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公车色狼
容貌猥琐的男人趁着人多挨近人家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那手就跟控制不住似的摸上人家小姑娘的屁.股和大腿,动作颇为色.情,更有放肆的,手当场就伸进人衣服里面,做着龌蹉的动作。
把姑娘当场吓哭了,甚至笃定小姑娘不敢躲,也不敢叫出声――说出去谁信啊,脸都给丢尽了,生无可恋――直接为所欲为。
吴小暖曾经就看过一个段子,讲的是一个女生被人强.奸了,结果就有人评论,穿得那么骚,不就是给男人操的?
直把她恶心坏了,这种男人有病,得了一种叫做直男癌的病!
特么的有病吃药!
吴小暖暴躁地转身,她决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要先给那个色狼一巴掌,然后让整个车厢的人知道那人的真面目。
这会,她无比后悔。
曾经佘小艾和她吹嘘有款防狼必备,可以充当板砖的全真全塑苹果机,结果因为价格太过高大上,完全超过了当时的经济能力――
在遇到楚容离前,她就是过着一分钱当几分用的日子,月领的工资,有一部分是给侄子吴科霖念书用,一部分是她儿子小培玮的托儿费,还有将近一半的钱用去还家里的欠款。
到最后,手里不剩几张零钱,勉强能让自己吃上饭,她中意的漂亮衣服,化妆品都没钱买。
全真全塑苹果机什么的听听也就忘了,现在包里什么防狼武器都没有,吴小暖决定躲过这一劫后,在包里备着一款诺基亚,平时不用,就用来做防狼板砖。
念头百转千回,但实际上不过一秒,吴小暖快速转身。
“色!狼……”
狼字直接卡在了吴小暖的嗓子眼,不上不下,憋得难受,吴小暖的俏脸涨得通红,烧得跟猴屁.股一样。
她猜到了开头,却完全没猜到结尾。
当一个色狼的年龄在三四十岁之间,那就个猥琐的色大叔,想要猥亵年轻女孩,这种人决不能姑息,一定要扭送到警察局狠狠惩戒一番,当然在扭送警察局之前,一定要狠狠揍一顿。
那一个色狼的年龄在十岁以下,和她家的小培玮年龄相近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吴小暖现在有点懵,和对面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大眼瞪小眼,那双惹事的安禄山魔爪还竖在那里,有种手足无措的味道。
甚至吴小暖还能从那双幼兽眼睛里看到茫然,心里汹涌的怒气就跟扎了孔的气球似的漏了气,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和小孩子生气那都是种罪过。
“抱歉。”
旁边传来一阵温和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就像小羽毛拂过一样,让吴小暖饱受煎熬的心脏得到一丝安慰,有种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微妙。
吴小暖顺着声音望过去,就对上一双酥润如油的黑曜石眼眸,潋滟生辉,她有些呆滞,这人的眼睛生得好生好看。
有人说一眼万年,有人说一见倾心,再见倾情,有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有人说人的眼睛包含了一个世界……
这些无一种种说明人眼的重要性。
是否被人所爱?
是否有所爱之人?
是否有人陪伴你共度七夕?
是否在伤心难过委屈的时候,有人在乎你,安慰你?
是否有他(她)陪伴你生老病死,走过春夏秋冬,许你冰霜冷暖?
不过念无可念,失无可失。
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人,再不在。
一个人的到来究竟能给另一个人带来多少温暖?又能带来多少伤害?
不过感谢你赠我空欢喜罢了。
吴小暖脑海里不自主出现这首伤感诗,儿时的她,曾经的三姐妹――吴小暖,佘小艾,还有周安蕾曾经聚首在一起,抱着对爱情的憧憬,珍爱至极,将这首诗抄在书签上,夹在自己最喜欢的那本书里。
哪个人不渴望被珍视,被收藏的爱情呢?
只是当时编织的带着梦幻色彩的梦,如今梦醒了梦散了,一个个被伤的体无完肤,就算是当初聚首的三姐妹如今也只剩了两姐妹。
繁华再多,不过是场空嗟叹,你来我往,相碰相撞的不过是同样孤寂的心。
曾经,她也以为珍视自己收藏自己的那个人是裴亦恒,结果……
吴小暖晃去脑海中的想法,定定看着那个穿着一身休闲西装的男人。
他的手掌修长,一手牵着吊环,一手牵着那有着湿漉漉如同幼兽瞳子的小色.狼,吴小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两个人的打扮得体,扮相……嗯,很帅,也很养眼,骨子里都有种内敛的矜贵,大人帅气,小孩呆萌!身上穿得都是知名的牌子。
像这样的人,出现在这样的环境里总是让人觉得费解。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来挤两个硬币的地铁,真真是地铁车厢内的一股清流。
莫非墨好笑地看着旁边的女子,那双会说话的眼眸先是闪过惊艳――
这种眼神他从小到大没少收获,他的姐姐曾经说过,他的一双眼睛太会抢镜,以至于姑娘们第一眼就会被他的眼睛溺毙,很少注意他的颜值,虽说他的颜值同样出色。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那女子只是惊艳短短一瞬,眼睛就恢复清明,没有那种让人厌恶的花痴必杀技,女人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什么的眼神真是……让人难以言喻。
之后那会说话的眼神就变成了惊讶,似乎在说“你这么有钱的人,居然来挤地铁,真是一点也不给穷人活路”,莫非墨很想说,说别人之前能先看看自己么?
就手腕上的那串玻璃冰种翡翠串珠是穷人能戴得起么?如果他看到吴小暖脖子上用长银链子挂着的钻戒更是要鄙视她了。
莫非墨温和道,“真是抱歉了,孩子不懂事。”
“哦哦……没什么,小孩子很可爱。”
吴小暖避过眼转过头,看了下头顶上的站牌,对着莫非墨解释到,“不好意思,我到站了。”
说完,吴小暖自己都愣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对这么个才见面一次的人这么优待,心里却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扼腕,若是早些遇到,她怕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