亦双已经被厉擎苍给玷污了,现在把她带回来,非但弥补不了什么,还会把整个陆氏医疗给赔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继续把陆亦双留在那里。虽然他刚刚亲耳听到,厉擎苍叫她泄欲工具,以后肯定还会经常跟她做,但反正也就一年时间。更何况,他们之前有过整整五年的婚姻,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再多一年也无所谓了。
  虽然这样想有些无耻,但只要他得到了陆氏医疗,也绝对不会亏待她。
  这么想着,他还是回头,慢慢坐回了座位上。
  *
  上海,紫园别墅主卧。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厉擎苍在里面洗澡。
  大床上,陆亦双把自己裹成了粽子,却仍然感觉到浑身上下都传来钝钝的疼痛,稍微一动,疼痛直入骨髓,仿佛在控诉着刚刚厉擎苍的粗暴与残忍。
  但这些疼痛,远不如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终于明白,这两天,厉擎苍对安安的关心与照顾,他们关系的缓和,让她产生的不过只是一种,幸福的幻觉。这种幻觉,像彩虹,像海市蜃楼,看得到,摸不到,更是脆弱到了极点。
  她不过只是接了何伟祺一个电话,就能瞬间摧毁他们之间的平静,让他变成了一个肆意凌虐她的魔鬼。
  片刻后,她小腹里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抽痛,一股暖流从身下流出,让她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她挣扎着下床,离开主卧,走进外面的卫生间里,就发现内裤上沾了一点血迹。
  她已经一个半月没有来月事了,不过她并没有在意。因为排卵障碍,她的月事一向不太规律。可这次出血量这么少,应该不像是月事。难道是刚刚,厉擎苍的动作太粗暴剧烈?
  她换掉内裤,迟疑着再次走进主卧时,厉擎苍早已洗好了澡,包裹着黑色真丝睡衣的健壮躯体躺在床上,领口有些低,壮硕胸膛上肌理的起伏,显得魅惑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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