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章 残酷的较量
战争一旦开始之后,残酷的死神也即随同战争的脚步一起到来,居高临下对于蒙古人来说实在是不容易对抗的地方。如果按照历史上来讲,“山中老人——阿剌瓦丁穆罕默德”的手下并没有抵抗多久就被全部消灭。随后就灭族式的大屠杀,以至于世界上最早的暗杀组织之一就此消亡。
可现在,这儿可是被赵纬南经营了许久的地盘,想攻进去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固然蒙古军非常勇敢,但面对这样的作战时,士兵们也不由变得胆寒起来。
整个进攻分为4个方向,四个亲王各率一路。最先倒霉的不是别人,却是赛因汗拔都。原因没有别的,却是因为潘建安跟他在一起。作为主攻部队,他的“飞燕iii型弩炮”配备的最多。而且由于潘建安的跟随,钦察炮军的力量也最大。
至于蒙哥大将军他们,用的全都是过去秘密的,现在已经量产的“轮回炮”。当赛因汗拔都去过黄沙城,知道那不过是赵旭从赵伏波那儿抄来的。而且正式的名称是“轮回炮”,取得是地狱轮回的意思。比起霹雳炮,显得更加有威势。
作为一种已经不在秘密的武器,这一次进攻四路诸军都装备了不少。虽然其他三个亲王没有掏什么钱,便都给赛因汗拔都送了不少的东西,以及前段时间抓来的阿拉伯奴隶,对此赛因汗拔都没有什么好埋怨的。不过正如同前面所说的那样,娥吉塔妮第一个找上的,就是把潘建安带到军中的他。
夜晚里,没有什么比弓箭这种无声无息的远射武器用起来更好的武器了。当然那得要排除华夏军使用的火箭炮1500米的射程足以给对方最沉重的打击。但在这种武器亮相之前,弓箭配备“触发式火箭”却是最好的一种搭配。
“嘡嘡嘡……”的锣声与长长的号角声,在蒙古军中的营地里响起来。看起来蒙古兵的哨兵还是满认真的,200米之外他们就发现了敌军。然而令人头痛的是那些家伙在高高的山崖上,而且他们使用的是“兰博折叠弓”与“触发式火箭”的配合。
兰博折叠弓可是赵伏波手下独有的武器,只是赵纬南作为赵伏波的父亲,还是很得到了一些这样的武器。尤其作为山地战的时候,娥吉塔妮率领的手下,这时在山崖上使用使射程达到了最大化。而这,也是蒙古军第一次受到了“触发式火箭”的蹂躏,这让他们明白有这种武器的存在,战争比过去残酷了许多倍。
随着锣声与号声亮起来的是探照灯,虽然珍珠小枝谢杰莱杜尔没卖给他们真正的,使用镜子作为反光碗的探照灯。但白瓷所制的反光碗,依然可以汽灯的光得到不错的反射,从而形成了相当明亮的光芒。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成群的箭枝正在从天空里飞来。
本着老见识,蒙古兵迅速把盾牌顶在头上,不然的就是找个什么东西躲避起来。潘建安的炮队,则开始准备起“飞燕iii型弩炮”。这是一种展开速度非常快的火炮,只需要打开车厢,其后上去操纵就好。然而店家时天空里的第一批箭枝已经落了地。
“噗……”
就是这么一小声,一股蓝色的火焰从箭杆的油囊里喷射出来。说起来它的构造极其简单,油囊里的提炼过的石油被后部的一点点燃烧的火药引燃并喷射出来。即便是身中盾牌,整个盾牌会立即燃烧起来,并且喷射的燃油还会向四处飞溅。当然,及时找到盾牌的士兵是幸运的,但没有找到盾牌的士兵,那是十分不幸的。
“噗……”
同样是极小的声音,就像是谁刚刚吐了口痰一样。然而,那火炮却让无论穿着什么盔甲的士兵,都为之黯然神伤。喷射到锁子甲与牛皮上的火焰,几乎瞬间就让这些东西失去了作用。被烧着了皮肉的士兵发出奇异的惨叫声,在地下拼命的打着滚。然而,汽油的火焰是容易熄灭的吗?
最可怜的却是那些穿着板式盔甲的人,火焰让盔甲变得像烙铁那么烫,没有及时得到帮助的人,这时就像是被烙上了烙印的牛一样。而且他的声音被面甲挡住,因此惨叫的声音越发的吓人。
好在,对于自己的炮弹与火药,潘建安提前进行了充分的准备。上面盖着厚厚的木板,而且他在军中也备了许多的水与沙子。当火箭落下来的时候,钦察炮兵的士兵们拼命的扑灭。他们倒不大顾得上救人,因为他们明白,倘若那些炮弹被引燃的话,这仗也不必打了。当营中的炮弹,大约就足以把赛因汗拔都手下的军队毁灭大半。
好在是“飞燕iii型弩炮”的展开非常迅速,随着连续5波箭雨给赛因汗拔都的营中造成了许多伤害的同时,天空里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些闪烁着火焰的东西。这些闪光,让娥吉塔妮想起来自己与丈夫试验“飞燕iii型弩炮”的,那种射程非常远的炮弹。
“快吹号,叫他们离开这儿,快跑。”
娥吉塔妮大喊着,她知道面对那样的武器,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随着她的命令刚刚下达,不远处开始了一声声的爆炸。
“快点,我们要快点离开这儿!”
娥吉塔妮发出尖利的命令声,她的手下随着她一起向远处跑去。爆炸追逐着他们的脚步,一些没有来得及撤离的士兵被炸翻在地,血腥味与那些皮肉被烧焦了的味道在山道间传播出老远去。好在娥吉塔妮还是见机的早,倘若再晚些的话,只怕就要被那密集的炮弹炸个正着了。
好在这是深夜,只要她与手下停止进攻,迅速撤退也就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不过这也让娥吉塔妮明白,敌方也有一些射程相当远的武器,既然如此她的夜袭手段就不得不变上一变才成。而这一变,就让她与她的手下,成了蒙古人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