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3章 南郊之行

  毕竟嘴硬身子软,是他的菜啊!
  赵如男这会才算真正领略到杜金山的无耻程度。心知不可能斗过他。为避免在他手里吃更多的亏,当下痛定思痛,张开小嘴,粲白的贝齿咬上杜金山的手背。
  杜金山也不知咋想的,竟然觉得咬地蛮爽。他不由自主地想,妹子牙口这么好,咬人都能留下这般美好感触,这如果做点别的什么,岂不是更叫人痛快?
  可惜的是,他暂时没福气享受这个。
  杜金山一动不动,赵如男还以为自己劲儿使的够大,对方吃了大苦头呢。这个可恶的家伙总算遭报应了吧。哼!别急,还有苦头跟后面等着呢。让你冒犯本小姐!
  赵如男眼看时机差不多,松开贝齿,伸手去抢自己的小鞋,然而,对方虽然神情呆滞,嘴角挂着傻兮兮的笑,手劲儿还挺大。她根本抢不回来。只好恨恨作罢。三十六计走为上!
  杜金山目送倩影远去,站在原地深呼吸好几次,总算按捺住躁动不安的心。
  心念一动,原本空无一人的僻静小巷,突然凭空多出几个人来。正是李昂等五名队员,还有汤二麻子和卫竹竿二人。
  七人适应一会后,目光看向杜金山,皆是询问的眼神。
  杜金山点点头,嘴角露出得瑟的笑。示意一切搞定。“啊啊啊!虽然队长你这样很男人很丈夫,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好没用哦!我是真心想为你分忧啦!可你每次都不给机会!这样下去,我真怕我会功能退化诶!”李昂一出现,就巴拉巴拉地控诉。像是有满
  腹的委屈。
  杜金山横他一眼,示意他注意周围。
  汤二麻子还有卫竹竿都搁这儿站着呢,话说这么直白岂不是引人怀疑?再者,倘若这里有别有用心的人经过,听到他的话,肯定要怀疑他们几个的身份了。
  李昂赶忙打住。只拿一双幽怨的眼睛瞧着他。
  杜金山心里一声卧槽,差点遭不住吐了!
  “昂砸,不是我说,我真宁愿被大姑娘掐啊咬,也受不了你拿这种眼光看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欠你多少情债似的!”杜金山没好气地说道。
  “哈哈哈……”其他几人都笑开了。纷纷取笑李昂跟杜金山一起,越变越娘,看来这性取向是时候变一变了。李昂顿时大怒,一人舌战四人,气氛那是相当的火爆。
  “恩公!卫某得以不死,全赖恩公仗义出手!您就是卫某的再生父母啊!”瘦成纸片人的卫竹竿经过吴司文的一番简单治疗,现在状况还行。看着杜金山就要下跪,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诶!不过举手之劳!不用这么夸张啦!”杜金山赶忙伸手拉住他,不然这人又要给自己磕头下跪了。不得不说,甭管这里民风多开放,封建社会就是封建社会。有事没事,就想着磕头下跪那一套。
  “昂子,该给他的都给了吧。田亩地契之类?”杜金山问道。
  “啊!都给了!他没进长胜赌坊之前有多少家当,现在就有多少家当!分文不少!”李昂响亮回答道。
  “那就好!既然是这样,我们就分道扬镳吧。你的伤自己找大夫看看,应该不成问题。我就不费这个心了!山不转水转,有缘再见喽!”杜金山意思既然没事,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以后可不能再赌了!不然我大哥救得了你一次,可不能救你二次三次啊!”孙磊临别赠言。其他队员纷纷附和。“我明白!恩公大名是叫王二山是吗?我以后有多余的闲钱,不如给恩公塑像,给恩公积聚香火的!诸位放心,卫竹竿自今日起,永远不会再进赌坊大门。哦不,哪怕赌坊派八抬大轿来请,卫某都坚决不为
  所动。有违此誓,自当五雷轰顶!”卫竹竿满眼的认真之色。话说的也是相当的铿锵有力,一听就是下了决心的。
  杜金山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很欣慰。随后将人送到他家附近。卫竹竿还想请他们入内喝酒吃饭。杜金山自然摆手拒绝。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看着默默无声,都不催一句的汤二麻子,杜金山心里怪愧疚的。心说果然不是自己的事,所以不着急么。他肯定等地心急火燎的吧。
  “汤二麻子,你在前面带路吧。我们去你家!”杜金山招呼道。
  “恩公!真对不起!耽误你宝贵时间!”汤二麻子人老实,礼数却周全的很。向杜金山一拱手,然后给众人挨个行了礼。
  “行了,老汤!带路吧!孩子们都还等着呢。”吴司文一句话,果然让他无法再淡定。一马当先走在前,脚步跨地格外大。也不怕扯着那啥。
  一行七人专挑捷径走,很快抵达平民区入口。又走了二十来分钟,进入平民区南郊。一个转弯,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一片火红的杜鹃花开地那叫一个如火如荼,漂亮到无以复加。
  杜鹃丛附近有一户人家。三五间砖房,樊篱栅栏圈出一个小小的院子。爬山虎爬地满院满墙都是,看上去葱郁一片,平添几分清新气息。
  众人推开木门进去,但见鸡舍和菜园,以及两棵桃树,大门口还有花圃。花圃里也有杜鹃花盛开。给这朴实的小院增添了一抹亮色。
  不过,他们人还没进去,就听到一个女人低低的哭泣声。
  “大妮二妮,你们醒醒啊?听不到为娘在叫你们吗?快睁开眼看看娘啊?呜呜呜……”
  汤二麻子一听这话,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忘了跟杜金山打招呼,一个箭步率先就冲了进去。
  杜金山等人跟在后面,心里都很紧张,生怕小孩已经病入膏肓,救不回来了。一进屋就闻到扑鼻的药味。众人但见一张毛竹制作的凉床上躺着两个小女孩。大的五六岁,小的才不过两三岁,刚刚开口说话的年纪。此时皆双目紧闭,面如金纸。陷入昏迷当中。对于她们母亲的呼喊,不做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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