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再次刺杀

  面对慕容瑜的热络,华芳盈小小的迟疑了一下,却十分快地接受了。华芳盈落落大方地坐在了慕容瑜的旁边,姜晚渔的正对面,然后笑着看了姜晚渔一眼,才对慕容瑜谈话,“公主好兴致。”
  “整天坐在寝宫里都无聊死了。”慕容瑜点头,跟华芳盈处得倒是不错。
  如果要用花来形容眼前这些女人的话,可以用玫瑰来比喻热情奔放的姜晚渔。姜晚渔的性子很是热烈,都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表达自己所想要的。
  对于自己所想要的,不计手段的话,也是十分直接、激烈的。
  而华芳盈则是雍容华贵、大气稳重的牡丹花儿,只是静静地那儿一坐,那种与身俱来的皇家贵气便显发了出来,使得眼前一亮的感觉。
  正因为如此,所以热情如玫瑰的姜晚渔更适合做一个床上的情人,能够了解和舒发慕容明珠的**。
  而华芳盈的稳重使得她能有更高的地位,把姜晚渔和华芳盈放在一起,光两人的气势来说,华芳盈适合当太子妃,而姜晚渔最多的确就只能当个侧妃。
  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华芳盈有当大老婆的稳重之感,而姜晚渔则有当小三儿的妖魅之气。
  华芳盈一直是内定的太子妃,皇帝给慕容明珠挑华芳盈这个老婆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因为姜晚渔的出现,才使得华芳盈从大老婆变成了小老婆。
  华芳盈接受的是正统正室的教育,姜晚渔因为大、小姜家的关系,这些教育自然没有华芳盈来得多。
  两人不在一起还好,若两人坐在一起,那种气质还是很容易让人分六出来的。
  也是因为这个,姜晚渔很讨厌跟华芳盈共处一室,坐到一块儿。。
  哪怕同为慕容明珠的女人,姜晚渔跟华芳盈坐在一起的次数当真是屈指可数。今天却被“不知情”的慕容瑜给赶了个巧,硬生生把姜晚渔的天敌,华芳盈也给拉了过来。
  看着华芳盈的从容不迫,之前还十分自在的姜晚渔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手和脚都一种没处放的感觉,尤其是在华芳盈的注视之下,姜晚渔都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儿,从华芳盈眼前消失的冲动。
  华芳盈怎能看不出姜晚渔的局促,殷红的唇微微勾起,不怕货比货,就怕不识货。这话虽然难听,可是跟她这种正统世家千金比起来,姜晚渔就是那小门小户,不堪入目。
  华芳盈嘴边的笑容,大大刺激到了姜晚渔,姜晚渔很想冲上前去,破坏华芳盈的那一份雍容华贵。
  姜晚渔暗骂,华芳盈在她的面前有什么可得意的,大家不过同为太子的侧妃,谁也不比谁的地位高。
  若论宠爱,怕是太子更宠爱她一些,夜宿于她寝宫里的次数不知比华芳盈多了多少。
  “华妃好轻闲,太子最近可有去看过你?”姜晚渔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她所受过的学习与华芳盈的是不同的。
  既然她做不到如同华芳盈那般大气,那她就不要去做。她不做最好的,她只做最合适的。
  在太子的眼里,唯有她才能助得太子登上那令人艳羡的位置。
  如此一来,能帮得上太子忙的她,总比只能摆在一旁当花瓶看的华芳盈好上千百倍。
  正是姜晚渔想通了这一层,因此之前局促不安之感马上消失不见,反而明丽地看着华芳盈,用话来刺华芳盈。
  慕容明珠早就回到了姜晚渔的“怀抱”,为了与姜晚渔合演一出陈世美负秦湘莲,宠幸了冬霜,接着又与姜晚渔重归于好。
  可以说,在这半个月里,慕容明珠从来没有踏足过华芳盈的寝宫。
  不论是宫里头的女人,还是宫外头的女人,得到丈夫的宠爱,才是大幸。
  而华芳盈,没有最高的位置做保障,又没有慕容明珠的宠爱保身,所以在慕容明珠的那群女人里,华芳盈并没有特别值得高傲的资本。
  “多谢谢姜妃的关心,最近我在研习一些地方人情风貌,觉得甚是有趣,从中也体会到不少道理。如果姜妃有空的话,可以来我寝宫,与本宫探讨一番,指不定以后也能对太子有些帮助。”华芳盈笑眯眯地反击,暗指姜晚渔不学无术,贪图淫/乐,对太子没有半点帮助,不过就是个草包美人罢了。
  没有内涵的女人,以色侍人,能风光多久。
  充满知识的女人,哪怕没有了男人,还有自己自在的日子可以过。
  华芳盈虽然在向姜晚渔表达着这个意思,只不过华芳盈自己心里很清楚,她这也是无奈之举。
  如果慕容明珠能多来看看她的话,她怎么可能一天到晚抱着书过日子。
  不过没关系,她的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过不了多久,她会是慕容明珠眼里唯一的女人。到时候什么姜晚渔、索清秋、凤定江山的,通通都不算什么。
  哪怕真有命定的凤凰,这凤凰之命,也会降落到她的头上!
  “华妃果然是好心情,原本我还想着,要不要让太子去你那儿走走,省得太子都忘了去华妃那儿的路子了。不过看华妃如此悠哉的样子,想秘是妹妹我多操心了。巧的是,太子今天才说要去姐姐你那儿转转,姐姐便说了这话,姐姐尽管放心,姐姐的心思,妹妹一定传达到太子的耳朵里,绝不会让太子打扰到姐姐的研习的。”
  姜晚渔眼里不无得意,让你清高,让你再清高。
  她华芳盈不过也就是打肿脸了冲胖子,别当她是傻子,真以为她会相信华芳盈的那些个说辞。
  一个月前,太子突然去了华芳盈的寝宫,连宿了几夜,华芳盈再怎么矜持,那媚态,及滴出水来的眼睛,能骗得过谁啊。
  怕是在床上,没少向太子求欢,不过就是做了婊/子还装贞洁烈妇。她姜晚渔打从心眼儿里,瞧不上华芳盈这样的。
  华芳盈的脸色果然因为姜晚渔的话而变了一变,虽然华芳盈进行着自己的计划,可这不打扰她跟慕容明珠的亲近。妃她前然。
  后又一想,慕容明珠是什么样的人,姜晚渔又是什么样的女人,慕容明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以姜晚渔的性子,更不可能主动劝慕容明珠往她的寝宫多待待。
  华芳盈自嘲一笑,看来,她是真被慕容明珠那个男人影响太多,便连姜晚渔的话,她都会信一下。
  “当真是谢谢姜妃的关心了,若是姜妃不说,本宫还真不知道,姜妃会劝太子往本宫这儿多坐坐。不过,无论如何,姜妃今天能说这番话,有这个心意,我便也接受了。”
  华芳盈不无嘲讽地说着,显然是对姜晚渔的话,一个字都没相信。
  姜晚渔也不作他响,因为事实胜于雄辩,很快华芳盈就会知道,她刚才六的到底是真还是假的。
  果然,傍晚的时候,慕容明珠真的到了华芳盈的寝宫,看到慕容明珠到来,华芳盈很是开心,但也有些想不通。
  别人不晓得,华芳盈是知道的,姜晚渔对索清秋的怒气,乃是她挑出来的,而慕容明珠对冬霜宠幸背后的目的,她也是知道的。
  说起来,现在的慕容明珠正用得着姜晚渔的时候,慕容明珠怎么可能舍弃了姜晚渔,而跑到她的寝宫来找她呢?
  “盈儿看到本太子不高兴吗?”自己的一举一动,对身边的女人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对于这一点,慕容明珠十分满意,大男人的自尊,完全被满足了。
  他喜欢这种女人围绕,全方位讨好的感觉。
  “当然高兴。”慕容明珠能在这个时候,不顾姜晚渔来到她的寝宫,是不是代表着,除了利益之外,慕容明珠对她是真有一份真心的?
  华芳盈冲上前去,搂住了慕容明珠的窄腰。哪怕这是一份奢侈,华芳盈依旧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往好的方面想着。
  慕容明珠抚着华芳盈的黑发,轻浮地搂起一缕放在鼻前嗅闻,眼里满是懒散,哪有丝毫的在意,“原本,本太子倒真想在盈儿的寝宫休息一晚,不过本太子听闻近日盈儿醉心研习,本太子倒真不好打扰了。”
  慕容明珠觉得姜晚渔这个手段十分拙劣,但看小七最近与姜晚渔走得那么近,他不介意给姜晚渔一颗甜枣吃吃。
  要知道,演戏归演戏,他宠幸了冬霜,姜晚渔那血倒是吐真的。
  也是,姜晚渔一直以为他不会碰冬霜,可冬霜原本就是他的女人,他有了**,何苦要压抑自己,自然是假戏真做,也圆了冬霜的心。
  于慕容明珠来说,收了冬霜,乃是一举数得。
  今天配合姜晚渔的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华芳盈的话,他不爱听。哪怕华芳盈是故意与姜晚渔做对,才说那些违心的话,他依旧不舒服。
  华芳盈让他不舒服,华芳盈自然要受惩罚。
  “那盈儿好好学习吧,总结心得之后,再与本太子说道说道。”说完,慕容明珠便松开了华芳盈,不给华芳盈一个解释的机会,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慕容明珠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华芳盈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不相信,慕容明珠不知道她说那些话的真正目的只是不想让姜晚渔看了自己的笑话!
  她更加不相信的是,慕容明珠竟然会配合姜晚渔,故意在自己的面前演了这么一出戏!!!
  华芳盈总是教自己,慕容明珠这个男人现在还不懂得爱,自己要包容,对慕容明珠一些行为不必太在意。
  可今天受到如此侮辱之后,华芳盈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落下来,打湿了脸庞。
  “姜、晚、渔!”华芳盈不断搅弄着自己手里的绢帕,生生将它撕坏,仿佛在她手里的不是绢帕,而是姜晚渔的身体一般。
  滔天的恨意,扑天盖地地向华芳盈袭来,被怨气所包围的华芳盈,失了那一份庄重,多了一份纣气,绝色的脸庞也随之有些扭曲。
  “是你们逼我的!”华芳盈暗暗咬牙,既然这些人如此待她,那就别怪她太狠,提前动手!
  深秋已过,初冬降临,静寂的夜,不再只是萧索,更从的是彻骨的寒冷。
  一张大床之上,躺卧着一个绝色女子,静白的脸,因为温暖的被窝而逞现出漂亮的淡粉色,上面似漾着一股水果的清甜之味儿,诱得人想上前咬一口。
  在卧室的另一头,放着一张躺椅。
  原本,索清秋已经跟慕容焰合睡同一张床了,两人的相处也越来越和谐。只可惜,慕容焰每天早上男人最原始的反应让索清秋头疼不已。
  试问,一个处子早上被男人的桎梏紧困而醒,小腹上又被顶着一根棍子,更让人无语的是,在睡梦之中,索清秋的衣服一次又一次地被慕容焰无意中拉扯下来,露出艳色鲜嫩的肚兜。
  身为男人的慕容焰,原本早上就很冲动,在看到如此美景之后,那更是冲动得不行。慕容焰受不住,索清秋自然更是受不住。
  最后,索清秋勒令,除非慕容焰这股火气降下来,否则两人在她十八岁之前,还是不要同床比较好。
  只是今天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
  一根小管儿,破了索清秋房间的纸窗,然后一股淡淡的折烟被吹了进来。人一旦闻到那股香甜之味,就会睡死过去。
  烟吹完,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没有半点动静。
  一个黑衣人,用刀子将里面的上的锁用刀子给轻轻拨开,然后敏捷地进入房间。当他看到床上的索清秋,及在躺椅上的慕容焰后,眼里闪过一丝奇怪,不明白这对出了名恩爱的夫妻,何以如同陌生人一般,分床而睡。
  不过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与他无关。
  那黑衣人,提着自己的匕首,走向了索清秋。
  匕首轻轻提起,黑衣人的眼睛眯起,精光闪闪,阴狠无比,匕首反射着月亮的冷光,是那么得冰冷无情,欲夺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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