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诡异的镜子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晚上,王艳开着她的兰博基尼来接我了,我背上双肩包上车后,问王艳白天的时候那块镜子有没有异常?
王艳居然点了点头,说有!
我马上紧张了起来,问那块镜子有什么异常,是不是能看到南辰的鬼魂了?他有没有害王艳?
王艳全都摇了摇头,然后脸色惨白的说道:“它,流泪了!血泪!”
它?镜子?镜子会流泪?而且还是血泪?
王艳说不是的,是镜子中的她流泪了,但自己并没有流泪,甚至一丝悲伤的感情都没有,特别诡异,她当时就跑了出来,半刻都不敢待,然后天一黑她马上就来接我了。
镜像流血泪?
茅山鬼道上曾经记载,如果梦见镜子中的自己流血泪,那就代表着时来运转,可现实中的是怎样倒没有提过,而且这也太诡异了,难道是南辰在镜子里面搞得鬼?
就在我苦苦思考着的时候,王艳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前,既然已经到了,那我就不想了,反正上去再说。
等我来到王艳房间的时候,那块镜子依然完好无损的在那里,而我照了几下发现并没有任何问题,王艳则吓得死活都不肯再进这个房间。
不知道南辰回来了没有,如果他是依附在镜子中的阴灵,现在天都黑了,早就应该回来。
我刚想一张黄符拍在镜子上,可这时候突然一阵阴风刮了过来,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趴在了我的身后。
我冷笑了一声,心里不禁一喜,来了就好,正等着你呢!
我十指紧扣,然后分别交叉互掐,中指一扣,食指向后一指,嘴上念了几句咒语后,突然回身一个巴掌拍在了后面鬼的胸口上,而此时候我的手掌心早就藏了一张黄符,配上手诀和咒语,这一掌直接就把那只鬼的胸口打成了一个大洞,黑乎乎的,能看见里面的器官都在,但没有再跳动,而且颜色全是黑的,因为这是鬼!
那鬼好像受了重创,躺在了地上奄奄一息,脸上就跟面粉一样,白得吓人,而且全身都在颤抖,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灰飞烟灭一样。
这鬼真的很弱,我的道行并不算太高,甚至可以说才初出茅庐,可我这一掌差点就能要了他的命,这真是害了王艳许多情人性命的鬼吗?
“你就是南辰?”我有点哭笑不得,就这点本事还回来干什么?不过他不回来也不知道去哪里,毕竟镜子就是他依附的实体,如果他离开镜子太久也会灰飞烟灭的。
他点了点头,开始好像有点忌惮我了,之前要不是给他溜掉了,他也活不到现在。
“说吧,还有什么遗言?”这句话是对活人说的,但对南辰来说更合适,因为他再也没有下辈子,我要把他给灭了,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南辰好像有点不太理解,说他早已经死了,还能有什么遗言?
我冷哼了一声,又一掌打在了他的右边肩膀上,顿时他整个右半身都消失不见了,地上只有一滩黑色的脓水。
“啊,啊!”南辰痛苦的哀嚎着,在地上打着滚,他的身体越来越透明,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现在明白了吧,你即将要面临第二次死亡,这次死亡更加彻底,你永远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我说道。
“我不服,为什么要杀我?那话是王艳说的,她自己发的誓,说如果变心了那跟她好的男人都要死,我只不过是帮老天爷履行职责而已,我有什么错?”南辰痛苦的说道。
“哼,变心?是谁先变心的难道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真有脸说,加上你害了这么多条性命,我今天必须替天行道!”我也懒得跟他在废话了,直接一掌打在了他的额头上,南辰来不及发出惨叫,整个身子都化为了一滩黑脓,然后消失了。
我拍了拍手,然后说道:“打完收工,这次可真简单!”
可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镜子里出现了诡异的一幕,镜子里的镜像不再是我,而是变成了王艳,她看着那滩黑色的脓水流着眼泪,那泪水是红色的,诡异又渗人的腥红色。
我靠,这怎么回事?南辰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镜子还会出现这么诡异的情况?难道这镜子里面还有别的鬼?
可就在我眨眼的功夫,镜子又恢复了正常,镜像又变回了我自己,难道是我刚才看错了?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镜子,然后又用了黄符八卦镜啥的,都没有测出这块镜子有啥不妥,而且再也感觉不出有任何阴气,甚至整个房间都恢复了正常,难道刚才真是我看错了?
“道长,解决了吗?”突然王艳在我后面拍了一下肩膀,吓了我一跳。
我急忙呵责她不要突然在别人后面拍肩膀,人都有三把火,一把在头顶,另外两把分别在肩膀,如果正常拍的话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突然拍,把那人吓了一跳,肩膀上的火就会熄灭,三把火熄灭一把,人会变得倒霉,还会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两把火熄灭,人会大病一场,“脏东西”会上身抢夺你的身体,三把火都熄灭,那人就会变成傻子或者疯子,甚至会死掉。
王艳有些内疚,说对不起,她可不知道这些东西。
我摇了摇手,示意算了,不知者无罪,以后记得不要这样就行。
我跟王艳说已经搞定了,南辰已经被我打得灰飞烟灭,变成了一滩冒着白烟的黑脓水,至于价钱的话,之前忘谈了,这鬼也不厉害,收个两万吧!
王艳是个女富豪,两万块钱对于她来说也就一顿饭钱,很爽快就给了。
拿了钱后,我和王艳都走出了房间,不过临走的时候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镜子,发现镜子中居然站了另外一个王艳,她愁眉苦眼的看着我,嘴巴不停的在说着什么,但却没有声音,我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而且诡异的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