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南丰郡!

  “醒了,师傅醒了!”王莹目中闪过了喜色。可来到院子外,有是犹豫与徘徊。因为,师傅刚刚苏醒自己就给他惹来一些麻烦,会不会不太好。
  院子里。
  天行真人微笑道:“秦川,你那个小徒弟,好像有什么急事要求见你!”
  秦川微微一怔,神识散去果真在院子外感受到了王莹,便开口道:“小莹,进来!”
  院子里。
  王莹走来,脸上充满了紧张与忐忑,道:“小莹拜见师傅,师祖!秋风前辈,天行前辈!”
  “有事?”
  “没,没,没什么大事!”在秦川的目光下,王莹本能就有些畏惧。
  紫菱也淡淡一笑,道:“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他这段时间也教导了王莹,觉得她很不错。
  王莹想到家中的变故,便红着眼道:“我想请师傅陪我会一趟,南丰郡!”
  秦川微微眯眼,心底已经有了一个大概了。这王莹起初参加大考的时候,就心思不纯他看了出来,可却没怎么在意。
  “说说看。”秦川平静道。
  “我王家即将遭到灭顶之灾,还请师傅出手救援!”
  “南丰郡王家我是知道的,怎么会落个灭顶之灾。毕竟,在南丰郡除了郡主,萧安,也没人能奈何你王家!”天行真人也诧异道。
  “就是萧安,要灭我王家!”王莹哽咽道。
  “萧安。”秦川呢喃了一声,倒是不怎么惧怕。
  “将事情的经过说一下,要是小事我代你师傅走上一遭,毕竟我们之间还算有些交情!”天行真人浅笑道。
  王莹泛红的眼睛微微一亮,感动道:“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我王家,发现了一处洞府,也是大能洞府。不过,知道的人很少,除了我王家根本没有泄露。而萧安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便赶赴过去,将洞府内大多东西都给收走。”
  “而我王家算是和喝了一点汤!这两个月来,随着消化。那萧安也愈发的膨胀,想逼迫我王家,将昔日的全部东西都要吐出来,否则就要屠我王家!”
  “实际上,这萧安分明早就有屠我王家的意思,从而为了巩固他在南丰郡的地位!”
  “前段时间传来消息,与我王家交好的一些人都在有意或者无意与我们拉开了距离。而萧安随时也会动手。所以我想请师傅去一趟王家,不需要动手,只是露露面震慑一下萧安就行!”
  秦川点点头,道:“那好,我随你去一趟王家!”
  紫菱有些担忧,毕竟那萧安可是独自吞了一处大能洞府,一身实力恐怕会完成飞速的前进,哪怕是半步大能都有可能。秦川去了,真可能有危险。
  天行真人也微微一笑道:“我也要回去了。离开天行郡一段时间,再不回去,恐怕会出现祸乱,这一次我就陪她一起去吧!”
  秦川笑了笑道:“没事,过段时间就会再破一境,到时候根本无惧任何人。哪怕他是半步大能,也无惧!”
  天行真人感慨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他有预感,再破一境的秦川。可能……要无敌与苏州。
  “什么时候动身?”秦川问道。
  “等上两天也无妨!”王莹欣喜道。她知道秦川一旦去了,家族基本上不会再出现问题了。
  “不用了,就现在吧。要是去晚了,萧安一不小心对你王家动手了,到时候再后悔也来不及了!”秦川轻笑道。
  南丰镇。
  “郡主,现在就动王家会不会不太好?要知道,王家的王莹可是拜给了秦川,到时候秦川发起怒来,恐怕,不太好吧!”
  一位身着黑袍的中年,面色冷冽道:“秦川,要是还没进入大能洞府之前还会忌惮三分。可现在,有何畏惧?”不是他膨胀而是自负,现在的秦川赶来无异于送死。再过一段时间,他前进一步,登临半步大能甚至大能之境,还能怕秦川?
  所以,他浑然无惧这个小辈。
  可这一日,秦川与王莹也来到了南丰郡。
  秦川感受到了萧安,萧安也感受到了秦川。
  两人隔着许远,不用刻意感知,却能清晰感受彼此。
  两人的实力都很强,导致自身的气血沸腾,哪怕是内敛也仿佛是一头绝世大凶兽蛰伏在体内。随时都会突然的爆出。
  这就在二人眼中,犹如一片黑夜当中的灯火。彼此都是那么的璀璨,犹如天上的皓阳。
  所以,隔着许远依旧能感受彼此。
  此外,秦川也感受到了城中的一些人。他们或许很强,可在秦川眼中,比起萧安却是弱了不止一筹。
  而萧安也感受到了秦川,当即微微眯眼,自语道:“是个劲敌,很强!”可停顿一下,他又冷笑道:“可我,也无惧!”
  “告诉下去,这段时间内敛一些。等秦川离去后,覆灭王家!”
  这是一个警告,警告所有人,哪怕有外援都无用。在南丰郡,我就是天。
  城外,秦川皱了皱眉。
  萧安感受了他,却没出来现身。这股蔑视,已经代表了许多问题。
  当即,嘴角浮现了一抹浅淡的笑容道:“赶了一路,那突破……也该进行了!”
  轰!
  闭着眼,那早早就有突破征兆的真玄四重天,在这一刻默然突破。
  无声,无息,很平静。
  就连身旁的王莹都没有察觉,她只是看到师傅站在半空闭着眼,似乎在感悟什么,也没敢打扰。
  可城池中,那萧安的面色骤然变了下去。
  倘若说,之前的秦川虽然强,可还没放在眼中。可以无视。可现在,突破后的秦川,犹如一轮绚烂的骄阳,无比的刺目。
  哪怕是自己拥有诸多底气可在这一刻,依旧升起了一股无力感。
  这让他震撼,张口吐出了一句话:“突破了!”
  转而,他就明悟了过来,阴沉的呢喃一声:“这是警告么?”毕竟,在南丰郡外,当着自己的面,骄傲的突破,不是警告与挑衅又是什么?
  心底不舒服,很不舒服。
  仿佛是有人跑到自家门口尿了一泡尿而后,嚣张的写上一行字,XX所尿,你能耐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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