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大杀四方
彭小帅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显示出无限的自信,这也令那些人哑口无言,一个个心中是恐惧不已。
周伦武大步的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副双拐,这家伙当年被称作双绝拐,一身本领是相当的不凡。
他冷声喝道:“我是魔门四帝之首,有哪个不怕死的尽管上来,打完五场还要下去玩耍,莫要耽误我的时间。”
那些老大彼此对望一眼,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一名老大向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家伙拎着一条刚枪就出来了。
这家伙本来还想说两句狠话,不过周伦武一点机会都不给,一下就到了对方的面前,一拐直接砸了下去。
那家伙挥动刚枪一挡,就听见哐当一声,整杆枪被砸成了弧形,铁拐砸在脑袋上,就像砸西瓜一样,直接就是脑浆迸裂。
谁也没有想到,周伦武居然如此的刚猛,这震撼力可是杠杠的,完全就是以力压人,剩下的人也是胆突不已。
另外一个被选中的,握着手中的单刀,来到他的面前,忽然之间把单刀扔在一旁,向着传送门就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还喊认输。
剩下的那些人眼睛一亮,因为受到前边人的误导,以为只有拼命这一个选项,而忘记了还可以选择认输。
说好的是三局两声,但是又没说非打不可,那个彭小帅可是有话在先,摆明了只诛首恶,那也就意味着自己可以投降。
那个老大一张脸都白了,如今自己的小弟一死一降,接下来自然没有打下去的必要,根本就不用他发话,小弟们蜂拥而上,就是觉得传送门少了。
彭小帅脸上露出笑容,再次将手一挥,又多了两扇传送门,相信后面选择投强的会越来越多,指望这些人有必死的精神,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后面上场的两个人,直接就选择认输,这就把周伦武给保送下岗了,倒也算是一种手段。
虽然说是一个人能打五场,实际上也就是打两个帮派,这里面是考虑进去了,和一个帮派打满三场。
周伦武对于这个战果非常的满意,毕竟不战而屈人之兵,到任何时候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向冠虎看到前面的两个都大获全胜,心中也像是猫抓一样,急不可耐的冲了出来,目光炯炯地扫向众人。
他阴冷的说:“我是来自于苗疆,蛊虚教的向冠虎,有哪个不怕死的给我滚出来,也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
这家伙因为看上去年轻,而且又是苗疆的人,那些人觉得可以试一试,兴许能够挽回一些面子。
一个手持长剑的家伙,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是一个长虹贯日,要把他来个透心凉。
向冠虎看到之后,心中大怒,决定给对方来个狠的,否则的话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他身形向后一退,同时抬手发出一道黑光,这是一条黑色的蜈蚣,在空中转了一个弯儿,直接就落在对方的脖子上。
那家伙把长剑扔在地上,用手在脖子上不停的抓,但是于事无补,蜈蚣把脖子咬破,迅速的就钻了进去。
那家伙在地上不停的打滚,两只手不断的到处挠着,很快就把自己抓得血肉模糊,连骨头都露出来了。
这家伙在地上足足挣扎了一支香的时间,最后才一命呜呼,这时从他的七窍之中,几十条蜈蚣爬了出来。
这些蜈蚣弓着身子,全都弹了起来,落入向冠虎的掌心,在那里不停的蠕动,看的人是心底发麻。
他狞笑着说:“这个家伙的实力不怎样,都没能喂饱我的小可爱,有没有实力强一点的出来,咱们好好的玩一玩。”
剩下的那些人脸都白了,这些家伙虽然是亡命之徒,但是面对这种惨烈的死法,一个个也是心有余悸。
接下来自然又是投降,把这小子也给保送了下去,如今失去了四个大型帮派,这场面上可就显得空旷了许多。
江晓萍在那里悠然的说:“在我看来,这第一轮也就不用打了,不要让兄弟们上去送死,反正投降也是一样的,不如就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逢明用眼睛向四处扫了一下,这些小弟一个个都是心有余悸,恐怕现在上去也是投降,反倒会助长对方的气焰。
于是就沉声说:“那就按照你说的,这些人也没有必要留下,你们各自逃生去吧,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到了监狱也未必好过!”
那些小弟现在可听不得这些,一窝蜂的扑向传送门,彭小帅不得不再弄出两个,这还用了半支香的时间,把这些人疏散干净。
如今剩下的全都是老大,自然也就是所谓的首恶,因为之前表态很明确,这些人必须死,正好用来增加功德之光。
他向亓杏林招了招手说:“现在你们大势已去,我还是诚意十足,可以到我们这边来了吧,不需要你向他们出手,只要看着就行了。”
亓杏林向着逢明拱了拱手说:“我这可不是背叛,而是和对方有言在先,如果我们要是大势已去,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这就叫做术业有专攻,我的能耐在他们看来有用,所以就网开一面,在走之前给你们一个告诫,千万不要和他们群殴。
最佳的群殴时间,是他们刚来的时候,不过已经被我们错过了,如今虽然人数还是占优,但是和对方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无妄道长打了一个稽首,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现在群殴只能是白白的牺牲,还不如一个打一个,兴许还能抓个垫背的。
彭小帅再次将手一挥,传送门都已经收了起来,两眼之中全都是杀气,嘴角挂着狞笑,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逢明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也是纵横多年,却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这还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不过想想自己这一辈子,该杀的人杀了,该做的事做了,倒是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