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5.第825章 做爹的见面礼!
昏迷不醒?
失踪?
然而,听到了这个结果的龙飞烟却没有惊慌失措,她定定地看向云非,眼中的坚持犹如磐石。
“为什么会失踪,为什么会昏迷不醒,说清楚。”她沉声发问。
云狂开始讲起了原由来。
一路领着龙飞烟和南宫问天往云家去,边赶路边讲,足足讲了两柱香的时间。
“所以,他们出事的地点是在迷雾密林?”龙飞烟发声,南宫问天眼中却似光芒一闪,多了两分若有所思。
迷雾密林?!
龙飞烟嘴唇微动,似乎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一直打转,最终还是没有吐出什么。
一路气氛沉闷,直到云家,云非直接领着二人进了内院。
“少夫人就在梅园里休息。”云狂指了指梅园里面的屋子,示意龙飞烟和南宫问天进去。
龙飞烟快走了进去,一推开门,果然就看见了金黄色的骡帐中,躺着一个小人儿。
凭着那隐约的侧脸,龙飞烟就能认出这个小人儿来。
一一!
是她的一一!
“一一?”坐在床边,龙飞烟探了探龙一一鼻尖的呼吸,有些微弱,苍白的脸庞上毫无血色,要不是她还有温热的体温,龙飞烟恐怕都要以为她……
“那日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本以为是受了伤,好好休息便能养回来,谁知道第二日一早就陷入了昏迷……少爷失踪,少夫人受了重伤,谣传四起,搞得云家也乌烟瘴气的!”云非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叹气了。
龙飞烟鼻尖微皱,双手覆盖在一一脸上的正上方,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手心中缓缓流出,照拂在了一一苍白清秀的脸上。
云非忽然就停下了嘴边的话,专心致志地看着龙飞烟这一举动,也不敢随意惊扰了龙飞烟。
南宫问天淡定地站在一旁,只专注的打量他和龙飞烟的“女儿”。
金黄色的光芒了接触着一一的脸庞,从她的发梢眉眼,一直往下到小腹处。
一炷香的时间,龙飞烟微微喘了口气,神情变得严肃了些:“查不出缘由,她的昏迷太过奇怪了。”
身体查不出任何的损伤,甚至筋脉都是完好无损的。
可就是脸色苍白,呼吸孱弱。
就像是意识被抽离了一样。
龙飞烟眼神一变,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
“你怎么看?”龙飞烟转头问南宫问天。
他看着龙飞烟,淡淡开口:“情况有很多种,不过我想比较大的可能性只有两个——意识剥夺和诅咒。”
意识剥夺?
和她想的一样。
南宫问天说出第一个可能性的时候,龙飞烟倒是赞同,但听见第二个可能性的时候,却是一愣。
诅咒?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存在吗?
一眼就看出龙飞烟疑惑,南宫问天摇了摇头:“诅咒不是法术,是一种巫术,并不是人人都能习得,只有一些拥有特定血脉的人才能学习拥有。”
他转了转眼神,放在了一一的身上。
“按照她现在身体的状况来讲,这两种可能性最大。至于……到底如何?还是得去迷雾密林中一探究竟。”
知道龙飞烟是无论如何都会去一趟迷雾密林的,南宫问天也就没什么可考虑的了。
总之,一起冒险,也算是独处。当做他这个做爹的见面礼吧……
龙飞烟不知道南宫问天的想法,否则估计得发一次飚。
不过现下,她当即拍板决定:“去迷雾森林的密谷。”
南宫问天眼底闪过一抹了然,云狂却是又惊又怕。
“少夫人回来后,我们立即派了人马去迷雾森林的密谷里,但至今也没消息……”这迷雾密谷,平日里就足够凶险了,如今出了异变,还不知如何……
“我们即日启程,以一一和云狂的实力,如果都在迷雾密谷里受了重伤,那除非是云家的八大长老出动,否则只要遭遇了和他们两一样的威胁,绝无生还的可能!”
一一能逃出来,肯定是云狂拼死相救的结果。
看来这个女婿还不错!
既然这样,她说什么都得将云狂带出来。
龙飞烟的眼神无形中带上了几分沉重。
云非张了张嘴,却无法对龙飞烟的话反驳。
叫醒一一的办法,寻找回云少踪迹线索,都在迷雾密谷。
午后,龙飞烟和南宫问天就前往迷雾森林的密谷。
迷雾密谷,远在数城之外,但以龙飞烟和南宫问天的脚程,没三日便到了。
只不过还未靠近,两人就被强行挡住了脚步。
不因别的,就因为那迷雾密谷数十里之外的村庄城镇,都覆盖上了浓重的迷雾,硫磺的气味无比浓厚。
两人下了马,一踏进那迷雾,身后的马就似受了惊一般,连连往后退去,丝毫不敢踏入那片迷雾里,仿佛有什么可怖的怪物一般。
龙飞烟手中拉了拉,马虽然进了迷雾里,但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发狂地嘶鸣起来。
剧烈挣扎下,龙飞烟虽能拉住那马,但还是手中一松,任由那马跑走了。
南宫问天一开始就没拉着那马,不过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那马压根就不敢动弹分毫。
现在龙飞烟放跑了那马,他自然知道龙飞烟的意思,下面的路,这两匹马估计是走不下去了,所以回头一个弹指,南宫问天身后的马,顿时如惊起的风,逃了出去。
一片尘土随之扬起,大地仿佛都震颤了几番,却又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龙飞烟站定,收回眼神来,回头看着那大片大片的迷雾,对比了整个村庄,几米开外的能见度都低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状态。
即便是她都是如此,那村庄里的其他人呢?
龙飞烟心下微动,快步上前。
南宫问天紧紧地跟在她的身边,正好比她快上一步,将她牢牢的护在身后。
两人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了一个木牌,上面写着桃花镇,看起来应该是城镇的牌子,但是那镶嵌着金边的牌子,此时却破损了大半。
看起来似乎年代久远了,但金边却还是崭新的。
木牌陈旧,金边却崭新,看起来像是新装上去的,为什么?
龙飞烟皱了皱眉头,在破旧的道路上站定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