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卯之花烈

  范秋归刃之后,解决一角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
  战斗的过程并不算艰辛,完全是一边倒的压制,即便龙文鬼灯丸上面的龙纹已经完全点亮,使得一角的灵压增强到了极其强大的程度,但是也不是范秋的对手。
  速度,是一角的弱点。
  而且最重要的是,归刃之后范秋的钢皮再度增强,即便被一角给艰难的砍伤身体,范秋也不过是动用一个念头便是可以恢复如初,一角的失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不过范秋也并没有杀掉一角,也没有打碎他的龙纹鬼灯丸,仅仅是打断他的四肢并且在他身上开了几个洞而已。
  “为什么不杀了我?”
  一角躺在地上艰难的询问范秋,而范秋却笑了笑:“我接到的命令只是制造混乱而已,又不是杀人,所以握不会做一些无所谓的事情,而且我还觉得你挺不错的。”
  “你这是在侮辱我!”
  一角愤怒了,即便现在没有了战斗的力气,他依旧敢于对着范秋咆哮。“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对我的怜悯,可是我不需要这种怜悯,战斗就是一场你生我死的比赛,失败者就要承受失败的结果,你这样根本是在挑衅我的尊严!”
  范秋蹲下身体,道:“可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将这场战斗视为战斗,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你到最后都没有让我拔出第二把刀,你觉得这还是一场战斗吗?”
  范秋并没有继续和一角争论,一记手刀将他打晕,然后看向了弓亲。
  “那么,你现在也要阻拦我的脚步吗?”
  弓亲耸耸肩,将自己的斩魄刀拔了出来,“当然,虽然我知道我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但是我还是要战斗,至少能够拖延你的脚步就是一个最大的成功。”
  弓亲现在满头汗水,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他刚才见证了一角被暴打的局面,而且这个杀生丸还并没有使用出全力,这证明即便他将自己的藤孔雀完全始解,也绝对不是杀生丸的对手。
  战斗还没有一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但是身为死神的尊严却让他不会后退,他要用自己的身躯拖延范秋的脚步,即便只是拖延一分钟也好。
  “弓亲第五席,请你退下吧,这个破面不是你能对付的。”
  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是一个穿着白色队长披风的女人,长长的黑色头发绑成麻花发辫并垂至前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请多多指教。”
  来人报上了自己的名号,声音淡定的就像是和自己的老朋友一样交流,毫无一点杀意。
  但是范秋全身却有了一丝寒意,万万没想到尸魂界的动作居然这么大,将这一尊大杀神也派出来了,她可是第一任剑八呀。
  史上第一任剑八,尸魂界空前绝后的杀人狂魔,在放下屠刀之前自称为八千流,其意义为掌握了所有的刀剑流派,是一种非常高傲的称号。
  不过单单凭借一个名号就想吓到自己,卯之花烈还并没有那种目空一切的实力,初代剑八的实力强不强只有打过了才知道,她出现的唯一影响就是让一直是游戏心态的范秋开始真正重视起来而已。
  “指教不敢当,我可不敢在队长大人你的面前摆谱,不然我可就真的是太不懂礼貌了。只不过队长大人你出现正在我面前,那么是不是是想和我打上一场?”范秋问道。
  卯之花烈不清楚自己的底细其实早就被看穿了,还是冷静的道:“我当然很希望大家能够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但是只可惜双方的阵营却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不过阁下若是愿意主动退却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压从卯之花烈身上散发出来,那是一股让范秋都感到为之恻目的灵压,粗略的判断已经不亚于葛力姆乔了,而且这还仅仅是卯之花烈用来威慑敌人的灵压,还并不是她的极限。
  范秋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和卯之花烈起冲突而好,便是道:“那么好吧,我就给卯之花队长一个面子,反正我只不过是来玩玩而已。”
  范秋转身准备离开,但是身体却突然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在卯之花烈的身后,手中的拔出了天狗牙砍向她的脖子。
  卯之花烈早就有了准备,拔出斩魄刀挡下了范秋的偷袭,冷静的问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卯之花队长的实力,不用过多在意。”
  范秋在回答的时候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拔出了爆碎牙,以高超的剑术砍向了卯之花烈,但是最后只是在手臂上留下了一个小伤口而已。
  本来卯之花烈也没有过度的在意手上的伤口,但是却惊讶的发现伤口居然在一股特殊力量的作用下开始不断的爆炸破坏,宛如染上了病毒一样,她消耗了大量的灵压才将那股诡异的力量给剔除出去。
  卯之花烈心中起了一丝波澜,看着面前的范秋,道:“那是你斩魄刀的能力吗?”
  “是的,只要是被我斩魄刀砍中的生命体,伤口都会不断的爆炸,直到生命体死亡才会停止。”
  范秋左右手各拿着一把斩魄刀,展现出了自己最强大的战斗状态,在卯之花烈面前他可不敢托大,这个女人的战斗力可是很强的,如果完全爆发出来说不定比自己还要强大。
  但是,她绝对不会比自己更诡异,她的能力自己已经完全知晓,但是自己的能力她还只是摸清了一点点。
  卯之花烈脸上依旧是毫无表情,运用鬼道治好手上的伤势之后,对跟在身后的勇音道:“把一角带下去治疗。”
  勇音点点头,接着便是让弓亲帮助她将一角抬了下去,让现场只是留下了卯之花烈和范秋。
  “多少年了?你知道我多少年没有受伤了吗?”卯之花烈询问范秋。
  范秋摇摇头,“不清楚,不过你是想放骚话然后让我感到害怕吗?那么你就打错算盘了,我可不会简单的就被你的一两句话就给吓着。”
  唰!
  范秋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上就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钢皮此时就宛如纸糊的一般,而且范秋还根本没有看出卯之花烈是如何出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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