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维克托
不过奥格列虽然是长辈,但是在这名年轻人面前却没有摆什么架子,十分的平易近人。
这名年轻人看到奥格列十分的兴奋,他摘下了戴在头上的降噪耳机,快步的走到了二哥的面前,顺手将手里的AK12扔给了他。
“这么久没见,我却不知道你的枪法到底退步了没有?”
但是奥格列却没有什么表情,他只是冷冷的对这名年轻人说道。
“你要知道,我在不久前才刚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那边战乱区你听过吗?”
那名年轻人的双眼当中,再次显示出了焦虑的神情,他缓缓的点了点头。
“是啊,我当然听过,我有无数的朋友就死了那一片地方如今你是他们当中为数不多的能够活着回来的一个,我不得不说,你的运气真的一直很好。”
不过听了这句话,奥格列却十分的不屑。
“你知道有时候就算一个人的运气再好,如果他没有精湛的技巧的话,那他也会死在那片地方,而我恰恰相反,我的运气很差,但是我的技巧却是举世无双的,所以我活了下来。”
奥格烈一边说着脑海中,一边回想着他在战乱区当中的种种过往,确实俄罗斯军方在战区附近部署了大量的俄罗斯兵力,但是唯独只有奥格烈这支小队被抽调去了那一座城市,协助当地的临时政府进行驻防。
也是在那边,她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但是所幸他还是凭借着自己的一身技巧杀了出来。
不过格力眼前这名年轻人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逐渐的凝重起来,反倒是十分轻松的扔给了奥格利一个弹夹。
“你我都明白,口说无凭,假如你真的有本事的话,为什么不展现给我看一看呢?”
奥格列这个时候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有时候俄罗斯人的事情只能用俄罗斯的方式来解决,他随意的接过了战甲,顺手插在了ak的机匣上面,反手给这把枪上了膛,拇指轻轻一划,将击发状态调成了单发。
“来吧,给我调20个靶子,移动的。”
奥格列沉声道,他身旁这名年轻人就毫不犹豫的站在了机器旁边调试了起来,但是看着奥格烈那一脸自信的模样,他又把20个靶子改成了25个,这样更能测试奥格列临场发挥的能力。
随着一声铃响,奥格列这边的测试开始了,各种各样的靶子开始从各种方向出现,但是我格列始终都十分的沉着冷静。
他十分稳定的扣着步枪的扳机靶子弹一颗又一颗的,送到了靶子面前,金属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两个奥克利越打越起劲,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已经达到了第20多个靶子了。
奥格列身边这名年轻人看着奥格利一脸凶狠的样子,心中也不由的颤抖了起来,他十分庆幸自己在战场上没有遇到过像格力这样的对手,但是他永远不会知道此时道格列眼前的景象竟然是在战乱区当中,与自己的同僚们一起对抗佣兵团的情景。
仿佛他又回到了那一片人间地狱,眼前的自己依然十分冷静的靶子弹一颗又一颗的送进了那些佣兵的脑袋里。
几分钟后奥格列这边的测试已经结束了,因为看着奥格烈打得十分起劲的份上,他身边的这名年轻人也忍不住悄悄的把这些靶子的循环次数改成了两次,格力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射击的过程中换了一次弹药,这个弹夹还是身边的年轻人给他的,不过奥格列却并没有注意到,在他眼中就是他的战友送给他的,而且是这名战友的最后一个弹夹,他把生的希望留给了自己而下一秒他就被敌方的流弹打中,脑袋碎裂开来,这一切奥格列看的一清二楚。
虽然他根本就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幻象,但是这确实促使了他更加冷酷的屠杀着眼前这些靶子。
等到身边这名年轻人,把那些靶子一个个排到面前的时候,奥格列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出手有点过分了,因为每一个靶子的头上都至少有着两个弹孔由此可见,那奥格列对佣兵团内群佣兵的仇恨有多深。
“看来您确实名至所归,怪不得信号旗会看上你。”
这名男子叫做维克托,他虽然年龄比奥格列小几岁,入伍的时间也比奥格列晚一些,但是她也是名副其实的神经百战的老兵了。
他入伍的那段时间,正好是俄罗斯的边境最动荡的时期,因此他有了很多的机会到前线真刀真枪的技能开战,更加难得的是他幸存了下来,而且他也学到了许多在训练营当中学不到的东西,这些东西是没法传授的,只能用鲜血的代价换来。
而每当一个人从战场上幸存下来的时候,他脑海中所残留下来的经验,就比那些呆在训练营里面的家伙要多的多,在维克托参加完战争之后,由于在边境地区的战斗十分出色,他被他们的连队推荐给了信号旗这支小队。
假如假如他通过了测试的话,那么他将很有可能会成为信号旗中的一员。
但是很可惜的是,虽然他通过了信号旗的测试,但是在第二轮测试当中,它却没有通过与信号旗失之交臂。
所以在听见奥格列破格被信号旗录取的时候,他也十分的不爽,毕竟两人同为在战场上为祖国流过鲜血的人,为什么奥格列能够破格录取他却不行。
然而真正的原因只有你自己清楚,在战乱区的时候,他不但作战英勇,多次击退了佣兵团的佣兵,而且还将一些十分珍贵的佣兵团资料和情报带给了俄罗斯军部作为奖励,他自然获得了这个资格。
就连奥格列自己也不禁感慨,有时候有价值的情报,远远比出色的技巧,有用的多。
看着维克托的表情开始越来越坏,奥格列赶紧支开话题,继续邀请维克托打靶毕竟他们这次过来也是为了这个,不过他还是没有想到这么久过去了,维克托依然对当年没能进入信号旗这件事情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