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4章赖狗装麒麟
那些家伙听到彭小帅这么说,立刻就亮出兵刃,将他围在其中,脸上露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彭小帅根本就不屑理会这些小喽啰,随手拿出九五突击步,对着这些家伙就是一顿狂扫,打的这些家伙狼哭鬼嚎。
他没有丝毫在意,迈步向着营帐走去,就好像走进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完全是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
一时之间鼓声大作,那些散人全都冲了出来,一个个脸上都是惶恐的模样,本来就是为了赏赐而来,可没有一个真的想要拼命!
彭小帅笑嘻嘻的看着他们说:“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不过就是想要借条路,给我让个道儿不就完了。”
一个双臂粗大的老者,从大帐之内走出来,脸上全都是傲气,看来应该就是那个武麒麟了。
武麒麟声音洪亮的说:“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真是好大的口气,老夫在这里坐镇,居然还敢来借路,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彭小帅挖了挖耳朵说:“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难道嗓门大就了不起吗?不过就是借条路,不用上纲上线吧!
我要上地府去办点事儿,结果你们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要从这里走过去,难道我还能飞呀!
倒也不是针对你,不过是随便选的一个营地,只能说是你命不好,识相的把路给我让开,免得把你打成癞皮狗!”
武麒麟一股无明业火直冲天灵盖,怒气冲冲的说:“你这个小子实在是太猖狂了,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麒麟神拳。”
他一边大声的咆哮,一边凶狠的一拳打出来,空中出现一条赖皮狗的形象,只不过顶了点玻璃花,就硬是冒充麒麟。
彭小帅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这一次使用的是偏花七星拳,空中出现七个拳影,把那只癞皮狗打的是嗷嗷直叫,最后化为无形。
武麒麟心中大为惊恐,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厉害,但是自己的老脸放在这儿,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上。
他再次吼叫一声,双手连续滑动,不过怎么看画出的图案,还是一只大赖皮狗,根本就不像麒麟。
彭小帅并没有打断他,就这样看着对方在那里比划,足足有半支香的时间,这才暴喝一声,推出一支巨大的癞皮狗。
他脸上是淡淡的笑意,再次打出一记偏花七星拳,七个拳影在空中彼此融合,最后化成一个大拳头,重重地砸在赖皮狗的头上。
那只癞皮狗连声都没有发出来,直接就被打的烟消云散,而这只拳头不过消耗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儿依然向着对方砸过去。
武麒麟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厉害,刚才那一下耗费了九成的功力,现在能站着已经不错了。
他勉强用双臂一架,被这一拳直接给打飞了,撞到粮草垛上面,就像被挂着的懒驴一样,两条胳膊耷拉着,很明显是让人家给废了。
彭小帅斜着眼睛说:“明明就是一只癞皮狗,在这儿装什么麒麟?没有能耐就应该在家里蹲着,跑出来干什么?典型就是找抽。”
他再次向着四周扫了一眼,那些人连和他对望的勇气都没有,全都看着自己的脚尖,很怕引起对方的误会,被收拾可就亏大了。
彭小帅笑逐颜开的说:“看来咱们的交流,取得的成效,现在我想借条道,还有人反对吗?”
那些人根本就不敢接话,就好像是缩头乌龟一样,向着四周躲躲闪闪,让出的路就跟大马路似的。
彭小帅露出满意的笑容,晃晃悠悠的向前走,走出不远站出来,因为在面前出现了两个傀儡。
他放着边上斜了一下眼睛,一个和墨建龙有几分相似的人,正阴狠的看着自己,看来应该是墨家巨子墨一行了。
对于这个人,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整个墨家唯一能令他忌惮的,也就是那个太上长老墨良,因为那个老家伙太神秘了。
墨一行面色不愉的说:“二少爷就这样,在我的营地横行无忌,也未免太不守规矩了吧!”
彭小帅打了一个哈气说:“你算是一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和我讲规矩,规矩是人定的,我的拳头比你硬,我说的就是规矩!”
墨一行顿时就是一愣,没想到对方说出如此专横的话,这和平时了解的那个彭小帅,完全是判若两人。
他怒气冲冲的说:“你是太阳神的使者,居然如此横行霸道,难道不怕给太阳神抹黑!”
彭小帅玩味的看着他说:“你还真是有意思,地府是我老婆的娘家,如今你带着人把地府给围了,莫非我还要跟你好声好气。
再说你不要忘记,这里是罪恶之地,盛行的是丛林法则,你敢围地府,也不过就是仗着人多势众,自认为比对方实力强!
我现在可是一个人来的,到哪里都能说得出去,今天就要从这里走出去,你又能奈得我何,有本事就和我动手,没本事给我滚一边儿去!”
墨一行一张脸胀得铁青,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上面的青筋都已经暴出来了,两只傀儡也是蠢蠢欲动。
彭小帅脸上都是淡漠的神情,不过已经下定决心,一会儿要是动手的话,一定给他来个狠的,先把这个墨家巨子干掉。
墨一行彻耳倾听,似乎是在听什么声音,脸上都是不甘心的神色,最后才点点头。
他面色阴冷的说:“二少爷远来是客,我们墨家也并非是不懂礼数,既然你要借这条道,那借给你就是了。
不过进入地府,再想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到时候地府被毁,可不要成为里面被殃及的那条池鱼。”
彭小帅轻蔑的看着他说:“如果你不说这两句狠话,我还能当你是个人物,可惜现在却差得远了。
只要有我在,地府就不可能被毁,如果你们有这个能耐,把我留下来,那也就不会让我走过去了。”
墨一行看着对方扬长而去,恨得是牙根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