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的索清秋,哪里晓得,慕容焰已经把她猥琐了个遍。
等到第二日,索清秋是被闷醒的。睡梦之中的她,一直觉得不踏实,仿佛自己走进了一间低矮的房间,一旦进入就再也出不去了。
那种被牢困的感觉让索清秋透不上气来,最要命的是,这间房子还热得要死,烫得她都快要出汗了。不知怎么的,这房子就跟像是孙悟空变得一般,多出了一根棍子,一直抵着她,就更难受了。
就在如此缺氧的状态之下,索清秋被憋醒了。
索清秋睁眼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慕容焰那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俊脸。只是,因为两张脸过度靠近,慕容焰的脸被无限放大,反而使得索清秋看得眼睛疼。
索清秋眨了眨眼睛,她明明记得自己睡下的时候,是跟慕容瑜在一起的,怎么一觉醒来,床边之人,由女变成男,还由慕容瑜变成了慕容焰。
当然,索清秋绝对不会相信,慕容焰跟慕容瑜还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本事,那么答案只要一个,就是眼前这个臭男人,把她给抱了回来。
“秋儿醒了?”索清秋的耳边响起了慕容焰低沉如琴般的声音,听得让人心醉。索清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天翻地覆,一个反转,自己便被慕容焰给压在了身下。
索清秋皱眉,伸手推了推慕容焰的胸膛,“起来,你压着我了,重!”索清秋不舒服地说着。
慕容焰可是近乎一米九的大男人,加上他的身体壮硕,估计有至少得有一百八、九十斤的样子,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总要习惯的。”慕容焰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一些,当真是怕压坏了身下的小娇妻。的确,与他相比,索清秋显得越发娇小,惹人怜爱。慕容焰靠近索清秋,索清秋头一转,慕容焰吻到了索清秋的脖子。
对此,慕容焰也不在意,看着那玉白圆润的耳垂,优美的脖子,慕容焰喉头干涩,连吞口水,对着那玉白的耳垂吻了上去。
炙热的呼吸,不断喷散在索清秋的耳朵和脖子上,引得索清秋阵阵战栗。那湿热的触感,更是让索清秋汗毛竖起,身子也变得异常敏感。
“别闹了。”当索清秋说这句话的时候,满是虚软无力,甚至透着丝丝撒娇的味道,让索清秋自己羞红了脸,让慕容焰则听得欣喜若狂。
“秋儿……秋儿……”慕容焰一下又一下地吻着索清秋的耳朵、脖子,再把那漂亮的小耳垂完全含进自己的嘴里,吸吻着,“秋儿……秋儿……”一声声喃呢,充满了感情和**。
索清秋羞得脚指都缩了起来,不敢看慕容焰,她还是第一次被男子如此对待,自然是有些接受不了的。“都说了,别闹了,起来……”索清秋才要推慕容焰,两只手便被慕容焰给扣在了床上,这下子,她更加动弹不得了。
“秋儿……给我……给我……”他想等,可是身体等不了。以前是未动情,所以想要压制**,并不算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现在不同,他有了自己爱入骨髓的女子,又抱在怀中,明知道自己怀中的女子身体是多么的柔软和甜蜜,他却偏碰不得,面对如此情况,正常男人怎么可能还静得住。
慕容焰一边说着,身体肿胀的部分一直轻碰着索清秋,充满了暗示。
索清秋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了血一般,真没想踹慕容焰几脚,果然,男人都是一路货色——精虫上脑!
“不给。”索清秋堵气地说着,明明说好了,她现在身体还太小,又不是说永远都不给,不过是熬上一年,等到她十八了再谈同房之事。
“秋儿……秋儿……”慕容焰坚持不懈,依旧紧紧地拥着索清秋,不肯放开,大有索清秋不同意,两人就这么耗着的味道。
“你答应过的!”慕容焰一双黑亮的眸子因为**而暗沉了不少,瞳仁里,似乎还有一丛火苗儿,熊熊燃着,烧得索清秋身体和心都在发烫。
“秋儿,你忍心让我如此难受吗?”慕容焰有些无力,不明白怀里的小女子在坚持什么。若说对他无情,他自己都不信,既然有情,为何不能在一起?若说年小,换作他人身上,以秋儿的年纪,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看到威风不已的慕容焰,此时眼里含着委屈,如同要不到糖吃的小儿,索清秋笑了,伸手圈住了慕容焰的脖子,“你不晓得,女子过早破了身子,有过**,其实对身子不太好。而且,一旦我们成了真夫妻,自然是想生孩子的。不以我这个年纪的女子还在长身体,若是怀了孩子,不但对母体不好,便连对腹中的孩儿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道是如此?”听到索清秋的解释,慕容焰稍稍有些释然,只要不是索清秋还没有完全对他敞开心扉,故意找的借口,那么让他迟些日子,他是愿意等的。
“自然。”索清秋看到慕容焰的眸光,就知道以前自己的冷性子,让这个男人有些杯弓蛇影了。“你想想,那些过早生孩子的,是不是容易早产,产下儿的孩儿,亦不怎么健康。”
慕容焰细想了一下,他似乎是听过不少例子,因为女子太小怀了孩子,最后要么难产,要么生下的孩子都是病秧秧的,使得母体也受了累。
看到慕容焰的目光里闪过一丝了然,索清秋掐了慕容焰一把,“你不相信我!”
“秋儿莫怪,不过秋儿是不是该检讨一下,我为何不信你。你不说是你没有给本王安全感?”他的秋儿太过美好,凡是见过秋儿的男子,都恐难不动心。他时时在想,能不能把秋儿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地方。
“胡说八道。”索清秋翻白眼,她还没给他安全感。以前她性子是冷,不愿意跟慕容焰接近,那不是因为她还没有喜欢上慕容焰吗!
如今,她既对慕容焰动了心,就不会再看旁的男子一眼,旁的男子再好,也与她索清秋无关,“慕容焰,你听着,除非是你先负了我,那么这辈子上碧落,下黄泉,你都甭想看到我!”
这话,还是要对慕容焰说清楚的。
“我的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相同的,我也会对我的男子忠贞不二。不论旁的男人有多好,都与我无关,我的男人名字叫慕容焰,你可听清了?”
其实爱情的确是需要滋润,如果一味吝啬表达,不愿意把爱说出口,如此一来,男女方双就算不会因此分道扬镳,多少也会闹心。
她可是一个现代人,说这些话,对她来说是很正常的。
没必要为了女儿家那薄得不能再薄的面子,使得自己的爱人误会和不安,何必呢。
果然,听到索清秋的话后,慕容焰心中大定,之前蠢蠢欲动的身体,也因为索清秋的保证,而如置身于阳光之中,温暖无比,就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慕容焰把头埋在索清秋的脖子里,吸呼着索清秋的芬芳,那颗不安的心,终于落定了。慕容焰半是苦涩半是甜蜜,他真是栽在这个叫作索清秋的女人手里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何时如此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却因为一个女子而变得不安,又因为这个女人的几句话,心中浸泡在蜜罐子里一般。
罢了罢了,如果那女子是秋儿的话,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亦愿纵身一跳,甘之若饴。
“秋儿,我现在不碰你,可以后……我说了算!”慕容焰在索清秋的脖子上又是一口,有些出气的味道,“要知道,男人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呵呵……”听到慕容焰的气话,虽然有些让人脸红,但索清秋点了点头,“好,不过你不可以太过火。”慕容焰正是年轻冲动的时候,让他为了自己等等,说句实话,对慕容焰有些残忍,毕竟在这方面,男人比女人容易有**多了。
“起来吧,再不起来,我怕真起不来了。”慕容焰了把拉起了索清秋,然后自己起身穿衣服,就怕自己揉着索清秋,便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今天是回宫的日子,起床是一定要的。
索清秋点点头,连忙将衣裳穿上。
“不好了,不好了,四哥,四嫂不见了!”一大早,慕容瑜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只要自己,索清秋不见了。(就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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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然的,慕容瑜连忙穿上了衣服,来找慕容焰,想让慕容焰去找索清秋。
哪晓得,她才闯进慕容焰的帐篷,就看到慕容焰跟索清秋在穿衣服,床上那拢起的被子,很明显曾经躺过两个人。
索清秋为何不见,又去了哪里,显而易见!
“四哥!!!”慕容瑜怒,她不过是霸占了四嫂一个晚上,四哥竟然趁着半夜,把四嫂抱走了,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秋儿是我的妻子。”面对慕容瑜的熊熊怒火,慕容焰很是淡然地说了一句话,把慕容瑜的怒火给扑息了。他的妻子,跟他睡,有什么问题吗?容得慕容瑜跟他发火。
“小七,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给你找个婆家了,省得你晚上一个人睡不着。”既然小七这么喜欢有人陪着睡,他便给小七找个一生一世的床伴,这样总不用跟他抢人了。
“啊?”本来慕容瑜气得很呢,气慕容焰的小气,可一听慕容焰后面的话,小七顿时蔫儿了,“别别别,四哥跟四嫂是夫妻,两人睡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妹妹我不懂事,以后我再也不缠着四嫂了。要是我远嫁的话,四嫂会伤心的。到时候我也会伤心的,我一定会拉着四嫂陪我过段日子,这对四哥来说多不好啊。”
慕容瑜一边捧着慕容焰,一边警告慕容焰,如果敢把她随便嫁了的话,她就拐着四嫂跑路!
“小七,你真可以考虑一下,他对你不错,至今还孤身一人。”慕容焰顿了顿,十分认真地说着。他妹妹不少,可对这个小七是最上心的,小七一直不愿意嫁,总不是一回事儿,况且那男子,他看着是个好的。
“四哥、四嫂,你们慢慢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慕容瑜拍了拍自己脑袋,“愕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后匆匆离开。
看到慕容瑜的样子,索清秋觉得有些奇怪。
照理说,慕容瑜这个年轻,不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怎么一提到亲事儿,慕容瑜就厌烦,不愿意多说呢。
“慕容焰,你说小七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索清秋大胆猜了一下,如果那么明确拒绝了一个男人,半点都不考虑,是不是心有所属了。
“不可能吧?”慕容焰皱了皱眉头,“我说的那男子的确是个好的,乃是大鹰国的太子。一年前,大鹰国太子曾向小七提亲,小七赖着不肯嫁,非让父皇和太后以她年纪还小,不考虑亲事给推了。小七一直在深宫,又没什么机会接触男子,怎么可能心有所属。”
深宫内院,乃是禁止男子随意出入的,所以慕容瑜想要接触旁的男人,的确是不太可能。
索清秋耸了耸肩,她找个机会问问小七,看看小七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慕容焰和索清秋才收拾好,暮春和宫女便捧着梳洗的东西进来了。两人一梳洗完毕,皇帝也发了话,说回宫。而林砚清因为瞎了眼睛,带来的御医都无能为力。想了想,皇上昨天就把林砚清给送了回来,再怎么说,也是宫里的药齐全一些。
其实,能救的话,早就救回来了,要知道,能随驾陪同的御医,本事自然也是高的。
提前把林砚清送回去,只是做个样子给林乾定看,皇家是十分重视林家父子的。
林乾定一收到林砚清在秋围的时候,右眼瞎了,大怒,冲进了皇宫里去看林砚清的情况。
当林乾定看到林砚清眼罩这下,那只如死鱼眼一般、浑浊的眼球时,疼得心都在滴血,“清儿,是谁伤的你!”林乾定怒不可遏,他的独子竟然被人伤了一只眼睛,何人如此大胆!
“御医,我儿的眼睛可还有救?”其实看到林砚清那只眼睛的情况,林乾定心里大概已经有数。只是,身为父亲的他,总是希望事有一线希望的。
御医摇摇头,“林丞相,你也看到了,林公子的眼睛彻底坏死,怕是好不了了。”御医查看了一下,那只眼睛完全不受林砚清的控制,自然是好不了了。
听到林砚清的这只眼睛彻底瞎了,林乾定的脑子嗡嗡作响,眼睛充血,“我儿,你不用担心,为父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林乾定的手握成了拳头。
这次秋围,有人大胆到敢伤他的儿子,当真是不想活了。
无论是谁伤了他的儿子,他都要让那人付出生命!
“林丞相,这是药方,日日煎给林公子喝,这样至少能保证林公子的右眼一直维持现在这个样子。”御医的意思,是怕林砚清的右眼不能用了,怕常期不动,以后还会出什么问题。
“我知道了。”林乾定收下方子,把林砚清接回了丞相府。“我儿,何人伤的你!”林乾定目露凶光,哪怕是皇帝的儿子,他都要取了那人的狗命!
看到林乾定眼里的杀气,林砚清惊了一下,如果告诉父亲,他的眼睛是被索清秋所伤,林砚清敢肯定,索清秋哪怕身为皇家媳,定会死在他父亲的手里。
可是他与索清秋和慕容焰一起落入崖底的事情,定是瞒不过父亲的。林砚清想了想,“我与十一王爷比试,惹到了一只大熊瞎子,后来被与四王爷夫妇一起被逼入悬崖,在落崖的时候,眼睛似遇到了尖锐之物,这才伤着了。”
要是让父亲出手的话,索清秋会死得极痛苦。无论索清秋是死是活,都是欠着他的,所以哪怕要收拾索清秋,也得自己收拾。
在为索清秋瞒天过海的时候,林砚清是如此跟自己说的。
当他看到林乾定眼里的杀意时,心中一闪而过的尖锐之痛,被林砚清给忽略掉了。他以为那是自己担心仇被别人报了,自己不得报的紧张感。
“道是如此?”林乾定看着林砚清,林砚清点了点头。
林乾定确定,伤了自己儿的乃是一头畜生,眼里的杀意丝毫不见减。三日之后,在林砚清的房间门口,便出现一张无比大的熊皮垫子,由着林砚清每日走进走出地踩着。
也幸亏林砚清把索清秋的所作所为给瞒下来,要不然的话,林砚清房间里铺的就不是熊皮,而是美人皮了。
林砚清早早回了江安城,而慕容焰他们则安排平常的速度往回赶。
可能是慕容瑜为了报复慕容焰欲把她随便嫁了一个男人吧,一路上缠着索清秋。也亏得慕容焰本就骑马,而索清秋是坐马车的,要不然,慕容焰早就收拾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妹妹了。
回到江安城之后,本该向皇上在宫里请了安之后,就该各自回府了。慕容瑜却愁苦不已,非让索清秋留下来陪自己。
看到这个情况,索清秋惊讶不已,要是慕容瑜不想嫁慕容焰的话,不该好好奉陪着慕容焰,怎么还跟慕容焰对着干啊?不怕慕容焰一气之下,就跟皇上请旨,把她给嫁出去了。
好在太后和皇上也宠慕容瑜,加上她这个皇媳,没有什么发表意见的权力,还真被留了下来,陪慕容瑜过几天。
“你怎么了?”陪着慕容瑜进了她的寝宫之后,索清秋便问了出口。今天的慕容瑜太过反常,看着有心事,“是因为你四哥之前说过的话?你放心便是,他不过吓你,除非你愿意,他不会逼你嫁给你不喜欢的人的。”
慕容瑜不同,龙羽国也算强盛,若想利用联姻来巩固两国交往,毕竟除了慕容瑜之外,还有其他公主了。所以,这种倒霉的事情,轮不到慕容瑜的头上。
再者,就算慕容焰为了她吃点小醋,也不至于把他的亲妹妹往火坑里推。
“四嫂,你不知道,那个大鹰国的太子可讨厌了。我都跟他说了,我不喜欢他,他还非不要脸地跟我父皇提亲。偏生,我四哥说那人挺好,这桩亲事可以的。把我气个半死,要不是我闹死闹活,四哥早把我嫁出去了!”
说到这件事情,慕容瑜整个人都是气乎乎的。
“我都怀疑,我四哥是不是讨厌我了,那么急着就把我送出去。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四哥不是喜欢你吗,我偏要霸占着你,让四哥心痒死!四嫂,你回府之后,也晾着我四哥几天,绝对不能让他碰!”慕容瑜都想到用这个来惩罚慕容焰了。
索清秋脸红,明明她才是一个现代人。为什么作为古代女子的慕容瑜能如此堂而皇之地说出让她不要给慕容焰这样的话来,太惊世骇俗了。
“难不成,以后你嫁了人,若是你相公做了不讨你喜的事情,你也跟他堵气,不让他碰你的身子?”索清秋盯着慕容瑜看。
慕容瑜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样了不得的事情,不过她依旧红着脸,把话说完,“那是,惹我生气了,还想碰我,没门儿!”宫里的女人早熟倒也正常,毕竟受到这方面教育的机会比较多。
“小七,其实这样做,不怎么好。你完全晾着,那只会便宜了旁的女人。他惹你生气了,你越是要勾着他,让他睡在你的旁边,只是不让他进行到最后一步,让他明白,对他来说,谁才是最重要的,看他还敢不敢惹你生气了。”
用房事来惩罚男人,其实是比较残忍的,不过她不能让慕容瑜给小三提供爬床的机会。
“哼,如果我嫁给了那个大鹰国的太子,我能防得了吗?!你看我父皇,其实最爱的是我四哥的母妃静妃娘娘。但除了静妃娘娘之外,这宫里不年年添新人。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见一个爱一个,信不过!”说到这里,慕容瑜都有了怨气。
皇帝乃是慕容瑜的老子,子不言父之过。
关于女人这一点,哪怕慕容瑜再怎么不喜欢,老子就是老子,所以她不可能说皇帝不好。但是见到自己的老子是这种样子,自然也会担忧自己的将来。
也不怪慕容瑜那么不放心那个天鹰国的太子,死不都不肯答应嫁给天鹰国的太子。要知道,天鹰国的太子很可能会成为天鹰国的皇帝,慕容瑜怎么能不担心,发生在她母妃身上的事情,又再次发生在她的身上呢?
想到这里,索清秋只能拍了拍慕容瑜的肩膀,“的确,愿得一心人,百首不相离。女人其实何必求大富大贵,若能遇到一个待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已是大幸。”
说句实话,索清秋完全赞成慕容瑜的观点。
慕容瑜是个好的,与其花那么多的心思跟众多女人争一个男人,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找一个好男人呢?
要是慕容瑜勉强嫁给了那个天鹰国的太子,到时候怕两人就像是最初的她跟慕容焰,夫妻俩貌合心不合,哪怕睡在同一张床上,也只能是同床异梦,折腾自己。
男人倒没什么,毕竟没了一个慕容瑜,那个天鹰国的太子还可能有更多个“慕容瑜”。身子女子的慕容瑜却是不可以的。
“那你想怎么做?”虽然挺不道德的,可她愿意赞成慕容瑜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我想离开皇宫!”皇宫里哪有好男人啊,当然,存在的好男人,都跟她有血亲关系,轮不到她。至于其他的,大多都是看上了她公主的身份,没一个对她是真心实意,只希望她本人的。
“不成。”索清秋摇头,“不是看不起你,你出了宫,若是身边没有人照顾你的话,你怎么活?遇到危险,怕也只能束手就擒。如果我帮你的话,那不是帮,而是害,不成。”慕容瑜不是慕容焰和慕容衡,没有半点自保的能力,出宫不等于寻死吗?
“四嫂。”慕容瑜拉长了调子,眼睛亮闪闪地盯着索清秋看。她是没有自保的能力,找其他人跟在身边也不合适,但是四嫂能啊。
索清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难怪慕容瑜今天非把她留下来呢,原来是在打她的主意,想把她拐出宫去。
“如果我真把你带出去,你不怕你四哥砍死你吗?”不是她说的夸张,指不定慕容焰再次把慕容瑜找回来的时候,管慕容瑜乐不乐意,直接把新娘服往慕容瑜身上一披,再把慕容瑜塞进轿子里,直接让人抬走嫁人了。
索清秋不曾想到,她的胡思乱想,最后竟成了一语成谶。
“四嫂,别人我都信不过。不管最后会不会成功,我总要试一试?否则的话,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苦心的。努力过了,我便没有遗感了。没有努力过,我的心自然是一直不舒服的。”
她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就求不到幸福了呢。
索清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时不待你。”慕容瑜的思想其实很现代,如果生活在现代的话,慕容瑜一定会很开心。
偏生,她出生在古代,还有公主的这层身份障碍,使得她追求自己的幸福比别人更加困难三分。
“四嫂,你会帮我对不对?”慕容瑜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索清秋的身上,除了索清秋之外,她真的想不到还有谁能帮她这个忙了。
“让我想想。”索清秋没有拒绝,因为她的确是想帮慕容瑜的。
她不想如此开朗的慕容瑜,最后被一场包办婚姻,闹得失了原本的纯真和开朗。正如慕容瑜所说的,不论最后结果是好是坏,至少慕容瑜努力和尝试过了。
“四嫂最好了!”她对母妃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可是她每当面对四嫂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觉得安心,安稳,可以把心中任何事情,都告诉四嫂。
“少给我灌蜜糖,我可是还没有答应呢!”索清秋点了点慕容瑜的额头,慕容家的孩子,一个、二个,个个都不是省心的。
“呵呵。”慕容瑜贼笑,既然四嫂没有立即拒绝,那么则代表着,四嫂同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慕容瑜倒是抱着索清秋了,难为慕容焰一脸沉色地回到了焰王府。
“王爷,您回来了,王妃呢?”已经回到府上的逐日,看到慕容焰独自一人回来,觉得十分奇怪。
“你可查到什么?”不提索清秋还好,一提慕容焰就更气了。看来,他当真该快些帮小七找个婆家了,要不然的话,小七还不得天天跟他抢秋儿。
“回王爷的话,在临安城有一户人家,姓鱼,其实辈有个少年叫鱼日,生来十分喜欢木艺,因寻得良师,木艺高超。制出来的玩意儿,十分稀少,这是我从旁人哪儿买来的鱼日早些年的作品。”说着,逐日把一些木艺品送到了慕容焰的面前。
慕容焰一看,的确是技艺精湛。这还是那叫鱼日之人的早期作品,那么后期作品,定有那双心木球的水平。
“不过,在半年前,鱼日所作之物,被一高人看中。那高人将鱼日请了回去做木艺,可是自打那一去之后,鱼日再也不曾回来。直到四个月前,鱼日的家人也因为各种原因而去逝了。”事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一家子相继死去,分明就是有人动的手脚。
“那么这件事情,到此便又断了线索?”慕容焰一听,眉头皱得很紧,看来,那所谓的高人心思缜密,步步为营,更喜欢斩草除根,不留一丝痕迹。
如此的话,想把那个要害秋儿跟小七的人揪出来,的确是一件难事儿。
想到要害慕容瑜和索清秋的人深得如此之深,慕容焰自然是心惊不已。
“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逐日离开已有半月,所以慕容焰大手一挥,便让逐日好好休息。
“是,王爷。”一路追查下来,看得出,逐日的确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王爷,这可如何是好?”逐日一走,追云便发表意见。一个是下了那夏眠之毒的人,一个是制双心木球的人,还有林砚清的烈阳,被灭有几百年的唐门。一大堆问题,接踵而来,直到现在,他们却连一个问题都没有解决掉。
“这种事情,着急不得,慢慢来。”慕容焰十分冷静地说着,仿佛事上任何事情,都难不倒他一般。
以前这些问题都不曾发现,现在都发现了,这便是进步。雁过留痕,影过留水,但凡做过,绝不可能手脚如此干净。哪怕之前因为事隔已久,只要那人还会出手,他就有机会,把那人给揪出来。
“王爷,爷深了,该休息了。”追云看到慕容焰用过晚膳后,拿着一本书,老半天都没有翻过一页,觉得自家王爷是不是累了,累的话就去睡啊。
可怜的王爷噢,好不容易跟王妃的感情好一些了,偏生有一个拖后腿的妹妹,把王妃给拐走了。
听到追云的话,慕容焰一把将手中的书扣倒在桌上,然后站了起来。
追云打起精神来,王妃不在,王爷心情不好,他可得小心一点,“王爷,可是要安歇了?”
慕容焰没有往房间走,而是往外走,追云看得奇怪,“王爷,你这是要去哪儿啊?”王爷不该睡了吗?虽然王妃不在,王爷睡得没有以前那么好就是了。
“不,本王要把自己的王妃接回来。”慕容焰说了一句,身子一跳,往皇宫的那个方向赶去。凭什么,秋儿是他娶回来的,是他的媳妇儿,他凭什么把自己的媳妇让给妹妹抱,笑话!
焰王府离皇宫并不是特别远,慕容焰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赶到了皇宫,进入了慕容瑜的寝宫。
巡逻的侍卫看到慕容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三更半夜的,四王爷又没有什么事情,怎么往公主的寝宫去啊?
守夜的宫女看到慕容焰大驾光临,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公主都变寝了,四王爷这个时候来是什么意思?
不过大家都齐刷刷有一个反应,那就是谁也没敢上前去问慕容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来是干什么的。
走进慕容瑜的寝宫,看到大床上两个安然入睡的女人,慕容焰不假思索地走向了索清秋,如法泡制,将索清秋抱了起来,并且瞪了慕容瑜一眼。
男小慕这。睡梦中的慕容焰好像感觉到慕容焰那冰冷的眼光一般,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现在都快入冬,慕容焰当然担心索清秋的身体。于是把慕容瑜一件白色狐狸皮袱给翻了出来,盖在索清秋的身上。慕容焰知道,这件皮袱乃是慕容瑜的至爱。
敢拐带他的爱妻,不让慕容瑜出点血,那怎么成呢!
慕容焰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瑜不但拐了他的爱妻跟她睡,更是拐了他的爱妻往宫外跑,给他的爱妻提供了一个抓墙的机会,使得他的爱妻惹来桃花一朵又一朵。苍蝇打死一只又一只!
当慕容瑜再次醒来,往身边一抱抱一空时,气得直捶床板,大骂慕容焰是个小人。这是她的寝宫!她的寝宫!!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四哥就那么堂而皇之的闯进来,就不怕坏了她的清誉吗?想到这一点,慕容瑜都快气死了。
“娘娘。”影兰喜滋滋地伺候姜晚渔起床,从围场回来的第一晚,太子便夜宿于姜晚渔的寝宫,这对影兰来说,自然也是一件大好事情。
“你可有看出什么异相?”整个寝宫里,还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过后的糜烂之味,姜晚渔的一张俏脸在慕容明珠的辛勤耕耘之下,倒显得越发地水嫩了。难怪都说,有了男人的女子就是不一样,脸色红通健康。
“回娘娘的话,那个冬霜的确是个靠不住的。”影兰这可算是逮到机会了。自打影兰从姜家来到了皇宫里,冬霜便是她的头一号敌人。只要她除了冬霜,那么她就是姜晚渔身边唯一的大宫女,乃是姜晚渔的心腹。“奴婢瞧见今天早上,娘娘还未想的时候,那个贱婢子竟然靠近太子,似乎在向太子献媚。”
“什么!”一听冬霜那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不但行为有诡,而且还借机靠近慕容明珠,姜晚渔气得恨不能扭断冬霜的脖子。
“娘娘,要不要把冬霜除去?!”如此不识抬举的奴才,要来何用,竟敢撬主子的墙角,不要命了。w。
“先别动手。”姜晚渔也在检讨,为什么自己最近事事不顺。自打从她让冬霜去杀了索清秋开始,她的日子便出现了问题,做事也不如以前那么顺利。闹了半天,原来是她这儿出了奸细。
“在还没有清楚冬霜是哪一边的人之前,不可动了冬霜,而且你也不能让冬霜发现你知道她的异常了。”姜晚渔想了想,决定不拆穿冬霜。
“为何?”影兰心中不喜,好不容易能除了冬霜,为什么不杀呢?
“你知道什么!”姜晚渔白了影兰正好,影兰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姜晚渔岂能不知。“除掉一个冬霜,冬霜背后之人,自然还有能力在本宫的身边找到第二个冬霜,第三个冬霜。与其如此,不如让冬霜这颗棋子放在我们的明面儿上,至少冬霜做起事来,我们都能防着一些。再者,现在的冬霜,小命在我们的手里握着,我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急什么。”
“娘娘睿智,奴婢受教了。”影兰眼前一亮,大捧姜晚渔,“跟在娘娘的身边,奴婢当真是受益良多,以后奴婢定会尽心服侍娘娘的。”
“这根簪子就赏给你了,你是本宫从娘家带来的人,只要你心里想着本宫,本宫自不会亏待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