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药浴之三日温情美不胜收
阮依依立刻替渺烟打抱不平,顺便把丢了唤心铃的事隐瞒:“师叔,你干嘛这么凶!渺烟姐姐舍不得我嘛!她说有三天见不到我,怕会想我,所以才哭的。”
项阳被阮依依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反而不生气。他尴尬干笑两声,从香瓜那拿来绢帕,好声好气的给渺烟抹干净眼泪。阮依依见他主动示好了,这才没有再追究。渺烟得饶人处且饶人,矜持的又哭了两声,才收了泪没有再啜泣。
颜卿见香瓜收拾得差不多,正准备带阮依依去温泉,却看到香瓜拎着五个大包袱,气喘吁吁的放在他们脚下,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
“小姐,你要的东西都捡好了。”颜卿低头看去,阮依依竟然把被衾枕头锅碗瓢盆都带上来。
他毫不客气的把这些全都扔到一边,只捡了两本书和几套衣裳,装成一个小包袱,背上,然后带着阮依依往山里去。
“师傅,晚上睡觉没有被子会冷的!”
“你泡在温泉里,不会怕冷。”
“师傅,不带恭桶,出恭不方便啊!”阮依依不想说这么**的事情,但是事关自己,她必须考虑清楚。
颜卿脸上划过一丝尴尬,憋了半天,才说:“为师会带你去隐秘的地方,不会有人看见。”
“可是,我想吃豆浆油条!”
“乖,回来再吃。”
“可是……可是,难道我三天三夜都必须在水里吗?”阮依依很担忧,自己是纸人,被泡在水里三天三夜,不被泡烂才怪。
颜卿见她最终是担心这个,笑道:“泡药浴,可以令药性得到最大的发挥,也可以利用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充分吸收药力。虽然泡三天三夜,但为了身体好,你就忍忍吧。”
阮依依嘟起嘴,有些不爽。她关心的是自己的命,什么药效什么吸收,她真得没有兴趣。
颜卿知道她本能的畏水,要她泡药浴是有些为难她。
“师傅会一直在旁边护着你,你不用担心。”
“真的?”
“真的。”
“可是,我怕……”
“别怕,有我在。”
“师傅坏心眼,故意要阮阮做害怕的事。”
“阮阮是小心眼,竟然腹诽师傅。”
两师徒,一边说着没有营养的情话逗嘴,一边马不停蹄的往京都城外赶去。出了城墙来到郊外后,颜卿见四下无人,这才抱着阮依依,施了个遁术,瞬间来到了他和项阳寻来的峭崖边的温泉。
这温泉,其实就是悬崖峭壁上的一个凹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股泉水,一冷一热,涓涓细流灌入到这凹坑里。水流不大,不过阮依依小指那般细小,所以注入量不大,刚巧也温泉自身的蒸发量和渗透量相当,故,每日都看到有泉水流进,却不见泉水溢出,很是奇特。
温泉边上几乎没有多余的空地,颜卿将包袱扔到地上后,就只剩下不过两平米的空地,上面还长满了不知的花花草草。这些花草,长期被温泉水浸淫滋养,个个都长得特别水灵,绿叶饱满红花妖艳,仿佛成了精,拍拍它们就能幻化成山中精灵。
“师傅,它们好象佛牙山上的精灵哦。”阮依依刚一落地,就蹲下身去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尖碰他们的枝叶末端,试了几次,花还是花,草还是草,才确信,它们不过长得漂亮,并非真得精灵:“唔,我好想念佛牙山上的精灵……”
“想他们,就跟为师回山上去。”颜卿把她拉起来,一边说一边很自然的帮她脱衣裳。这身月华裙真心是美,颜卿很想看她穿着这裙四处奔跑的样子,象惷光明媚的三月蝴蝶纷飞的模样。
不过,月华裙用料考究,光是面上这层就用了十幅丝绸,里面的衬里更是繁杂厚重。阮依依上身又穿了薄袄和坎肩,一吸水就会变得特别沉重,象石头似的将阮依依直往水底拉。
阮依依本来就畏水,若再让她穿着衣裳下水,肯定会被吓死。
很快,颜卿就把阮依依脱得直剩下肚兜和亵裤。他依旧是这身轻薄的白袍,怕她尴尬,解了腰间丝带,将白袍展开,裹住阮依依,抱着她,缓缓走入温泉里。
阮依依对颜卿是满满的信任,只要他说是安全的,她绝对不会怀疑。只是这次,要她泡温泉,她真得七上八下,心存疑虑。
自从第一次入宫那晚她掉入湖里后,阮依依就对水有莫名的恐惧。颜卿也再三叮咛她不可随意玩水,所以,平时她连洗澡都是站着淋浴,从来没有用过浴桶去泡澡。就怕自己又被水泡软了,成了一滩烂泥。
果然,将温泉水没过阮依依的小腿肚子时,她就失去了双脚的知觉。低头看去,清澈的泉水中,双脚已经变得软绵绵的,正随着水波的流动开始晃动。关节,开始变得松动,九十度转动根本不算什么,颜卿只要往前走一步,那关节就随时可以变得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偶尔还会转上一圈又再转回来。
“师傅!师傅!”阮依依因为害怕,嗓音变得尖锐高亢,双手用力搂住他的颈,用力的往上蹭,就是不肯入水。
颜卿停住脚步,轻抚她的后颈和背,见她慢慢安定下来,这才说:“阮阮别怕,你试试气沉丹田,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脚踝处,运气吐纳,调整好体内的气流,再来控制身体。”
阮依依的原身是纸人,她的身体就象个漏斗,根本无法储存内力和灵力。但为了强身健体,在佛牙山上,颜卿还是教了她一些运功口诀,逼她每天修炼运功,不求练出内力使出轻功,但求调息养生,增强体能。
下山后,一波接一波的事烦扰着他们,就连医书颜卿也没好好考过她,更何况练功。如今这温泉之中再无他人来打扰,颜卿也想趁机让她重拾练功之术,顺便把这畏水的毛病治好。
阮依依先是拼命摇头,哭闹着要回岸上,但颜卿坚持站在水里,两人斗争了好一会,阮依依这才服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一边唠唠叨叨的抱怨颜卿虐童,一边按照他说的方法开始吐纳吸气,调整气息,开始试图控制身体肌肉,改善机能。
颜卿只是笑,不时的轻轻她的脸颊算是给她鼓励。也不知道是颜卿的吻太有魔力,还是阮依依天资聪颖无师自通,很快,她开始感觉自己的双脚有了知觉,并且,慢慢的恢复了先前的控制能力,不再软成一滩泥,可以自由的活动。
颜卿开始循序渐进的慢慢进入温泉中央,水先是淹过阮依依的膝盖,然后是腰、胸口,最后,颜卿在水没在阮依依颈下的位置站住。
阮依依再也没有心思跟他闹,她全神贯注在自己身体的变化上,试图控制每一块肌肉的动作。慢慢的,颜卿放开了她,阮依依并没有象她预料的那样往下沉,而是轻飘飘的浮在水面上,如一叶小舟,随波逐流。
阮依依忽然明白过来,有谁叫见纸片被水淹的,她原本就该浮在水面上。上次掉入湖水中,是因为穿着过于宽大的宫服,吸水后增加重量,而她当时又不懂得控制身体,这才直直往下坠去。
阮依依正想着,忽然发现颜卿已经走到温泉边缘,那里,有天然的凹陷处,刚好可以坐下一个人,旁边,有几块石块象椅子把手似的凸出来,与旁边的空地连成一片。
颜卿就懒洋洋的坐在那里,顺手拿起空地上的包袱,从里面找出医书,认真仔细的研读起来。
阮依依想游过去找颜卿,没有他在身边,心里空落落的,特别没有安全感。她试着动了动手脚,慢慢的,按照记忆里蛙泳的姿势,缓慢的,划动着水。
温泉水清澈见底,阮依依游泳时,见底下沉着厚厚的药材,看来,这药浴没少花银两。阮依依一边瞅着那水底的药材仔细分辨着里面的成分,一边有气无力慢慢的滑动四脚,游了一柱香时间,人还在温泉中央,不停的转着圈圈,没有前进半步。
“师傅!”阮依依悬在水中央,直起身体,焦急的叫着颜卿。折腾了这么久,她开始不再畏水,但是她不会游泳啊!游累了想靠岸休息,可是颜卿却假装没有看见她,都不过来拉她一把。
颜卿听见她在唤自己,这才放下医书,笑道:“阮阮自己游过来。”
“我不会!”
“阮阮如果自己游过来,师傅给你一份礼物。”颜卿笑得神秘兮兮的,阮依依不禁想入非非。
上次送了唤心铃和露水珍珠,全都是无价之宝。渺烟弄丢了唤心铃,阮依依也肉疼得厉害,如果这次颜卿能再给什么宝贝,至少可以当成补偿嘛。
“师傅,我要你给我那枚精灵指戒!”阮依依还惦记着那空地上的花草,她知道颜卿在佛牙山召唤精灵时,都戴着精灵指戒。
颜卿不置可否,阮依依猜想是自己提的要求高了些,便主动降低了标准:“或者,师傅把隔空诊脉的功夫教给阮阮吧。”
古有牵丝诊脉,但颜卿更甚,可是凭着脉搏跳动时振动空气的频率来诊脉。当然,这个技术含量很高,项阳他们都不会,只有颜卿一人能使。
颜卿仍然只是笑笑,没有正面回答。
阮依依奋力蹬着腿,划动着胳膊,眼看自己这狗刨姿势比蛙泳管用,离颜卿不过一步之远,又叫道:“若不然,师傅给我几颗救命的药丸,我想送给木根叔。他们乞丐帮每年都有很多小孩死于无妄之灾,师傅这么做,也是行善积德,有利于修行。”
颜卿见阮依依已经是游得气喘吁吁,说话时,差点有出气没进气,怕她体力透支又伤了身体,上身前倾将她拉入怀里,抱住,在她耳边说道:“师傅给你更好的。”
“真的?”水雾氤氲,余温袅袅,两人明明紧紧相拥,却置身在如梦如幻的水雾之中,仿佛相隔千里之外,只有双眸对视时,才能抚慰他们不肯分离的心。
颜卿眼角含角,眼底,全是满满的温柔和疼爱,垂头,温润双唇轻轻贴在阮依依果冻般可爱的小唇上,没有象上次那样激动鲁莽,只是默默的等待着,阮依依的回应。
原来,礼物是这个!
阮依依的心底仿佛划过一颗流星,美丽得恨不得如花朵绽放。她抬起头,身体往上撑了起来,原本只是轻轻贴合在一起的唇,紧紧的合在一起。
芳唇微启,丁香小舌羞涩的探出头来,在四唇相印处,舔了舔。犹如蝴蝶采蜜,轻盈,优美,娇羞,甜蜜。
颜卿的大脑里仿佛千万朵烟花绽放,绚烂如花。他收紧胳膊,将本就柔软又被水泡得没有骨头的阮依依抱得更紧。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怕她太累,另一只胳膊曲起,让她能安然的坐在上面,灵蛇出动,勾住她的小舌带进自己的世界里,纠缠,勾拉,舔舐,互相躲闪又互相侵犯,如孩童般玩着欲迎还拒的游戏,又上阵杀敌般急着占上峰做主导。
许是因为知道这温泉隐藏不会有外人,颜卿比在笼雨楼时还放松。阮依依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很快就败下阵来。可他还不放过,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身体,好象怕她一清醒就会跑走,所以用劲极致的挑/逗起她懵懂的情/欲。
阮依依只觉得自己全身发烫,她难耐的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颜卿,却因为隔着肚兜不得得逞。颜卿见她用力的扯着肚兜,悄悄的伸手,在她脖子后面解开那活结,阮依依再扯时,肚兜比秋风中的落叶还可怜,被她甩得远远的,挂在温泉边的石头上,被山风吹了两下,刮到了崖下。
“嗯啊……好热,师傅,阮阮难受……”阮依依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只有挨着颜卿裸/露肌肤的地方,她才能感觉到片刻清爽。她开始撕扯着颜卿的袍子,很快,颜卿半推半就的脱下袍子,两人相依相偎,没有半点阻隔。
“阮阮长大了,不能再这样孩子气……”当阮依依坐在颜卿腿上不停磨蹭着他快要肿得爆炸的地方时,颜卿终于放开阮依依,喘着粗气提醒她:“阮阮,你身子弱,不能……”
“我知道嘛,不能同房!”阮依依不满的咬了颜卿的嘴一下,不让他说。她就是难受,难受得没有办法排解。刚开始阮依依还以为颜卿在温泉里放了春药,但回想刚才所见的药材,并未有这类药物。仔细想想,竟是她已情动,只是迟钝的大脑没有身体这样忠实,等她想明白了,身体已经把该做不该做的事都做了。
两个全都裸着上半身,下身只着亵裤,薄薄的,被水浸湿后,贴在身上,几近透明。阮依依的生涩,颜卿的强壮,都一览无遗。
所幸两人都是学医的,医书上常有此类图画,不算难堪,却是更加的情难自禁。
颜卿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阮依依发出象小猫似的呜咽声,讨好着他,尽可能的抬头挺胸,方便他品尝自己的美好。
一双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体前后游弋,最终停留在那两团俏丽的花朵上。两指夹住,虔诚的玩/弄着,另一只手覆在上面,刚好包住,就好象量身定做的一般,团团裹住,揉捏着,挑/逗着。
“啊!师傅!轻点!”颜卿放开阮依依的唇,转身俯身亲吻着胸前的两朵小花骨朵儿。阮依依虽然身子比一般人弱,但得益于颜卿的灵药,该有的却不逊色与人。
虽说不至于到波涛汹涌,但与她这具小身板相比,已经是很有成效。颜卿刚好一手一个,将枝头花朵夹在两指之间,低头,吻着,吸着,用舌尖与她打着招呼,赞美它们长得是如此的美丽。
阮依依快要被他折磨疯了,她甚至怀疑,颜卿带她来,根本不是来泡药浴的,而是专心挑起她的情/欲的。他专注的与她耳鬓厮磨,全身心的投入到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幸福当中,双手虔诚的捧着她的双锋,带着宠爱和欣赏,他的目光是洁净又神圣的,就连最原始的吮/吸,都没有半点亵渎的意思。
如果是别人,一定以为颜卿是这世上最强经验最丰富的调/情高手,只有阮依依才知道,他纵然是在失去理智被晴欲所控制时,长期修炼的身体和大脑,本能中也带着常人无法比拟的优雅和从容。即使是狂热到无法自制的地步,他的举手投足,他的眼神表情,他的抚摸疼爱,也比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高贵骄傲,带着致命的诱/惑力,令对方沉迷与此。
泉水浸泡着阮依依的身体,使她变得更加柔软,每一寸肌肤都如空地上的花草那样,滋润得快要滴出水来。肌肉、骨骼都在软化,象吸足了水分的宣纸,随波晃动,哪怕是轻轻一碰都会破损。
阮依依的大脑又开始陷入一种混沌的世界,她眼神迷蒙,思维涣散,胳膊无力的攀在颜卿的肩上,身体被他随意摆弄,怎样都是舒服的。
渐渐失去意志力的阮依依无法再凝神聚力在身体之上,不能再调息运气的她也失去了身体的掌控,她最终从颜卿的身上滑了下来,全身都依靠着他的双手禁锢,才没有被漂到温泉中央去。
“阮阮……阮阮……”混沌中,听到颜卿的呼唤,阮依依勉强睁开双眼,只见自己已经被他抱上空地,躺在那丛娇艳花朵之中。地面有些冰凉,不似佛山牙山上那样温煦。一小片花朵被她压在身下,那些花瓣竟也娇柔不堪的被压出了粉红花汁,如玫瑰花还要更鲜艳,却不是那样的艳俗,带着可爱又调皮的色彩,浸染着阮依依的皮肤,令她的肌肤更加的富有光泽,吹弹可破。
花香,在此刻达到了爆炸的临界点,弥漫着整个温泉上空,沁人心脾。阮依依闻得有些醉醺醺的,好象刚喝完两坛果汗酒似的,就连每一个毛孔里,都渗着这般醉人花香。
颜卿侧躺在她的身边,见阮依依缓过劲来,这才勾起她的腰身,低头,又是一记长长的亲吻。
“阮阮喜欢吗?”颜卿问她。
阮依依眨眨眼,那里水蒙蒙的,每眨一下都泛着柔情水光。她撅起嘴,并不表态,她迟钝的反应令颜卿紧张,害怕自己刚才的举动亵渎了她,令她不快。
阮依依见颜卿焦急得连握着她腰身的手都开始用力,终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清脆娇气,山崖处回音阵阵,将她的笑声传得更远。
颜卿见阮依依捂着嘴咯咯乱笑,知道她刚才是故意装模作样的吓唬她,不禁害臊起来。说到底,他也是个高高在上的仙医,竟被这幼/齿小儿戏弄。刚才被她这么一吓,竟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体除了一处还在高高昂起,其它地方都被她笑得酥麻不已。
颜卿伸手到她腰间,知道她怕痒,却故意在她腰间挠着。果然,阮依依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躲闪开他的手,在空地上来回翻滚,压碎了更多的花,弥漫着更多花香,伴着她的笑声,情/色中带着她的清新动人,两个极端的视觉融合得无比和谐。
阮依依几乎把空地上那片花草全都压碎,花汁全都染在她的身上。刚被水浸泡过的身体异常柔软,颜卿见她累得最后蜷在他身边吃吃笑,整个人看上去就象个可爱的粉红糯米团子,不禁笑了起来,正想把她抱起,阮依依却勾着他的颈,撒娇说道:“师傅……每日都是阮阮压在师傅身上,今儿……师傅在上徒儿下在……可好?”
说完,手臂略微用力将他的颈往下拉,颜卿到底没有拒绝,缓缓沉下身体,把小人儿整个压在自己的身下,从上到下,没有一处缝隙。
“师傅,吻我……”阮依依闭上眼,抬起下巴,等待着颜卿的再次攻城略地。脸颊因为刚才的嬉闹变得红扑扑的,弯而卷翘的长睫毛却在不安的闪动着,颜卿轻笑,只是用唇拂过她的唇,如蜻蜓点水,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表现。
阮依依缓缓睁开眼睛,见颜卿正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突然为自己刚才的主动害臊起来,捂着脸和眼,不肯看他。。
“阮阮还是小孩子,再大些……”颜卿说到这里,顿住,也红了脸。阮依依却好死不死的撤下双手,笑嘻嘻的,厚脸皮的问:“等阮阮大了,师傅就要吃了阮阮,是不是?”
颜卿开始用力的咳嗽,他矜持,却遇到了一个不矜持的徒弟,这样露骨的话她说得天经地义,好象她的存在,她的成长,都只是为了等着他吃她的那一天。
一只小手不老实的慢慢往下探,她的腹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不舒服,但她知道,颜卿更不舒服。阮依依只是尽量回忆着在现代社会看过的那些刺激画面,再加上所学的有限的生理知道,她知道,有时候,帮一个男人解决问题,并不一定要用身体,手也可以。
颜卿早就洞悉阮依依的心事,他天人交战着,甚至不自觉的将身体往上抬了点,方便阮依依的小手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慢慢下行。但在她快要碰到他之前,他却身体下沉,将她的手压住,再也不能动弹。
“师傅……”
“师傅不要阮阮做这种事,师傅会耐心等阮阮长大,光明正大的要阮阮。”颜卿说的誓言,如磐石不可移转,听得阮依依不由自主的点头答应下来。
此时此刻,他们谁也没有提起颜卿是仙医的身份,他们都选择性的将颜卿终要升仙且升仙前不能破童子身的规矩忘记,他们都由衷的愿意相信这句话是真诚且肯定的是谁也不能动摇的,他们都只希望彼此的眼里只有对方没有世俗没有这个世界没有责任没有必须牵挂和完成的使命。
颜卿抱着阮依依再次入水,有了前一次经验的阮依依在颜卿的指导下,开始控制水对自己的侵蚀并开始驾驭身体,很快,她象鱼儿般在水里活动自动,只要颜卿不来骚扰她不令她分神,她就不会因为突然松懈而沉入水底。
整整三天,只有颜卿和阮依依在这里。亲吻,拥抱,抚摸,吮/吸,所以情人之间能做的会做的,他们都做了,除了最后那道防线。阮依依几乎没有离开温泉,游累了就到颜卿的怀里撒娇索吻,吻累了就由他抱着缓缓入睡。
颜卿对她愈发纵容,就连喂个药都要哄上一两个时辰,最后不得不由他含着药,趁着吻她时再将丹药喂进她的嘴里。
生瞒叔脸。空地上的花朵生命力特别的强盛,被压碎的花朵不过三五个时辰后就重新竖起了枝杆抬起了头。阮依依瞅着有意思,每次它们一恢复了生机便又上去滚上两滚,染了一身的粉红汁液后又跳回温泉里游泳,再等它们恢复再滚,每天周而复始,一点都不嫌累,乐在其中。
“师傅,我们给这温泉和花草取个名字吧。”阮依依觉得这是他们的地盘,就象到此一游似的,要在这里留个印迹还证明她的专属权。
颜卿点头,正想取个优雅点的名,阮依依已经从地上捡起块石头,对着石崖上一块相对平缓的石面上写下了“情人谷”三个字。
虽说这不过是悬崖峭壁上的一个凹坑,与“谷”没有半点关系,但颜卿很是满意“情人”两字,便也没有提任何意见。阮依依见颜卿首肯,又趴到花草边,在地面上又写了下“情人花”三个字。
当然,颜卿也是没有意见的。虽然取名这事显得阮依依没啥文化水平,但胜在朴实无华真实感人,字字渗到颜卿心坎里,非常的熨贴。
写完这些字后,阮依依又央颜卿施法,保证这六个字不会因为风吹雨打而消失。一切搞定后,她依偎着颜卿怀里,自言自语道:“这情人花还真是第一次见,长得跟郁金香似的,可是好象小强,怎么也弄不死……”
颜卿先前对这情人花并没有在意,他知道阮依依百毒不侵,所以并不担忧。忽然听到阮依依的话,他才发现,情人花的再生能力竟比他见过的其它植物都要强,便留了个心眼,每日趁着阮依依游泳不需要他的时候,摘上几朵仔细研究,琢磨着这花草的药性和功能。
不知不觉,三天很快就过去了,颜卿和阮依依都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甚至不想离开。但颜卿还惦记着王仕青这只呆头鹅的承诺,哄了阮依依一晚上,才趁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帮她穿好衣裳,又摘了几朵情人花,背着包袱飞回了国公府。
回到国公府时,阮依依正睡得昏天暗地,一碰到床就咕噜滚了进去,继续睡觉。颜卿替她把脉,发觉三天药浴后她的身体果然好了许多,这才放心。
香瓜已经很贴心的把锦被换成了丝绸薄毯,抽去了厚厚的棉花垫子,也换上了缎面薄棉垫子,既凉快又保暖,正是这换季日子所用的东西。
“看好小姐,醒来去清峰堂报我。”颜卿刚站起身准备去清峰堂找项阳,却见小四在门边走来走去,因为阮依依在休息不敢进来。
颜卿出去将房门关好,才问小四:“何事?”
“回国舅,门外有个叫王仕青的年轻人,说是太医院王御医的孙子,拿了拜贴还带了六担礼盒,说是来提亲。”小四说得结结巴巴,好象在怀疑王仕青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竟然大摇大摆的跑到国公府,说是要娶阮依依,这简直就是天方夜潭。
颜卿撇嘴一笑,这王仕青还真是君子作风,说三天后果真就是三天后,也不知王太医是不是已经气得瘫痪在床,否则,怎么会允许他真得来国公府。
“他,带了媒婆吗?”
“带了,还是京都城最有名最贵的金媒婆。”小四怕自己说得不够详细,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所说,要请这金媒婆,不管是否成事,只要她出马,少说也得一百两银子一趟。”
“哦……项阳知道吗?”
“刚才已经去清峰堂传了话,国师刚下朝还没有换下朝服,只说叫我们好生招待不能怠慢了客人,然后交待小的来这里找国舅您。”
颜卿就知道项阳这个时候绝对是落井下石坐山观虎斗,把皮球踢回到他这里来。如今王仕青带着媒婆和彩礼就坐在前厅等着他们,躲是肯定躲不掉,更何况,颜卿等得就是今天。
“小四,伸出手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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