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暖心贝
滕远州觉得我越想毁掉他的流水线,就越表明我害怕他赶上我的进度,到时候只要他先做出第一批香水,我的昭阳集团一定会严重亏损,那时就根本不是钱的事情,昭阳集团一定会大幅度下滑,他最想看到的就是这个结果。
到时昭阳集团苟延残喘之势,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灭掉,搞垮昭阳集团后,他会亲手结果我,为儿子的报断手之仇。
“先生,我们恐怕得考虑代价,一旦追赶不上,我们亏损的会更多。”周同提出心里的担忧,那才是真正致命的地方。
“唐朝不是有我们的线人吗,只要罗阳增加核心设备,我们就继续往里加设备,大不了到最后一分钱都不挣,就算是吃点亏也要搞垮他。”经过流水线被毁一事,他更加肯定我害怕他追上来,越是这样他就越得追上去,哪怕是投入更多的资金。
滕远州知道,秘方在他手上,他可以做出自己的产品,利益全归他所有,而在我的手上,活得利益将与司徒家共享,所以他只要赢了我,亏损的可能性很小。
“去办吧!”滕远州一刻都不想耽搁,继续对周同下令。
“是。”周同知道,他根本没权利参与决策,既然滕远州已经下令,他也只能是照办。
……
回唐朝的路上,冷月坐在副驾驶,静静地捂着肩膀,时不时地瞅我一眼。
开车前我就给紫嫣打了电话,让她先找个医生在会所等着,这种情况下去医院我不放心。
“罗阳,一切都过去了,不论是集团亦或是你身边的人,都需要你来主持局面呢。”冷月静静地说着,她知道我看完叶洋君的遗体会难过,但不想见我就此颓废。
“我明白。”我回头看她一眼,向笑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白小姐不支持你的做法,你会恨她吗?”冷月好奇地看着我,她最担心的是这个。
“她像母亲一样教会我做人,说恨也谈不上,我只是有些不理解她的做法罢了。”我仔细思索着说道,如果要我因为叶洋君的事情仇恨小姨,我是万万做不到的。
“那就好,如果你们两个闹起来,整个世界都会翻天的。”冷月悄悄松一口气,知道最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她的心情好了一些。
回到会所,我把冷月扶到她的套房,紫嫣把医生带来给冷月取子弹。
趁着此刻空闲,我把紫嫣、天煞和张赛坡通通叫来,给他们三个开个小型会议,具体的内容就是,让他们三个在香水做出之前,务必守在流水线岗位上。
我还特别强调一点,即便是有人想袭击我,他们都不准上楼,我这么做就是不想犯滕远州犯过的错误。
交代紫嫣等人后,我去照看冷月,直到确定她无碍且包扎好伤口之后,我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今天晚上发生这么多事情,我没有半点回家的心思,只想在办公室对付一宿。
办公室的门没锁,扭开门里面竟然开着灯,疑惑地探进头去,只见汤贝贝坐在我的办公椅上面。
她见我探头进去,立马板着脸,起身朝我这边走来,发出质问,“罗阳,你去哪了?”
“额,我去一趟洗手间,倒是你,你跑这里来做什么?”我疑惑地看着她,走前交代她照顾小姨的,她现在跑过来,那虚弱的小姨谁来照顾。
汤贝贝把我揪进来,根本不相信我去洗手间的说法,她去找过紫嫣,紫嫣处处回避她的问题,她只好来办公室等着。
但见我没出什么事,她也不想追究我到底去哪了,“我刚把小姨送上楼,她就让我回去,说她自己想静一静,我坚持想照顾她,但她还是坚决让我先回去,我一个人在家待着没意思,就来这里找你了呗!”
我看了看手机,把汤贝贝推进小屋里,“那你快休息吧,我忙一会儿再睡。”
“你就不要忙了吧!”汤贝贝被我推坐在小屋床上,时间已经很晚该休息了。
“就忙一小会儿,你先睡!”我把她的鞋脱掉,让她快些休息。
做好一切,我退出小屋,坐在办公椅上,翻出一个打火机,从兜里掏出香烟点燃。
看着办公桌上的有线电话,我和叶洋君经常用那个来沟通。
一支接着一支,不知道抽了多少支烟,最后实在困得不行,于是趴在桌子上面呼呼大睡。
我不知道的是,等我睡熟之后,汤贝贝从小屋出来看我,见我睡得太死,从屋里拿出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
确定我不会冷着后,她才回到小屋去休息。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重,做了好多梦,夜里醒来好几回。每次感觉到背上的衣服时,我心里都会暖暖的。
再次醒来的时,天色已经大亮,我伸个懒腰打着瞌睡,抬起头却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正yH版~9首F(发
此刻有个绿眼盘头的洋妞正站在我的面前,笑眯眯地盯着我看。
她的头发是淡棕色的,个头很高,至于我为什么能肯定她个头高,是因为汤贝贝正冲那个洋妞瞪眼,对比之下她比洋妞要矮那么一点点。
“你好,罗总,我是集团的创意总监艾米!”艾米非常认真地介绍自己,然后按照华夏的礼仪冲我伸出手。
“你好,罗阳!”我伸出手跟她握一下,然后冲汤贝贝挤挤眼睛,示意她做介绍。
汤贝贝刚开始还以为艾米是我在外面摘的野花,毕竟她没想到对方到位如此之快,昨天我小姨刚下令,今天上午艾米就已经到位,可谓神速。
知晓对方是工作人员,汤贝贝这个老板娘可不能马虎,赶紧热情地介绍自己。
艾米非常客气,和汤贝贝握手之后,问我她该做什么工作。
“等我小姨过来再定,估计她会让你接洋君的班。”我说话的时候,神情有那么点失落,因为叶洋君已经从我的生命中消失。
我的手指扣着桌子,心里很是不甘心,对滕家的恨意自然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