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强势!
白神宫,一众圣人对视一眼都有忧心之色闪过,那人太强了,催动六道轮回拳,硬生生打的阵法支离破碎,让宫主不得不前往域外一战,而今能赢么。
气氛,笼罩在一团压抑消沉当中。
有一中年走上前去,沉声道:“我相信宫主,那小子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小辈!”
“不错,宫主圣人八重天,再加上道兵,怕是能媲美圣人九重天的强者,如此实力,对付一个小子,还是再简单不过了!”
虽然一个个这样说,然而都是带着强烈的忧心。
依仗阵法,道兵的宫主也不过勉强能压制秦川,现在没了阵法,只有道兵宫主真的能宰了那小子吗?眉宇间,都透着忧心。
不由,有圣人道:“辰瞳那小子怎么办?”
这是他们擒来的小子,而一切原因都是因为这小子而起。
“暂时留着,若宫主胜了,这小子,直接杀!”
有人犹豫道:“不考虑书院?”
“杀!”
有圣人想问要是败了该怎样,不过看眼前这个场景,他也有些无法说出口,不由选择了沉默。
“先散了,圣人之战持续太久;尤其是境界越高激战就越久,耗个十天半月难以奈何不此都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
一群圣人彼此散去。
可刚走没几步,就一个个骇然的抬起了头,眺望了过去。
域外,激战……停止了!
一下,都懵了。
这么快?这可是圣人八重天的强者,除非一方具备碾压的实力,否则根本无法取胜。一方真要逃,另一方没有碾压的优势也不可能获胜。
如今,这一幕,让他们都陷入了懵逼当中。
九州,也有一些半步天尊错愕的眺望,他们也以为这是一场持久战,至少没个十天半月无法分出胜负,他们还准备再过上几天,踏上域外观战一二。
却哪里料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谁胜了?”
一下,又各自迟疑,犹豫了起来。
慢慢的。
有人知道了,一个年轻人身上破烂,染着血迹,从域外走来,他的右肩扛着一个棍棒,那棍棒呈现暗金之色,有一丈有余。
而他微微垂着点头,眼眸内散发着慑人的光束,让人不寒而栗。
“吁!”
一下,整个白神宫的圣人不淡定了,一个个瞳孔睁的浑圆,更骤然收缩,骇然而心悸的看着那个人,他肩上看着一根棍棒,发丝在空中散乱,身上有煞气在溢出。
他的身后却空无一人。
宫主呢?
白神宫宫主呢?
慢慢的,空气弥漫了一层血云,异像,开始了显化。
一下,诸多人瞬息寂静了起来。
白神宫宫主……殒!
“怎么,怎么……怎么可能!”他们不断的喃喃,心底满是震撼和难以相信,那可是不折不扣的圣人八重天啊。
同样,整个九州都在思索,此人究竟是谁?
连圣人八重天,拥有道兵的人都能斩杀,实力怕是有了圣人九重天,整个九州又有多少圣人九重天?哪一个又不是一宗之主,地位尊崇而高贵。
现在,凭空出现了一个。
许多人,立即开始了猜测,他究竟是谁?
从域外一步步走下,整个白神宫都在不断的震颤,那一脚脚好像是踩在了他们的心口之上,让他们呼吸困难。
“大阵,快,开大阵!”有圣人匆忙道。
“嗡!”
这是护宗大阵,非生死存亡之际,不可开启。
一道蓝色的光膜形成,自下而上,化作半圆形状覆盖了整个宗门,将之笼罩。原本有所心慌的人也在此缓缓送了一口气。
“快请书院强者!”
“快联系道门强者!”
“快与传承圣地接话!”
“速速求援剑宗!”
一条条命令下了出去,他们既然知道这个人是帝族之人,那就是书院的对头,如今,他们立刻求援。
秦川站在高空一步步走下,眼神漠视的看着下方的宗门大阵,抡起手中的棍棒……嗡!棍棒一下化作万丈大小,遮蔽了一小片天地。
“砸!”
轰隆,这一棍,秦川猛然砸了下去。
然而,棍棒上却有一股卸力传出,根本不让这棍子落在白神宫。
他是白神宫初代强者所铸,传承悠久,用来庇护白神宫,早已有了灵性,之前被秦川强行拘禁它没有丝毫的办法,而现在要它再灭自己的宗门,它做不到。
“轰!”
雷声大,雨点小。
那看似要一棍灭一宗的棍棒,就这样僵持了。
白神宫,人人长吁口气,一个个庆幸道:“还好,还好!这棍棒,已经有了灵性!”
“轰!”
可此时,秦川猛然一棍砸了下去,眼神散发冷冽寒气,声音更是充斥这一些冷意,开口道:“一个兵器而已,也敢违背我的命令!”
棍棒强行挥舞而下,没有催动其他的东西,只是让这重若星辰的力道倾泄而下,一举砸在这大阵之上。
“咔!”
“咔咔咔咔!”
大阵顿时支离破碎,一道道裂纹如蛛网一样弥漫了整个阵法,伴随轰隆一声,这阵法轰然破碎。
下方,无数抬头看着的人受到了一股反噬。
“噗!”
不知有多少人在同一刹那大口咳血,身子踉跄中倒退了多少,那无形的涟漪更在迅速的卷息,扩散,弥漫整个白神宫。
一些圣人也是脸色苍白,唇角溢出一缕血丝,骇然的看着那个人。
如今的他,更强了。
比起之前现在的他强了不止一倍,持着棍榜,当真是唯吾独尊,怕是圣人绝巅的强者都难以将他击杀。
“轰!”
脚掌更是自高空之上踩下,身子横立在长空,那消瘦的身体给人一股无法形容的伟岸之感,冷漠的俯视整个白神宫,眼神冷淡,道:“现在,还有谁要动手,或者反抗吗?”
噤若寒蝉,连圣人都不敢出声。
无一人吭声,环视一圈,自然感受了诸多愤怒,压抑,甚至是暴戾的眼神,可秦川不在乎,这些人,连追赶自己的资格都不具备。
将目光停留在一位圣人身前道:“现在,可以将我徒弟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