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50:有点棘手
“这没什么奇怪的!”天雪说,“大多数时候,都是男人移情别恋!男人很容易移情别恋的,还爱找各种借口!但有时候,还真的是女人的原因,怪不得男人!”
“是吗?那要怎样让男人讨厌自己呢?”
天雪一愣:“你想让我哥讨厌你?”
“呃——”宛情立即警觉,“不是!我怎么会那样?”
“呵呵呵……”天雪一笑,“那我悄悄地告诉你,你不要出卖我哦~”
“我只是好奇而已……不对,我是不解!”宛情无奈,急得不知道怎么掩饰,“我只是看这种小说看得太揪心了!明明之前很好啊,怎么就那样了呢?”
“呐呐呐,你等一下,让本宫慢慢告诉你!”
“……”看样子天雪同学最近在看宫斗文!
“要让一个男人对你敬而远之,很简单滴~”
宛情马上坐直身子,认真听!没错,她就是想让穆天阳对她敬而远之!就这么逃,他不放手啊,她逃了也白逃!以他穆天阳的本事,要找个人还不简单?不过,让他把她赶走就不一样了!
宛情忍不住赞自己聪明,总算想到了一个可执行的办法。就算这个办法慢,也没什么要紧。拿大学四年来做,成功的几率应该还是蛮大。
“在说这个问题前呢,我们要搞清另一个问题!所有的女人都不希望她的男人讨厌自己的,当然会想各种办法留住男人的心啊!但是——”天雪顿了一下,“当她被爱迷失了心智,她的冷静就少了,做起事来就过分了!这时候,男人就受不了了!男人是需要自由和空间的,女人爱得太厉害,黏得太紧,他受不了!如果这个女能人还仗着他的喜欢管东管西、指手画脚,就更受不了了!总之,想要一个男人讨厌你,你尽管往他身上黏就好了!怎么恶心怎么来!”
“啊……”宛情呆,要她往穆天阳身上黏?才能让穆天阳敢她走??
那她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天雪说,“你多看点书就明白了!别看那种太梦幻的,太假了!除了粉红泡泡,没道出一点男女相处的奥义!等会儿我给你整理一个书单,让你好好学学!”
“呃……我没想学这个。”宛情赶紧申明,就怕她猜到自己的心思,去穆天阳面前告状。
“哎呀,我就是推文而已!我看过,当然知道好坏。你要找到烂文看,会浪费时间的!”
“好吧……”
天雪窃笑着点头,满意地挂了电话,嘟嘟嘟地给穆天阳打过去:“哥啊~”
“房子找好了!”
“还没呢!刚刚宛情给我打电话,问她,她什么意见都不给!”
听到宛情的名字,穆天阳呼吸一顿。
天雪似无察觉,继续说:“你说,我要找到她不喜欢的怎么办?她肯定不会说出来啦,也不会嫌弃,但不是她那一款口味,住着始终影响心情嘛!”
穆天阳想了想宛情家的房子,说:“不用太大,有两三间卧室就够了,客厅明亮点,最好是电梯公寓。”
“ok!你说话了,就好办了!”
“宛情不满意,扣你零花钱!”
天雪一顿,不满地叫道:“你太过分了!跑腿的是,受罚的还是我!”
穆天阳忍不住笑出声来:“宛情和你说什么?”
“啊~她问我怎么让你讨厌她!”
穆天阳脸色一沉,握着电话的力道紧了紧。她还想离开他?
“我就叫她来黏你啦!不过不知道她会不会照做……”
穆天阳:……
“哥,会不会有一天宛情喜欢你了、去黏你了,你就慢慢嫌她烦了?”
“好好找房子。”穆天阳说。
“……”
挂上电话,穆天阳敲了敲桌子,很想给宛情打个电话,或者直接去找她。但想到那些照片,他心中的怒火继续一阵一阵地往上窜!只怕这时候面对她,他还控制不住自己。还好她现在已经回家了,没有再和那男人在一起。等去了c市,就彻底分开了,他绝不允许他们有联系!
正想到这里,穆天城就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看到他手上的文件袋,穆天阳了然,心道:那个混账小子,敢和他抢女人,看他怎么玩死他!
穆天城走到他面前,把文件袋往桌上一按:“哥!这件事有点棘手!”
“多棘手?”穆天阳冷哼,一个花店小老板的儿子,想和他争?他捏死他!
穆天城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说实话,堂兄这种自信嚣张的样子,又不表现得过分明显,实在是让人又喜又恶!
想到资料里的内容,穆天城突然有一种挫他锐气的冲动!不过,也只能小小地看一下好戏,因为,这件事真的很棘手……
“那个男人叫管浩然,目前在c大读书!”
“c大?”穆天阳眼睛一眯,浑身长满倒刺。
穆天城笑:“是啊,c大,就是天雪和小嫂子马上要去的那个学校。他已经买了和小嫂子同一天、同一班车、同一个车厢、座位相连的火车票,会和小嫂子一起去学校!当然,小嫂子的妈妈也会去,他只是帮忙引路——毕竟是熟人,不能不管嘛~”
穆天阳磨牙。
穆天城继续使坏:“他马上读大四,说不定还会考研。如果那样,就会全程陪伴小嫂子读完大学……”
“闭嘴!”穆天阳掀桌。
穆天城把桌子摆好,脸色突然变得严肃:“哥,如果你以为这是我说的棘手的话,你就错了。”
穆天阳一怔,脑中警铃大作。尼玛这还不够棘手,那什么才叫棘手啊?
穆天城打开文件袋,拿出资料:“管韵芳,20多年前,是我们穆氏当时的总裁、我的大伯、你的你父亲的秘书!”
穆天阳腾地站起来,一把抓过资料,看到一张远期的简历表。是复印的,上面有一张免冠寸照,虽然模糊,但仍然让他回忆起一张温柔的女性脸庞。说实话,他已经记不清了,只有模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