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婚礼

  这是室外,室内的三层布置中,一楼是厨房、客厅、吧台还有两间客房,二楼则是他们两的主卧,一间比卧室还要大两倍的书房,供两人平时看书和处理事情用,再就是两间客房,三楼都是娱乐休闲的地方,有给她建的舞蹈室,影音室,一个小型实验室,还有花房等。
  至于萧权的私藏,例如他珍爱的枪械和硬兵器,都放在楼底收藏室,有此种种,可谓非常完善。
  顾眉景将一切地方都看过,满意的抱着萧权的腰撒娇,表达欣喜和愉悦,之后却又兴致勃勃的要拉着萧权和她一起出去购物,要添置一些房间里摆设的小东西,譬如小台灯、插瓶等,萧权自然没有意见,于是,两人难得的又一起去了世贸大楼,到晚上时,顾眉景才意犹未尽的拉着萧权回来。
  时间匆匆而过,等顾眉景和萧权又长了一岁,新年也过去后,两人婚礼的喜帖也先后发了出去,比较重要的一些客人,顾眉景和萧权就亲自送了请柬上门,以表敬重。
  2月14那天是情人节,街道上早早就放起了各种欢快的音乐,街头巷尾也都有着漂亮的女孩儿或是英俊的男孩儿,在热情的像情侣们推荐妖艳绽放的玫瑰花,或是巧克力、一个那么高的玩偶娃娃,到处都人流攒动,人人喜气洋洋。
  而这一天,也是顾眉景和萧权的婚礼,顾眉景就暂时住在朝阳小区,伯父伯母和舅舅家的人过来后,就也挑了附近的酒店住下来。萧家本是安排了他们住在家里的,然乔家和顾家本都是不差钱的,在京都也各有住所,他们如今选择住酒店,也不过是为了来往朝阳小区方便,因而,也就拒绝了萧家的建议,萧家倒也不强求。
  沈倾和蓝玫、喻邱言、许盼、魏潇,以及魏庭几人都早早过来了,魏潇本是男方的嘉宾,可仗着和顾眉景的交情,也硬是从顾眉景这里要了个伴娘的身份,对此事兴致勃,且暗戳戳的准备抢捧花——她和邵霖订婚九年,马上也要结婚了,婚礼就在五月份,不冷不热的时候,如今也是一副新嫁娘的心情,对顾眉景的婚礼上心的不行,想要从她这里取取经,以免紧张过度,在自己的婚礼上出丑。
  萧权来接她时,免不了被为难,蓝玫和许盼胆子小,不敢招惹他,喻邱言本就是个性情平和的,也没那么多花招阻止他,倒是沈倾和魏庭,一人仗着高武力,一人仗着对萧权的了解,两人一个挡门,一人想着搞怪的点子招待门外那群发小,可是把以邵霖和许钧等为首的伴郎们气的不行。
  几人说着说着就把邵霖扁一顿,还口口声说,邵霖是个没出息的,连媳妇都管不住,他们不认识他!又道,让魏庭小心点,反正不久后就是她和邵霖的婚礼,她这时这么闹腾,小心等他们结婚时,他们闹洞房让他们两个痛恨来世上走了一遭。
  人群哈哈大笑,连房间内的几个伴娘,也都笑的前俯后仰,偏魏庭是个软硬不吃的,又因为胆子格外大,才不怕屋外那些人那些套,就可劲的想法折腾,让萧权常情歌,背情诗,保证结婚后钱财上交,一切老婆为大,等等之后,才因为男方那里有个奸诈的伴郎从隔壁阳台爬过来,悄悄进了阳台,蹿进屋里,把房门大开告一段落。
  萧权是穿着军装来接顾眉景的,容颜本就出色的男人,加上肩上中校的肩章,那一身正气英武,任谁看了都免不了动容,而他眸含浅笑看着坐在床上,穿着婚纱的新娘,性感的薄唇缓缓勾勒起来。
  接新娘的排场有多大顾眉景是没有亲眼看到,她只顾着看萧权了,可婚礼后也从魏庭口里得知,那天单是来接她的婚车,就排起了长龙。
  婚车各种高大上就不说了,布迪加威龙,迈巴赫,玛莎拉蒂,劳斯莱斯,排列的井然有序,可是让京都的百姓看足了热闹,哪怕是天子脚下,并不乏权贵豪富,但是一下子凑足这么多豪车,那也是顶尖的实力,更何况,最开头那几辆军车,车牌号可都是几个0,看着就足够让人惊心了。
  这且不说,关键是头顶还有飞机呢,一架架小型战斗机在空中排出各种喜庆样式,洒下花瓣和彩带,可真有够出风头。
  萧家人一贯低调,可无论再怎么低调,在长孙的婚礼上也低调不起来,更何况女方的舅舅还是有名的豪富,恨不能全程赞助这起婚礼,虽然最后心愿没达成,可也是卯足了劲给外甥女撑腰,此时也顾不得不露富了,却是大手笔的砸起钱来,唯恐委屈了外甥女。
  顾眉景是挽着伯父的手,被送进教堂的,她一步步走在红毯上,听着婚礼交响乐的声音,神色略有些恍惚的走近萧权。
  结婚戒指戴在手上时,萧权在众人的起哄中,抬起顾眉景的下颌,笑着吻她的唇,周围掌声四起,到处都是欢呼叫好。
  婚礼结束之后还有婚宴,这才是大头,顾眉景匆匆换了红色的旗袍敬酒服,就和萧权一起挨桌敬酒了。
  长辈门都好说,并不会为难他们,麻烦就麻烦在萧权那帮好友和同事,以及以前在国外的同学。
  他们从全球各地而来,或金发碧眼,或黑发绿眸,或英俊,或洒脱,或不羁放荡,人人都很俊逸,身材颀长、气势凌人,让人可以一眼看出他们现在的职业。
  这些人和萧权都是过命的交情,又因为性格爽朗“热情”,又好不容易逮到了可以杀杀萧权威风、出出早先被他折腾的怨气,因而,真是谁都不手软,哪怕有许钧和邵霖几个伴郎挡酒,萧权也喝了不少,到最后离开时,脚步都有些踉跄了,竟是难得的微熏起来。
  与萧权这边的同事比起来,顾眉景要好的同事和朋友,可就斯文多了,大家都是女孩儿,都很矜持,怎么都不可能在男方这里给她丢脸,倒是意思意思喝了点就算。
  酒宴闹到下午四点才散,这时候才刚入春,虽然白昼在逐渐加长,可在他们离开酒店回家时,天也已经六点多了,夜幕降临,城市却才开始热闹喧哗。
  等着闹洞房的一起子人,早就在两人的婚房处等着了,可等来等去也没等到二人,险些炸毛。都扯着莫允的领带问他要新郎,最后才从莫允口中得知,他就是个挡箭牌,用来转移注意力的,至于新娘和新郎,早跑去度蜜月了,谁知道现在在哪里。
  傻眼的一帮人:“……”
  顾眉景和萧权此时确实在飞机上,萧权早就决定效仿萧五叔临阵脱逃——萧五叔的朋友还都是三十多岁、稳重有为的精英人士,处事还算有分寸,可他这帮子朋友,都是玩起来不要命,闹腾起来能把天捅个窟窿的,国外的人又一向没下限,因而,萧权还真不敢让他们闹洞房,怕把媳妇折腾坏,以后再想爬床就不容易了。
  蜜月的地方在西西里,这是顾眉景心仪已久的圣地,萧权自然按照他的意愿带她来了这里。
  两人蜜月期间,白天就如许多来这里游玩的人一样,在街头闲逛,去各个风景区观光,到了晚上,免不了热情如火的将身体交缠在一起,度过一个又一个恩爱的夜晚。
  当然,鉴于某人战斗力太强,所以,蜜月的这段时间,顾眉景有一大半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白天起来有时还腰酸腿软、整个人昏昏欲睡,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度蜜月就是在床上过的啊。
  一个月后回国,萧权英气勃发、神采飞扬,顾眉景则上了飞机就趴在他怀里睡,中间起来吃了点东西又睡着了,直到下了飞机才醒来。
  出了机场后,萧权直接让接人的司机送他们到了新房,到家后,才奕奕然拿起手机给家里人去了电话。
  老太太闻言孙子回来了,就连忙问孙媳妇如何了,萧权就道:“还不错,精神很好,明天带她去看您。”老太太连口应好,说完这些话,还不忘叮嘱萧权,给乔乔熬点补身子的东西,多喝点鸡汤好,滋补营养。
  萧权应下,挂断电话后去卧室,就见新婚妻子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发呆,他走到她身边坐下,俯身将她抱起来,见她面染红晕,小脸红扑扑的,整个人带着初醒的慵懒风情,愈发显得妩媚妖娆,不由吻吻她的唇,笑问,“还困?”
  顾眉景摇摇头,软软的撒着娇,“不困,腰酸,都怪你。”
  萧权闷笑出声,笑声在胸腔中响起,他肌肉贲张起来,结实有力,单是摸着就觉得很性感,他宠溺的应她,“嗯,我的错,给你揉揉。”骨节匀称的手指就从毛衫中钻了进去,轻柔的按着她腰间的穴位,顾眉景舒服的嘤》咛几声,双手环着萧权的脖子,更是懒怠的不想动弹了。
  “想吃什么?一会儿给你做。”萧权手心贴着她的小腹问道。
  顾眉景懒懒摇了摇头,“不饿啊,没胃口怎么办?”
  “给你煮点粥吧,鱼片粥好不好?”萧权全然没听见她的话一样,顾自又说,“冰箱里的食材是今天刚送来的,鱼很新鲜,就做鱼片粥。”
  顾眉景捅捅他硬邦邦的肌肉,真坏。都自己有决定了,还问她,闲的发慌来消遣她不是?
  顾眉景哼哼唧唧的撒娇,萧权要松开她去厨房,她也不松手,倒是让萧权好笑,索性抱了她去厨房,开了冰箱门拿了食材出来,才又凤眸含笑的看着身上的“树懒”,“还不下来么?”
  顾眉景就哼哼道:“不下,有本事你把我放料理台上。”
  萧权挑眉,干脆抱她往外走,“去沙发上坐着,料理台上太凉,你要真想坐……”后边的话就有些限制级了,顾眉景还没听完,就忍不住轻锤了他一下,这人精虫上脑了,现在走哪儿都想着这事儿,还惦记着要在厨房来一回呢,想想以往在厨房的激情,她脸都烧了。
  萧权厨艺进步迅速,现在熬粥也很有水平,炒菜也做的不错,两人多少吃了些,看了会儿电视,洗漱过后就休息了。
  顾眉景白天睡多了,晚上就有些睡不着,更何况,她才刚苏醒两个小时,还正精神呢,确实不困啊。
  萧权见她一直在怀里蠕动,跟个毛毛虫似得,不由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睡不着了?”
  “嗯,白天睡多了。”顾眉景就老实道:“要不你接着睡,我去客厅看会电视吧。实在睡不着啊,我来回动,打扰的你也睡不好,你就继续睡,我看完电视去客房睡,这样你能睡得好点。”
  萧权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刚回来就想和我分居?嗯?想干什么?”
  顾眉景才没这个意思,不过细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也确实不对,她哪能睡客房啊,自从和这人有了肢体接触后,再有两人同居的情况,她必定是要睡在他身侧的,这人强势的不得了,还霸道的很,对她占有欲特别强,这方面更要求的紧,她要真敢去睡客房,他半夜起来肯定把她扛过来,太折腾了。
  “不去看电视,客厅有点冷,我陪你说说话。”萧权就道,顾眉景想了想,也应了,趴在他怀里轻声细语,乱七八糟说起来,萧权不时应一句,倒是不怎么发表看法,纯粹听她唠叨,倒也有些趣味。
  若是平常,这样的晚上自然是做些什么最好不过,可惜,她的小日子就在明天,今天若是再折腾,怕是明天会疼。
  萧权本不是特别体贴的人,只是,因为太把一个人放在心上,久而久之,也就知道,该怎么对她好,怎么让她开心,怎么让她满意愉悦。
  他本就在意她,视如珍宝,往常且要放在心里呵护着,如今她又是她的妻,是好不容易娶回来的、要共度一生的人,他自然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予她最细心周到地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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