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 你昨晚对然然做了什么
g市,康宁医院
沈玉婷酒醒来,已是第二天了。
看着一病房的人,她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又因为昨晚醉酒头痛而皱起了眉头,看见她醒来,江流立即上前一步,关心地问:“玉婷,头痛吗?”
“嗯。”
沈玉婷轻轻点头,目光看向几步外的顾恺和温然,还有墨修尘:“怎么大家都在?”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昨晚都说了些什么,可是,在对上墨修尘那冷锐的眼神时,她心头咯噔了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流转头看了眼众人,温和地说:“玉婷,他们是关心你,你不用紧张。你昨晚喝了许多酒,现在刚醒来,一定很难受。想吃什么早餐,我给你买去。”
“我喝了很多酒?”沈玉婷拧着眉,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脑海里浮现出来一些零碎的画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昨晚都说了什么,脸上迅速地泛起一抹苍白。
“玉婷,程佳什么时候给你打过电话?”
顾恺平静地问,昨晚,修尘告诉他的时候,他也很惊讶。
沈玉婷眸子闪烁,不敢看顾恺的眼神,更不敢看墨修尘,她垂下眼帘,声音有些僵硬:“她一共给我打个两次电话。”
“你知道她现在哪里吗?”
顾恺继续问。
墨修尘垂眸看了眼温然,温柔的眼神带着安抚的用意。
温然感觉到他的目光,也抬头看他。
病床上,沈玉婷摇头:“不知道,她只是警告我,拆散修尘和然然,还说,三个月后,然然和修尘还在一起,就会伤害我爸妈,还有表哥你。”
说到后面,沈玉婷低着的头又抬起,对上顾恺的眼神。
“所以,你之前说那些话,就是因为程佳的威胁吗?”顾恺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程佳倒是有点脑子,她没有直接威胁然然,而是选择沈玉婷。
其实,更阴狠。
如此一来,她不仅能起到威胁的作用,还能挑拨沈玉婷和温然的关系。
不管程佳有没有那个能力伤害到沈玉婷的父母,沈玉婷有了理由去做这件事,并且,不会有丝毫的内疚感。
“你知道你昨晚都说了些什么吗?”
墨修尘欣然开口,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沈玉婷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看向他身旁的温然,歉意地说:“然然,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昨晚胡乱说了些什么,但是,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墨修尘的手机铃声响起,温然想说的话,被他的铃声打断,她抿抿唇,没开口。
墨修尘按下接听键,淡淡地喂了一声。
“修尘,我刚看到网络上一个帖子,上面是然然和江流的相片,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是安琳打来的。
墨修尘闻言,眸光遽然变色,好看的眉头紧紧蹙起,“什么意思?”
“相片的日期是昨天晚上,江流牵着然然的手,还有然然上他车的情景,现在点击已经
过百万了,被转发了几万次。”
“我知道了。”墨修尘声音发沉,似潭的眸看向坐在床沿上的江流,声音冷厉地出口:“江流,你昨晚对然然做了什么?”
“……”
温然一惊,双眸睁大的看向墨修尘。
江流正看着沈玉婷,听见墨修尘的话,他疑惑地抬头朝他看来,满脸不解:“我没有对温然做什么。”
“修尘,怎么回事?”顾恺也是满脸困惑,看看温然,又看看墨修尘。不知道他刚才接了谁的电话。
墨修尘丢下一句:“昨晚你和然然被人拍到了,江流,这件事是因你而起,你自己去解决好,别影响到然然。”
江流脸色变了变,终于消化了墨修尘的话,他立即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之后,对沈玉婷说了一句,大步走出病房。
“修尘,你说然然和江流被拍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媒体报道吗?”
顾恺听得一头雾水,他并不知道,昨晚温然是和江流一起去的桐子乡,因为墨修尘也去了,他便以为,然然是和墨修尘一起去的。
墨修尘冷冷地睨了眼沈玉婷,对顾恺说:“我们先回你办公室。”
*
回到办公室,顾恺立即把笔记本抱到沙发上,打开网页,搜索关键词,顿时满屏都是有关江流和然然的报道。
“郁&&&素化妆品代言人江流与昊宸总裁夫人温然手牵手一起离开宴会。”
这刺目的句子映入眼帘,墨修尘英俊的脸庞上顿时凝起一层冰霜,周身气息冷冽。
身旁,温然双眸惊愕地睁大,那些相片是什么时候被拍下的,她一点都不知道,看着墨修尘冷若冰霜的脸,温然心里一紧,下意识地解释:“修尘,当时是个意外。”
“我知道。”墨修尘盯着笔记本,一目十行地浏览完帖子,脸色更加冰冷了几分。
他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对方接起,“马上调查那个帖子是谁发的,另外,联系人,把所有的都删掉。”
“你也看到了吗,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
“嗯,看到了。”
“我觉得,这可能是郁&&&素故意的炒作,他们想借然然造势……”
“嗯,具体的等我回公司再说。”墨修尘看了眼身旁的温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挂了电话,墨修尘对顾恺道:“阿恺,沈玉婷那里,就交给你了,我和然然先回公司。”
顾恺点头:“如今网上都传开了,肯定会有记者去昊宸找你们,不如,然然就留在医院吧,你自己回公司就是了。”
帖子的内容把江流和温然的关系说得暧昧,那些评论,更是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没关系,我跟修尘一起回去。”温然轻声开口,语气却是十分坚定。
墨修尘冷声说:“然然有我,就算有记者,又有什么关系。”
出了办公室,墨修尘伸手握住温然的手,和以往一样牵着她的手走出医院,上了车,他才温和地问:“然然,昨晚,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