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给我个说法
端木安不再理会宝井彻平,将目光放在仇灭仁的身上,毕竟这个才是正主,其他人全都多余了。
仇灭仁越来越觉得气苦,怒气冲冲的说:“那按照端木城主的意思,这件事情应当如何解决?”
端木安冷笑着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把凶手交出来,让我们带回去处置,这件事情也就算了。”
仇灭仁怒极反笑,哈哈的笑着说:“端木城主开什么玩笑,你的手下是手下,我的手下就不是了吗?”
端木安冷冷的说:“仇教主这就是双重标准,你的手下打死我的人,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今天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苗天齐在一旁说:“大家也不过是一时口角,所以才发生争斗,有所损伤也在所难免,城主如此护短,岂不是有所不妥。”
关美讥笑着说:“苗护法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件事情究竟如何?你我心中都有数,说出这种话,也不怕丢人现眼。”
苗天齐面色一红,没有办法接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一次就是一个陷阱,但是说什么都不能承认。
浦丽纱也带着人到了这里,看到现在这个情形,不屑的笑着说:“两位在这唱大戏啊,光说不练算什么本事,按照苗疆的规矩,用拳头说话即可。”
仇灭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这个卑微的女人,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如果要是月尊在此,倒还能说上两句。”
端木安同样冷着脸说:“不要以为你挑拨几句,就能坐收渔人之利,简直就是个笑话,只会被人看不起。
不过这个女人说的没错,咱们也没有必要废话,你我都是当家人,动手有失体面,不如各选一名手下,一站定输赢。
如果我的人输了,二话不说立刻就走,如果我的人要是赢了,就把那几个人交出来,你意下如何?”
仇灭仁冷然一笑说:“这么说倒也有点意思,毕竟是我的人打死了你的人,就让你占些便宜好了,那就这么办吧!”
端木安向着后面点了点头,一个八岐族武士大步走出来,声音洪亮说:“我是若林知弘,哪一个出来送死。”
苗天齐也挥了挥手,一个家伙跳步而出,挥动着双臂说:“天门教螳螂战士吴海生,来收拾你这个蠢材。”
若林知弘大喝一声,拿出一把武士刀,上面布满了罡气,向着对方冲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刀。
吴海生不停的跳步,并没有使用兵器,两手形成手刀,上面同样布满罡气,真的就好像大螳螂一样。
关美在端木安耳边小声说:“这就是天门教的战蛊之术,此人的蛊虫是螳螂,所以就好像螳螂一样,使用两只刀臂攻击。”
端木安眉头微微一皱,这种战蛊之术和蛮族的兽魂战士,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他们都是虫子,而且融合的更加彻底。
若林知弘和吴海生打在一处,一时之间也难分胜负,谁想要打赢谁,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现在结煞境强者虽然越来越多,但是作为当打主力的,依然是凝罡境强者,所以两人之间的战斗,也可以算为主流。
若林知弘出身八岐族,绝对是个凶狠的主,完全以攻代守,就是要凭借凌厉的攻势,将对方斩杀当场。
吴海生这只大螳螂,战斗力也丝毫不弱,手刀上下翻飞,绝对是攻守兼备,而且耐力非常好,打算耗死对方。
若林知弘看到这种情形,知道这么打下去,对他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索性一咬牙,决定铤而走险。
他凶狠的大叫一声,向着前面飞扑而出,任由对方双臂斩在两肋上,同时一刀挥出,把对方的脑袋砍了下来。
若林知弘强行运转真元,站直身体说:“没有辜负主上的期望,已经成功将对方斩杀。”
端木安点了点头,看着仇灭仁说:“如今胜负已分,教主还有何话说?”
大家都看得出来,这一战实际上是两败俱伤,可若林知弘站立不倒,就凭这股精神,也当得胜利者。
仇灭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骂了句没用的东西,随后把这里交给苗天齐,搂着两个女人向内而去。
若林知弘脸上露出笑容,这才仰面而倒,不得不说八岐族在很多方面的狂热,也值得人敬佩。
苗天齐拱着手说:“端木城主果然有好手下,我们输的心服口服,现在我就把那些弟子交给你,这笔账一笔勾销。”
端木安看到对方压住一些人,脸上露出笑容,是不是这些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结果,以及传递出去的信息。
他淡淡的说:“为手下出头,是应该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今天就当着我死去弟兄的面,把这些人给处置了,动手!”
十几个八岐族武士,来到这些人的身后,武士刀高高举起,全都斩首示众,用这种血腥的场面,给大家一个警示。
浦丽纱拍着手说:“端木城主果然是霸气无双,不知道以后我们称呼黑巫教,是不是要在前面加上霸天城三个字。”
胡雅一边咳嗽一边说:“圣女不用挑拨离间,这种低劣的手段,根本就不值一提,我们和霸天城合作,对大家都有好处。
反倒是你们拜月教,一直想要称霸苗疆,现在看来可没那么容易,很多时候眼光是很重要的,但是你们没有。”
她话语之中充满了讥讽,暗示拜月教抱的大腿,没有一条比她们粗,连抱大腿都抱不明白,还怎么当老大。
杜伊儒跟在浦丽纱身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很多事情不以一时的得失为胜负,能笑到最后,才是最好的,拭目以待也就是了。”
端木安看了他一眼说:“你的胆子不小,敢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过今天死的人够多了,不想再多找杀戮,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你就死定了,滚。”
杜伊儒脸胀得通红,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快步离开,留下一片哄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