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九章 疯狂的马小姐
这样一来这诺大的四合院,就还是只有我和三个女人。
而方向他们四个男人依旧消失不见。
沫沫的手,经过包扎之后已经恢复,受到这次惊吓,她和马燕两人也不再单独行动了。
于是我们四个人又走在了一直,苏斯还是刚才的意见,她说:“你们两个刚才走的时候,我已经跟全哥商量好了,咱们就在大门口呆着,天亮之后基本上就安全了。”
马燕皱起眉头看着我,这眼神似乎不相信她说的话。
然后她竟然说:“我去,你有没有搞错?我们来到这里不就是寻求刺激吗?如果坐在大门口能干什么?看星星还是看月亮?”
果然这马燕还真就不是一般人,想法真就是这么的前卫大胆。
我倒是无所谓,关于刺激不刺激的,对我来说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算不得雪中送炭!
而苏斯依然保有戒心,她再一次重复道:“燕子,你是不是疯了?本来我就不赞成参加这个活动,这里面到处都透着诡异,你看不出来吗?”
看来马燕果然是胆子大,她摇晃着手中的手电筒,撅着嘴巴说道:“我一定要拍到一些劲爆的画面,这样才能够证明我的勇气,要是你们胆子小就呆在这儿了。”
说完之后也不管我们是否反对,就这么穿着运动鞋,一路小跑的钻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背影。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然后又关上了。
然后透过窗户闪烁的点点灯光,身边的苏斯扶着沫沫站了起来。
两个姑两只勾勾的盯着我,看样子是等待我发号施令,我说:“行吧,反对我对探险没什么兴趣,就坐这儿休息吧,也安全!”
在这屋子里走一圈之后,我可以肯定这屋子里绝对有问题,远的不说,刚刚我看到的这双绣花鞋上面可没有尘土。
也就是说这双鞋在不久之前还有人穿过,可是方向等人,是4个大男人,三个女人在我身边,不可能有人穿这双鞋。
也就是说还有别的人,至于是不是人只见到以后才能够分辨。
苏斯搀扶着沫沫,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她依旧是最胆小的那个人,与沫沫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沫沫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叫道:“呀,不好,我刚才在房间里好像看到的东西?”
我心里一紧看着她,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她说:“就在我手被打伤的一瞬间,我似乎在床上看到了一个人,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我以为她真真切切看到了,原来只是一道黑影而已,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不过她身边的苏斯可就是雪上加霜,现如今将她搂得更紧,然后抱怨道:“你看清楚的事情,你干嘛还要说出来吓得我魂飞魄散?我真想从这离开。”
“不行,咱来都来了,为了5万块钱咱也得守着,咱们4个人平分,一个人也1万多块呢。”
苏斯到时给她算了个明白账,“你傻呀,不是8个人吗?他们4个男生还能跑了不成?”
是的,我一直担心方向他们4个人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最神奇的是,进入房间里面的马燕此进也销声匿迹,房间里的灯光也不见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二十几分钟之后,坐在这大门口。
可庄园外面的大铁门,咯吱咯吱的响。
沫沫与苏斯怯怯的看着门口,然后说道:“全哥,你说这里是不是真的有鬼?”
“我不知道,反正到现在为止我还没看到你看到了吗?”
沫沫叫道:“但愿别让我看到,看到之后我会疯掉!”
一旁的苏斯也是极力附和:“是呀,我也会疯掉的。”
我逗趣的说道:“但愿你们别疯,要不然这5万块钱到时候可没人分呢,你说是不是呀?”
两个女生愤怒的看着我,我迈开腿走向四合院的正中央,向下一个四合院看过去,我似乎看到了灯光。
对着身后的两人说道:“你们俩在这呆着别走,后面似乎有人我去看一看!”
“好吧,全快点呀,全哥!”
将苏斯与沫沫留在这儿,我想知道,这庄园到底有什么古怪?
穿过这间中堂之后,便是后面的院子了,是轮胎,他穿着大裤衩坐在这石榴树下,整个人瑟瑟发抖。
我连忙走过去,问道:“轮胎发生什么事?你怎么搞成这样?”
他见到我之后哇啦一声哭了出来,“有鬼,有鬼呀,我不行了,救我,救我呀!”
这家伙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轮胎,轮胎,你现在啥事没有救什么呀?”
轮胎将手电指向其中的一个房门,瑟瑟发抖的说道:“那里,有东西,把我的衣服全都给扒光了,一个女鬼,女鬼呀!”
啊!
整个人就像是发了疯一样,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这奔跑的速度就跟博尔特似的,根本追不上。
我迅速的冲进他指向的这个房门,看看房间里到底有什么古怪,我用力的推开门,用手电筒照着每一个角落盼望有新的发现。
房间里摆设的几件古旧的家具,没有什么新颖的发现,充其量也就是这些东西看起来更旧而已。
桌子上布满了灰尘,在床的前面有一个屏风,古代的人睡觉之前都喜欢在床前放一扇屏风,这样能够更好的保护自己的隐私
我从右侧绕过屏风,朝着内床边走了过来,当我绕过屏风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在房梁之上三条洁白的白绫垂直而下。
三个女人齐刷刷的掉在房梁之下,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这些人的服装应该是几百年前的,可偏偏这些人皮肤看起来刚死了没多久。
我倒吸一口凉气,三个人脚上三双绣花鞋。
不知道轮胎是不是看到这样的画面之后,整个人都疯了,只不过他的衣服究竟是谁脱的呢?
三个上吊死的女人,并不是我关照的重点,因为床上还躺着另外一个人。
只不过这个人已经只剩下铮铮白骨,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面分不清楚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