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抓到凶手了
舒沉婉不是要故意打听姜慎的往事。
只是有些好奇像元进琛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敢去招惹姜慎？
毕竟当年的姜慎如日中天，连方天穆都要给他面子，谁敢轻易得罪？
元进琛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过去的事谁还想它？丢脸的事我可不想说，你以后也别再问啦。”
舒沉婉识相地闭了嘴。
太丢脸的事，有些人怕是一辈子都不想示于人前，最好能带着进棺材。
她又不是特别喜欢打听隐私，何必讨人嫌。
二人又翻找了好半天，没能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就先各自回家了。
虽然舒沉婉觉得元进琛带来的信息有些匪夷所思，可似乎这样才说得通那人作案后没有从入口离开，警察却找不到人。
现在又不搞神鬼那一套，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
舒沉婉决定亲自去查这件事，所以这些天除了工作，就是查资料。关于缩骨功的事情，尤其是搜索到一些解封的秘闻，看得她触目惊心。
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尽天良的，能想出来这么个害人的点子，把孩子当成畜生一样关着养大，之后还要拉出去倒卖赚钱……
由于信了世界上真有缩骨功这种事，到了晚上，她就会悄悄地去茶水间里蹲守到天亮。但有可能是先前元进琛翻查过格子间里的水槽，所以把那人惊动了，一直都没见他出现过。
元进琛知道了舒沉婉在茶水间里蹲守的事，吵着要跟她一起抓贼。他解释说这是有意义的事情，比赌石可刺激多啦。
舒沉婉怕他一直吵嚷会打草惊蛇，默认了他的要求。于是没几天，她就多了一枚忠诚小跟班。
姜慎发现，沉婉自从恢复职位后，就变得特别忙，常常加班到天亮。更过分的是，她回来只是为了洗澡换衣服，连早餐也不吃，又匆忙赶去医院。
连续好几天独守空房的姜少爷，很不高兴。
这天，他逮着天蒙蒙亮才回家的舒沉婉，不满地问：“你最近是不是忙得有些离谱了？”
舒沉婉可不想跟他吵闹，跟他说实话，把元进琛说的那些诡异事件也一并告诉他。
姜慎一听，这几天她居然跟元家那臭小子一起过夜？虽然是在医院的茶水间，但已经足够让他很不爽。
于是他告诉她：“几点钟开始去蹲守？我去陪你吧。元家那小子，你离他远点。”
舒沉婉惊讶地问：“你和我一起？”
姜慎挑眉：“有问题？”
舒沉婉踌躇，姜慎最近丢了工作，她还是不要轻易拒绝他的帮助吧。
毕竟男人都是，非常要面子且非常迫切觉得自己被人需要的。
“好吧，谢谢你。你晚上十二点过后到医院找我。”
和姜慎说好后，舒沉婉回医院找到元进琛，说这几天要休息一下，让他暂时别跟来。
元进琛也觉得短期内抓不到人了，而且舒沉婉白天又要工作，认为她适当的休息是应该的，很自觉地没有再缠她。
到了晚上十二点，姜慎准时过来。
二人悄无声息地来到茶水间，舒沉婉看看姜慎一脸凝重的表情，不知道怎么，竟觉得有些好笑。
万万没想到，印象里高贵倨傲的姜少爷，竟然会跟她来做这种事情。
不过……
看着后面两脸严肃跟进来的肖原肖娜，她很意外。
“干嘛把两个助理也带过来？”
她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姜慎现在没了公司，肖原和肖娜应该不会再跟在他身后工作。没想到这肖姓兄妹不但没走，对姜慎还是跟以前一样恭敬。她甚至有种错觉，他们对姜慎比以前更恭敬许多。
姜慎很正经地说：“他们是来保护你的。”
舒沉婉心里美滋滋的，咬着嘴唇笑了。要不是场合不对，她肯定要马上扑过去狠亲他一口。
那凶手平时都是凌晨五点出来的，所以一到四点五十分，舒沉婉的精神就开始高度紧张，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厕所的门。
只不过，前几天都没有出来的东西，她今天晚上也没抱什么希望。虽然姜慎说今晚一定能把凶手抓到，但她不太相信。
很快，她就为自己这点小心思感到羞耻。因为当天晚上，他们就抓到了凶手，过程太简单太容易太顺利，让她一度觉得很梦幻。
姜慎亲自出马，要找出那害人的东西，可比跟着元进琛在角落里守到困意浓烈也没什么收获，强了许多。
原来在知道苏顺意抢了舒沉婉的进修名额时，姜慎就派人去查过苏家。这一查可不得了，苏家几十年的秘密，加上这阵子医院发生的事情，就这么被猜得七八不离十了。
只不过那院长总是为难沉婉，所以姜慎对于医院发生的骚乱没什么同情心，而且私心里还希望沉婉停职的时间长一点，才没有第一时间把查到的东西说出来。
也是在知道沉婉为了抓这东西一直熬夜，他才决定把事情处理干净的。
凌里五点过去，那东西还是没有出来。就在舒沉婉以为又会一无所获之时，肖原突然把事先藏在身上的水果刀朝天花用力一掷，一声闷闷的惨叫声传来。那声音如同撞破人的灵魂般又破又哑，只听得头皮发麻。
舒沉婉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吓得差点尖叫出声，“那是什么东西？！”
只见厕所门对上的位置上，有个东西正牢牢地趴在天花板上，就像一只巨型的大蜘蛛，看起来有十分骇人。
关键是这东西什么时候出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眼力好，根本注意不到。
姜慎迅速拥住了她，低声安抚：“别怕，是人。”
那趴在天花板上的“人”，有很长的手和脚，一张脸瘦得皮包着骨头，完全没有肉，头发又长又脏又乱，看着很瘆人。他左手被水果刀钉在天花板上，一直拼命挣扎，鲜红的血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滴，他却像没有痛觉，只顾大力挣扎。
早在肖原出手的时候，肖娜就报了警，没多久，警察同志就赶过来，把那个“人”给抓走了。
舒沉婉和姜慎跟着去看结果。
不过，肖原和肖娜没跟着，姜慎让他们回去，没什么事不需要再来。
舒沉婉觉得有些奇怪，但见姜慎不想多说，她也没有多问，只专心看着关在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