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心系香巴拉

  在这个晚清末年、喜马拉雅山、中国七夕的皎洁夜晚、善于盗墓、并送完野玫瑰、玩儿完情调的七哥,像春哥一样和天使幺妹儿玩儿开了爱情实战,
  两人隐藏在朦胧夜色的月光里,幕天席地,天当被地当床,紧紧拥抱在一起,一上一下,合二为一,
  七哥那是练武出身的身板儿,一身疙疙瘩瘩的筋骨肉,浑身的力气,这家伙紧紧拥住幺妹儿软玉温香的胴体,像熊出沒里的熊大打夯一样,一招一式,竭尽全力,直达黄龙府,招招见玉液,
  就连天上晶莹的群星,都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一身肌肉的猛男,一边儿大力的咣咣动作着,一边亲吻着天使幺妹儿光洁的额头,洁白的脸颊,烈焰般的红唇,白瓷般的脖颈,奶油泡芙一样的酥胸,
  丫弓着腰,中间儿取齐,两头有余的像个大虾米,野战不止,
  天使幺妹儿在爱情的滋润,和“爱情刺客”的活塞运动双重刺激下,浑身像通了电一样颤抖,呻吟、绵软,不胜娇羞和激动,
  她在月色中星眸散乱,瞳仁儿扩大,两颊绯红,呼吸急迫,有时候好像奇爽难忍,张开嘴,眼皮儿发红,双腿很自然的夹紧,承受着情爱的巨大冲击,
  七哥怕长时间压坏了幺妹儿,毕竟幺妹儿不是新建的柏油马路,七哥也不是压路机嘛,他改用双肘撑着草地,用尽腰部的力气,像冲击钻一样,一次次倾情冲击,紧绷着劲儿,枪枪深扎到爱情的地宫,
  七哥活脱脱就像古代赤膊上阵的士兵作战一样,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很有节奏的抽拉着,有时候也会搞搞变奏曲,,弄个三浅一深,或者九浅一深神马的,带给天使幺妹儿的、是不一样的新鲜和刺激,幸福和眩晕,
  天使幺妹儿低声呻吟着,娇喔着,摆着脑袋,忍受着巨大的幸福冲击波,身体也开始像猫一样向上拱,配合着七哥的动作,真的是天衣无缝,一起律动,就像在摇滚乐中跳舞,
  过了半天,月色下的七哥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那早已蓄势待发、滚烫的爱情岩浆一泄如注,感觉上好像大河奔流,势不可挡,滔滔进入天使幺妹儿的玉体深处,
  但是,七哥这家伙确实是个特别特的猛男,泄洪后的宝贝,依然是金枪不倒,雄风犹存,
  他只休息了三两分钟,便又进入下一轮火热的肉搏战,而且采用了背后插花,,后门别杠的爱情姿势儿,这种姿势儿更加深入浅出,枪枪到底,
  这一夜风月无边的七夕之夜,七哥和天使幺妹儿野战排似的,战斗了大半夜,马上马下的搞了五个激情似火的回合,这个具体的过程么,嘿嘿,,猛男不解释,亲们都懂得,
  事实上,当爱到深处男女双修时,这种体贴爱怜且猛男式儿的嘿咻爱爱,又有哪个爱情中的女子不喜欢呢,甘露浇鲜花,才能开奇葩啊,
  就连少林和尚出身,最后开创武当派功夫的张三丰祖师都说:“女子无夫为怨女,男子无妻为旷夫,叹迷途,太模糊,静坐孤修气转枯”, 您看这个,三丰老童鞋说的多么好啊,大家都用双手赞成哩,“男女双修”效果的确是好,至于单人儿的生活嘛,那可是盲修瞎练哩,呵呵,
  在七哥身心的双重深爱中,天使幺妹儿感受到了阳刚男人的雄姓滋味儿,全面细腻的感受了做女人的幸福,而且越爱越惊叹,,生活中竟有这样美好的爱情,和欲死欲仙的超级大乐透,以至于好几次她都在剧烈冲击和幸福感中、直接晕厥过去,
  醒來后,她全身酥软无骨,发现自己全身竟然不能动弹,在幸福的惊恐中,她就像梦乡中的“蝎虎压身体”一样,艰难的先动动小手指,再动动无名指,再动动中指,再动动手掌,然后是手掌,一只胳膊,上半身,下半身,然后全身才慢慢恢复活动能力,
  这种深度颤栗爽透的感觉,在七夕之夜的山中,需要毫不痛心的略去五千多字,抓紧时间用來讲述盗墓探宝的主題,
  而更他妈逗乐的是,其实花旦和蛇王二蛋昨晚根本就是装睡,两人那时候放下矛盾,惊人的团结在一起,在附近进行了所谓“听房”,
  在“转角遇到爱”之处,上下嘿咻中的两人,那压抑的大呼小叫,无一不传入花旦和二蛋驴子一样的耳朵,令他们捂着嘴,乐不可支,
  而且,一个是一副“大王派我來巡山,巡完南山我巡北山”的小钻风劲头,一个是“大王派我來巡山”的总钻风派头,呵呵
  春宵五度玫瑰开,蓝色妖姬夜香來,当这对儿幸福滴鸳鸯醒來时,太阳已经爬上洁白的雪峰,这个耀眼的大火球,一副事后诸葛亮的马后炮样子,看着和衣而睡的两人,
  半小时后,大家开始继续向西,蜿蜒逶迤,顺着山谷朝西进发,
  就在大家向前走时,大家忽然听花旦小声哼唱到:“哥哥你听我言那,我对你有意见那,大野地里來睡觉,这事儿真不沾那,啊这事儿真不沾那”
  此时,一副披萨脸,长着“法国达斯莱克特草莓”红鼻子,脸上刀疤像蜈蚣一样的血滴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嗡声嗡气的问:“你他妈抽什么疯啊”,
  花旦才不搭理他,继续晃着鹅卵石般的小脑袋儿,坏坏滴唱到:“哥哥你听我言那,我对你有意见那,大野地里來睡觉,这事儿真不沾那,啊这事儿真不沾那”
  七哥知道,这是在暗暗嘲弄他和幺妹儿昨晚的七夕之夜哩,但是也不好拾这个茬儿啊,就不断的催促大家快走,他心里也确实为香巴拉的迟迟不现而着急,
  哪成想,长相虽黑,却古怪精灵的八哥儿牢牢记住了花旦的唱词儿,在他们头上忽高忽低,忽前忽后的飞着,张着弯弯的巴钩嘴儿,怪声怪气的唱到:“哥哥你听我言那,我对你有意见那,大野地里來睡觉,这事儿真不沾那,啊这事儿真不沾那”
  这回,除了琪米格依然听不懂之外,大家再也忍不住啦,一个个停在原地,前俯后仰的,捧着肚子,歇斯底里般滴哈哈大笑起來,
  大家一个个笑的满脸通红,蛇王二蛋还笑出了鳄鱼的眼泪,浑身发颤,就连他脖子上的响尾蛇、都震动着尾巴,嘎啦啦响了起來,
  卓玛姑娘也忍不住蹲着腿,低着头弯着腰,三分醋意,十分开心的吃吃笑个不停,
  成了空心儿大萝卜的七哥,却一点也沒笑,他看着虚弱和莫名其妙的琪米格,瞪着鬼火一样的眼睛催促道,快走,香巴拉不近也不太远了,我看琪米格也快不行了,
  说完,就在牦牛结实的肉屁股蛋子上,狠狠滴扇了一巴掌,粗壮的牦牛赶紧带着块儿头不小的岩羊,一溜儿小跑起來,
  而虚弱的戈巴族人琪米格呢,压根儿不知道咋回事儿,更不知大家到底笑什么,也不知七哥在说什么,也赶紧迈着虚弱的步子,紧紧跟上,大家也全都东倒西歪的跟在后面,依然是嘿嘿不停,
  心系香巴拉的七哥,大踏步走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还伸手从腰里抽出那张从不示人的,,神秘藏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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