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7章发疯的女人
李婷看着自己弟弟无头的尸体,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癫狂,除了儿子之外,弟弟就是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当初母亲过世的时候,拉着自己的手叮嘱,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弟弟,自己也是这样答应母亲,并且这些年一直都这么做。
没想到现在弟弟却命丧黄泉,这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将来自己要如何去面对母亲,有什么脸去和她老人家说。
她恨的是咬牙切齿,不论是谁杀了自己弟弟,都必须要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伤害自己的弟弟。
司天风恭恭敬敬的站在她的身后说:“回禀圣母大人,属下已经查过了,昨天晚上四位尚书全部遇害,只有刑部尚书顾千保幸免。
就在四位尚书遇害之前,一直住在彭府的苗疆特使勾雪,和她的丈夫刀方才逛街的时候,遭到了京城黑帮的伏击。
不过这两个人本领不错,把伏击的人全都给杀了,另外还从这些人的老大皂宇浩的嘴里,得到了幕后指使的消息,正是四位尚书。
然后彭小帅就去了六扇门,就在昨天晚上,六扇门把京师的黑帮扫荡一空,然后四位尚书就遇害了。
所以根据我的分析,害死四位尚书的凶手,应该是来自于同一个势力,而幕后的指使,不是彭小帅,就是六扇门。
如果要是六扇门的话,那也是为了给彭小帅一个交代,能够培养出四位凶手的势力,如果不是灭情阁,那就是魔道的血手帮!”
他不愧是天运教的教主,分析能力绝对是杠杠的,虽然这其中有些画蛇添足,但也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
李婷咬牙切齿的说:“另外三个尚书我不管,我弟弟绝对不能白死,那就先对付六扇门,然后再对付彭小帅。”
司天风连忙劝说:“还请圣母大人息怒,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无论是六扇门还是彭小帅,都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如今六扇门不但吞并了东厂的势力,而且和黑道的结合非常的密切,很多黑道人物都在里面兼职,简直就好像是一家人一般。
而且现在还有石天勒坐镇,对方虽然刚刚进入斗神不久,但是综合战力极其的强悍,要找到打败他的人,不太容易。
而且五大黑帮齐聚,关系网更加的密布,同时还涉及到绿林道和魔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对我们来说非常不利。
至于彭小帅,就更不要说了,抛开他本身的势力不讲,就算他大哥彭大帅,那也不是我们能够招惹得起,一个不慎就是灭顶之灾。”
李婷扭过头看着他,两眼之中全都是杀机,面色冰冷的说:“我不想听你说的这些废话,只知道我弟弟现在躺在这里,而且连脑袋都没有了。
我连自己的弟弟都保护不了,还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总之我告诉你,杀死我弟弟的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还请母后息怒,舅舅当然不能白死,不过我们也要谋定而后动,如果要是随意而为,非但不能帮舅舅报仇,反而会把我们陷入其中。”
龙北宁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都是悲伤的神色,不过眼底却是有些不快,很显然对自己的母亲非常的不满意。
他觉得母亲实在是太不顾大局了,舅舅既然已经死了,那就没有必要讲那么多,现在自己登上皇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而自己和二皇弟之间的斗争,彭小帅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如果这小子坚定的站在老二那边,对自己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所以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不要说把舅舅给杀了,就算是把他所有的老婆都给睡了,那也无所谓!
再说舅舅完全是咎由自取,干点儿什么不好?非要去挑衅彭小帅,真当人家是面捏的,还是以为人家是吃素的。
上位者有上位者的尊严,如果要是把这件事情换在自己的身上,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弄死他们都是轻的。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现在还需要老娘的帮助,好歹也是天运教教主,所有教众敬仰的圣母,手中的势力非常可观。
他故作悲伤的说:“舅舅的死,我也深感痛心,已经命人打造一个黄金头颅,安放在舅舅的尸体之上,然后以最高礼节下葬。
同时我也决定免去顾千保刑部尚书的职位,五位尚书都死了,留下他也没什么用,只不过不要他的命而已!”
李婷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是唯一的一个亲人,也只能咬着牙说:“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好了,不过你舅舅的仇一定要报!”
龙北宁连忙点着头说:“母后尽管放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仇我们记下了,早晚都会报的,我先送母后回去吧。”
李婷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后,越想心中越恨,可以断定这件事情一定和血手帮没关系,因为她和魔道的人关系密切!
这也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魔道的血魔宗、勾斗蛇府、龟天宫、天罗会还有九伏天盟,实际上都是她的盟友。
而元老会之中很多的人,也和她关系密切,应该说她在魔道之内,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动手的一定是灭情阁!
不过这些人虽然是元凶,但是他并没有多少恨意,毕竟只是杀人的刀,重要的还是拿刀的人。
她决定动用魔道的力量,要给彭小帅一个好看,也让对方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而在彭小帅的亲人之中,最容易调出来的就是宁红艳和杜瑶。
而攻击的目标,自然就是魔门和玄阴邪宫,相对来说魔门更难一些,而玄阴邪宫自然就是首选。
到时候把杜瑶给引出来,就把她给杀掉,然后尸体送到彭小帅的面前,也让对方知道丧心之痛。
她眼前好像浮现出,彭小帅伤心欲绝的样子,脸上立刻就出现了狰狞的笑容,心中舒坦了不少。
彭小帅和杜瑶,心头都是一颤,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过再仔细的感觉,却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