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1章:最肮脏的地方
第1061章:最肮脏的地方
倪宝珠这些日子都忙着生意上的事。
因为云天的帮忙,厉中霆和倪之菱不费吹灰之力的抢走了云家的好几单生意,倪宝珠自然也是赚得盆满钵满。
云家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这明面上做得漂亮,范亚男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绽。
如此一来,因为联姻才刚刚缓过气来的云氏集团因为丢了生意,再一次陷入困境。
然而这次许家也帮不了云家,因为许家的境况和云家差不多,都是自身难保。
云家,范亚男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丈夫,她想了想,说道,“仁昌,你给银行那边打个招呼,再给我放笔款渡难关吧。”
听到这话,云仁昌摘下眼镜,皱眉看着范亚男。
“都给你说多少次了,不要让我去给你办这种事,我的身份不合适,你是怕我不下马吗?”
被云仁昌拒绝了要求,范亚男的脸色有些难看。
“身份不合适?你当我不知道吗?那银行行长就是你的小弟,你只要开口,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你根本就是不想办!”
云仁昌也不含糊,他厉声说道,“是,我是不想办,我给你说多少遍了,让你不要招惹倪家,不要招惹你之菱,结果你听了吗?”
提到倪之菱,范亚男就恨得牙痒痒。
“这次不是我招惹倪之菱,是她联合厉氏集团抢走了我的生意!几个亿的项目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云仁昌冷笑,“你以前没少抢倪之菱的生意吗?做生意不都是互相竞争吗?”
范亚男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云仁昌,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你一直,都惦记着倪之菱吧?”
这话说罢,云仁昌脸色大变,他霍然起身,重重将报纸扔在范亚男脸上。
“放屁!你他妈的放屁!”
范亚男嗤笑说道,“怎么?恼羞成怒了?这么多年了,你心里就没放下过她吧?”
“你…… 范亚男,你再乱说一句,就给我滚出云家!”
云仁昌抓起茶几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瓷杯在范亚男脚下开了花,溅起的碎片打在范亚男手背上,鲜血顿时冒出来。
目送着云仁昌进了书房,看着他重重摔上门,范亚男脸上满是恨意和绝望。
果然,这个男人果然还是没忘记倪之菱,从她嫁给他那天开始,她就知道他心里惦记着倪之菱!
倪之菱!倪之菱!
她抢了她的生意,现在竟还要抢她的男人吗?
云家今天这一切,都是她范亚男一手创造出来的,包括云仁昌今天的地位,都是靠着她范亚男的!
凭什么让倪之菱坐享其成?
楼上,云天听到楼下父母的吵架声,他嘴角勾着冷笑,仿佛那吵架声与他无关。
许娉婷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她眼神紧张望着他。
“云天,别……别让辛乐平来了,行吗?”
听到这话,云天桀桀笑着,“不让他来怎么行呢?再说,就算我不让他来,他也会求着要来的。”
辛乐平现在对云天很是忌惮,生怕云天将他的事情抖露出去。
因此只要云天三天没找他,他就会主动找上门来。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自己对云天是有用的,这样,他才能平安。
听到云天这话,许娉婷一脸的绝望与凄凉。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是你妻子,你就这么看着我被辛乐平……云天,我爱的人是你啊!”
云天轻蔑一笑,“爱?你配说这个字吗?”
说罢,他看了看手腕的表,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的小情人他应该已经到了,我这就让他上来。”
许娉婷忍不住喊道,“云天,你这个疯子,你爸妈还在家呢!你不怕他们知道吗?”
“我为什么要怕?你妈都不怕你爸知道辛乐平的存在,你说,我有什么好怕的?”
云天笑得像是恶魔,他一手扶着门把手,一手插在裤兜里。
这一瞬间,许娉婷的脸登时煞白一片。
“你……你以为范亚男就干净吗?你以为你爸就干净吗?他们一样肮脏!”
云天挑了挑眉,饶有兴致问道,“哟,看来你知道点什么,说说看。”
许娉婷咽了咽口水,她看着云天问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你能不能除掉辛乐平?”
“杀人犯法的,你当我傻吗?算了,别人的事有什么好听的,你等着,我给你去找辛乐平。”
说罢,也不等许娉婷说话,云天已经出了房间。
不多时,穿着佣人衣服的辛乐平被带了进来。
看到辛乐平,许娉婷眼中顿时冒出愤怒的火苗来。
“你……你怎么不去死!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辛乐平倒是平静,甚至还有些嬉皮笑脸。
“云少让我来的,我也不能不从啊,再说了,小婷,以前你勾引我时,可不是这样的。”
云天在一旁挑眉说道,“哟,堂堂许家小姐,还会勾引人呢!”
辛乐平有心讨好云天,他忙不迭说道,“我起初,真不愿意碰她的,毕竟我和他妈……但云少,你也是男人,你也知道这年轻的身体真的是诱人。”
辛乐平早就厌烦了那具衰老松弛的身体,若非为了钱,他何必要卖命讨好那个变态的女人?
那个女人表面端庄,实则极为变态,甚至让他吃药壮阳,他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可却不敢说不。
现在,他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了她女儿身上,多好?
云天点了点头,对辛乐平的表现很满意。
“很好,一会儿你忙完床上的事,我找你还有点事情要聊。”
说罢,他挥了挥手,然后走到门外,顺手关上了卧室的门。
里面传来许娉婷的辱骂声,只听辛乐平阴阳怪气说道,“你叫啊,你别忘了这是在哪里,不怕人知道,你就叫啊!”
听到这话,许娉婷果然没了动静,不多时,里面传来她隐忍的闷哼。
“装什么装?你结婚前一晚,不是和我玩得很高兴吗?你不是还说舍不得我,说结婚后就不能让我玩你了吗?”
云天坐在外面,听着辛乐平的话,他嘴角勾起冷冷的笑。
这就是所谓的豪门啊,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早已腐烂,早已长满了蛆虫,恶心不堪。
现在想想,他的嘉芙没有在这里也好,省得这肮脏的地方玷污了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