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二节 旧镇
第二百二二节旧镇
隐月城的运输力量已经被全部调动起来。除了维持日常巡逻的武装战车和摩托分队,以及往来运送建筑石材和邻近城市的车队,总共有九十四辆卡车投入到与苍影城之间的贸易中。
林翔委派了五十名管理人员前往苍影城协助管理。让伯尼担任城主,威慑意义远远大于实际控制力。他太年轻,没有多少经验。尽管有妮莉雅和昆西的协助,他仍然可能把这座城市的日常事务弄得一团糟。如果单纯以经验和能力作为判断标准,三名刚刚依附自己的寄生士当中,昆西才是最适合的城主人选。
然而林翔依然选择了伯尼。他不需要一个过于精明,对任何事务都拥有全盘控制能力的城主。有力量,熟悉当地情况,可以威慑其它觊觎者,这就已经足够。
至于别的方面,可以交给管理委员会的人来操作。
经验可以通过学习获得。就目前为止,苍影城只是作为附属殖民地存在,它的作用就是向隐月城源源不断提供食盐和各种海产品,主要是鱼类。当然,隐月城也会给予当地居民相当数量的其它生活必需品。但是就本质而言,林翔依然遵循着索斯比亚的老路,以物资有限供应和贸易垄断控制民众。尽管这种方法残酷冰冷,却非常有效。
这本来就是一个充满绝望的废土世界。善良和爱心,只会被看做软弱可欺。在没有共同利益的前提前,民众不会产生任何忠诚度,吃得更多,生活再好,只会让他们产生更加强烈的索取而不是想要如何维持现有状态。最终结果,就是导致新一轮的叛乱。
对于这些家伙,前期统治必须残暴、铁血、野蛮。压榨他们每一丝剩余价值,直至奄奄一息,再慢蛮给予他们一点点甜头。让他们在无比感激的情况下,毫无保留接受统治,成为利益圈中的一员。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拳头够大,才有话语权,才有说服力,才能让所有人趴在脚下,对你顶礼膜拜。
当然,手段和谋略,同样重要。
。。。。。。
一滴带有少许温度的水珠凝聚在应嘉肩头,就像是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冒起一滴莹露,随着身体扭动,它开始顺着肌肤柔滑的曲线欢畅地向下流淌,一直滑到足踝,慢慢坠落在地面洁白的瓷砖上。
刚刚洗完澡,浴室里到处都升腾着尚未散去的蒸汽。伸出手,轻轻抹去蒙在镜子表面的模糊,在并不规则的擦抹面上,立刻显现出清晰的投影。
镜子里的应嘉,仍然还是那么漂亮,美得令人心悸。
静静地凝视片刻,她放松身体,慢慢解开围裹在胸的宽大浴巾,露出雪一样细腻白润的肌肤。由于刚刚洗过澡的缘故,皮肤表面渗透出状若微雾的粉红。一丝不挂,丰腴细白的胸部高挺着,显示的惊人的弹性和无以匹敌的诱惑。
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两点鲜嫩欲滴的浅红色应嘉忽然浮上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如果,这样的身体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了,都会让他们变成由原始本能支配的禽兽吧?
瞬闪即逝的想法,迅速被脑海中浮现的林翔面容取代。和他一起升起的,还有和煦而温暖的阳光,以及随时保留在脸上,只为自己专门释放的柔和微笑。
擦干净身上的水,应嘉慢慢走到用布帘隔起的换衣间里,从置物架上拿起一个用亚麻粗布缝成的背包,轻轻拉开系在封口上的细绳,把装在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
用柔质面料制成的丁字内裤、从下面托起ru房,只能遮住一半面积的罩、一条做工精致,长度超过膝盖以上二十多公分的短裙、贴身衬衫、还有几双质地轻薄,弹性惊人的连裤丝袜。
这些,都是应嘉让布兰琪从爱玛城帮自己买来的。
它们都是价值昂贵的货物。不过,对于这笔数量不大,仅仅只是为了满足因为应嘉要求的产生的买卖,布兰琪倒也没有表示出任何异议。这些货物对于男人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但就实际而言,仍然还是普普通通的女性服装。
应嘉已经长大了。
她的身形外观和十九岁少女差不多,虽然尚未达到完全发育的程度,却显露出令所有女人为之羡慕的傲人曲线。尤其是/乳/房/和臀/部,已经拥有足以充满诱惑力的惊人尺寸。
丁字裤穿上有些紧,细细的绳带被两边臀肉夹在中间,有种生硬且很不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应嘉并不陌生――――最初从培养槽里走出,第一次穿上衣服的时候,她同样觉得别扭。不过现在。。。。。。已经完全适应。
颜色偏黑色丝袜穿在腿上,勾勒出完美无暇的线条。恰好盖住大腿根部的短裙与其用来遮挡不如说是增添女性魅力的最佳道具。最后,那件束在裙内的白衬衫。。。。。。虽然尺寸勉强合身,应嘉却觉得它似乎有些狭窄,以至于刚好能够吻合膨胀的胸部,一分不多,一丝不少,只是纽扣朝两边被挤压得有些紧张,似乎随时可能裂开。
磨砂面料的圆头高根鞋是索斯比亚工场的特产品。这双在市场上能够换到五百公斤玉米的货物,穿在应嘉脚上,立刻显现出物有所比的特殊价值。近十公分长的鞋跟使腿部下意识地绷直,光滑的脚面充分展示出女性魅力。虽然走起路来多少有些不习惯,可是凭着敏锐无比的大脑反应意识和女人本能,几秒钟后,应嘉已经完全明白这双鞋子对衬托自己身形和线条的重要性。
厨房方向,传来油锅与食材接触时爆发的“哧哧”声。
每当和应嘉在一起的时候,林翔总是很喜欢亲自下厨,烧上几道两个人都喜欢的菜。这次从苍影城回来,也不例外。
用一根白色发带系住头发后挽成结,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无可挑剔的面孔,应嘉满意地走出浴室,蹑手蹑脚小心翼翼走进厨房,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羞涩,以及内心深处久已存在的渴求和/欲/望,用力咬了咬牙,张开双臂,从背后轻轻搂住林翔的腰。
“别着急,很快就能开饭。去,把菜摆到桌子上,再拿。。。。。。”
转过身,目光接触的瞬间,林翔只觉得无比惊讶,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眼前的应嘉充满令人震惊的魅力,少女美丽面孔与**成熟身体的结合,虽说有些不太合适,却令他产生出口干舌燥的冲动感。目光顺着细长鞋根缓缓上移,在短裙边缘和胸口部位停留了很久。。。。。。最后,才带着惊喜与略微不安的情绪,慢慢迎上对面那双充满期待的黑色眼眸。
“嘉嘉,你。。。。。。”
林翔有些慌乱。他很清楚,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应该做点什么。然而理智却告诉他――――从生理年龄上看,应嘉只是个孩子。
虽然,她拥有令所有女人都为之嫉妒,完美、成熟、性/感/的身体。
“吻我。”
应嘉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
“我。。。。。。这。。。。。。你。。。。。。怎么。。。。。。”
惊慌、意外、手足无措。
林翔此刻心里乱成一团纠葛缠绕的麻。想要,却有些不敢。犹豫,又隐隐有些不甘。这比他同时应对上万名寄生士更慌,更乱。
没错,他的确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和应嘉结婚。可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实在太早了。
她太小,自己也没有完全准备好。
废土世界的女孩发育很早,十岁怀孕诞产的例子比比皆是。然而,眼睛看到和耳朵听到的事情,与自身实际要做的举动根本就是两回事。应嘉已经显露出越来越强烈的女性魅力,现在就把她推到按翻当然没什么问题,可以林翔脑子里从旧时代保留至今的观念,仍然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的意志――――现在就把应嘉变成自己的女人实在太早,这和/强/奸/幼/女没什么区别。
虽然,应嘉的外貌和身体已经成年。。。。。。
应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细瓷般的肌肤上沾染着一抹耀眼的红晕。忽然,她伸出双手,越过林翔宽阔的肩膀,勾住头,将他整个人拉到怀中,踮起脚尖,把自己抬高到勉强够得上他的位置。犹豫片刻,闭上双眼,对准那张线条柔和的嘴唇,轻轻吻了上去。
很软,很滑。
舌尖相互接触,让两个人同时产生出异乎寻常的强烈刺激。束缚已久突然得到释放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冲垮了最后的心理戒备。久久地拥抱着,贪婪而畅快索取对方的唇。
良久,从近乎窒息的冲动中慢慢冷却,林翔依依不舍地从应嘉鲜润的嘴唇上移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出一声徘徊在喉咙深处的呐喊。
“嫁给我,好吗?”
应嘉脸上透着惊心动魄的媚红,从狂热中清醒的她似乎有些羞意,连忙扑进林翔怀里,把耳朵贴进他的胸膛,默默倾听着那颗跳动频率与自己同样强烈的心脏,微笑着。。。。。。点了点头。
狼兄狼弟们,很失望吧最终还是没有推倒的情节。哈哈哈哈
。。。。。。
悉悉沥沥的雨水从阴霾天空中落下,在地面薄薄的积雪上摔打出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灰凹孔。
雪,不是冬季唯一的景观。浓重的辐射云使气候再也不可能像旧时代那样具有规律。冰冷的雨水虽然具有浸润土壤的作用,但它却具有强烈的酸性和大量辐射物质。当然,并不是每一场降水都是令人恐惧的酸雨,然而在某些特定的地区,特定的环境,酸雨却终年存在,无休无止。
黑金镇的面积不大,镇上的建筑大多经过修葺,勉强保持完整。不过,由于缺少必要的材料和装饰,它们看上去都显得破旧。街道很宽,杂物清理得倒也算还干净。走进镇口得土路,可以清楚看见残留在泥泞当中,被积水掩盖了大半的一条条轮胎辙印。
建筑外围的残墙断垣,仍然保持着大战前的旧时代格局。火烧砖和混凝土堆砌而成的屋壁表面积满灰尘,酸雨和阳光慢慢侵蚀着坚硬的内部结构。许多地方已经出现坍塌,偶尔有轻微的外力推动,碎石和渣块立刻就会像干燥沙粒一样轰然垮塌,只有进出小镇街道两边的石墙勉强还算完整。尽管刷抹在表面的白色装饰涂层大多已经剥落,却也能够看到那些仍然附着在墙面上部分,保留着零零散散从旧时代遗留下来的文字残体。当然,如果你是一个熟知旧时代规律,并且在那个社会实际生活过一段时间,很容易就能依靠墙壁上的残枝末节,猜测出它们本来的真正面目。
“专治淋/病、梅/毒、阳/痿/早/泄,男女不/孕/不/育”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美国伟哥,实现你增大增粗的梦想,三十分钟金枪不倒。联系电话”
“社会主义好,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
文明虽然在暴力的战争中消亡,可是前人的智慧和信息却无法被时间掩盖。无论善恶美丑,它们都会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延续下去。也许会被后人遗忘,或者被当做另外一种意义截然不同的东西加以对待。但是不管怎么样,它们终究在这个星球上存在过。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高高悬挂在进出小镇街道南侧的砖墙上。她的手脚分朝四个方向被拉开,膝盖和手肘的关节部位,被一根根粗而长的尖刺倾斜着牢牢钉住。这些用木头削成,相当于成年人手臂粗细的锐刺非常尖利,刺锋刺锋深深没入砖墙缝隙中,钉进身体的部分把肌肉硬生生地挤压开来。几处破损较大的伤口,甚至可以看见被木刺从中插入,掰断挤碎的骨头断痕。乍看上去,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抽去脊椎,用大头针固定在墙壁上的人形标本。
她的身材很不错,肌肉也足够结实。如果抹去残留在脸上的污血和泥垢,应该能够露出一张清秀娇美的面孔。加上栗色头发和鼓凸/乳/房,以及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几乎所有男人都会想要在这具身体上释放自己强悍的体能。
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女人左边的/乳/房/已经不存在,向下凹陷,边缘皱缩收紧,显露出青紫色肿胀的伤口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白药粉。这种粉末遍布她浑身上下每一处可能渗出鲜血的伤口部位,很多地方已经堆积起一层被血泥和药粉相互混杂,完全干涸之后凝固起来的黑垢。就在墙壁顶端高过女人头部大约两米左右的位置,还倒挂着一个用兜网悬住的医用玻璃瓶。瓶子里盛装的药水正沿着透明塑胶细管,从一根插入女人肩部的金属针头,缓缓滴进她的身体。
显然,把女人钉在墙上的凶手不希望她死得那么快。输入营养液固然能够维持生命,却丝毫不能解除**上感觉到的痛苦。
一条带有圆凸钉帽的橡胶粗棒,从她分开的双腿中央深深插进体内。胶棒外部被几根捆绑紧密的铁丝牢牢固定,最外侧边缘焊接着一条十几米长的钢筋。冰冷坚硬的钢筋斜斜落下,与地面接触的部分,上面还压着一块沉重无比的钢板。每当有行人或者车辆从钢板表面踩碾经过,产生的坠力和震动,就会牵动钢筋引导插进女人/下/身/的胶棒上下乱颤。让她从昏迷中骤然惊醒,在剧痛和强烈无比的兴奋感中撕声惨叫、哀嚎。
寒冷的风在小镇上空回旋、呼啸,把这凄厉的声音高高卷上天幕,成为充斥在荒凉大地上的唯一主宰。
。。。。。。
黑金镇北面,有一幢孤零零的两层小楼。它的外观很旧,很脏,酸雨在原本光滑的墙壁上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凹凸,从屋顶流淌下来的泥水涂染出一道道棕灰色的污痕。墙边屋角随处可见散乱的杂物,还有一蓬蓬在寒风中左右摇摆的枯黄灌木。
这里,是黑金镇上防卫力量最严密的重要位置之一。小楼内外虽然没有安装任何防御设施,也不像其它定居点那样架设有重机枪之类的武器,附近几条街道上的酒馆和店铺里,却随时能够看到荷枪实弹,拥有进化能力,神情冷肃的变异佣兵。
很少有人把黑金镇与“魔爪”联系在一起。即便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也绝对想象不到,充斥于各个定居点酒吧、赌场,操纵着无数吸毒上瘾者生死,从他们身上赚取数量惊人利润的“杰特”,正是来源于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荒凉得令人绝望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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