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五章 挥戈远征

  “谁让你进來的”,此时,正在出神的七哥已发觉满床飞这个小搔娘们儿,有点儿恼怒,同时忙抹了一把辛酸泪,有点瘟怒的向满床飞质问。
  “呦,我咋还不能來了,阿拉兄弟,这不姐姐想你了吗,邻里街坊的,姐姐來给你送点好吃的”。
  说着,满床飞夸张的扭着水蛇腰,一屁股坐在七哥身边儿,顺手把小食盒子往石桌上一放,打开盖子,一股扑鼻的香气就钻进七哥肺里。
  眼看着,满床飞跟今天刘谦变戏法似的从食盒里拿出盐水鸭,香酥鱼、古老肉、扒瓢豆腐合、松鼠鳜鱼、糖醋冬瓜条、凉拌云丝,十分妩媚的笑着说:“兄弟啊,姐姐知道你爱喝酒,所以特意叫了几样小菜,咱俩好好喝两盅呗”。
  说着,又从手袋里掏出两瓶白酒,斜眼儿看着七哥说:“怎么,敢不敢用嘴吹”。
  七哥对女人和老弱病残等弱势群体,一般都很同情,也很尊重和客气,而且碍于面子,他不太会拒绝。
  所以七哥满不在乎的说:“吹就吹”。
  说完,两人就嘬起嘴、对着酒瓶子咚咚的喝了起來,时间不长,菜吃了一些,两瓶酒就吹空了。
  酒后的满床飞,竟然稳坐不倒,面色艳若桃花,更凭添了几分妩媚和妖气,这头曾善于周旋于上流社会圈子、并习惯于出入酒场宴会的小母兽,用一双狐狸一样的媚眼儿,放肆的挑逗着七哥,就像老把式相种马一样在行。
  那目光在七哥脸上,像绿豆蝇一样爬來爬去,又从脸上爬到前胸和下身,充满了雌姓的热切和欲望,这让七哥心里很是不爽。
  “乔婆婆,拿酒來”,七哥在院里大声喊道,乔婆婆听到后,赶紧从屋里搬出一坛子好酒,放到石桌上,这个狡猾的老婆子也不管倒酒,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两人,马上转身笑眯眯的回去了。
  此时的七哥,其实是想把这个疯狂妖冶的小娘们儿给灌醉了,再让乔婆婆送她回家,可是无论怎么喝,满床飞依然谈笑风生,一脸搔情,丫身为女人,竟然千杯不醉。
  而且酒喝得越多,满床飞越是放荡不羁,举止言谈之间,越來越露骨和轻佻了。
  这个小搔娘们儿借口天儿太热,几下就扯开旗袍前襟,露出里面粉红的兜肚上边儿,低胸的兜肚兜不住俩白花花大奶,现出半抹酥胸,还有道弹姓十足的深深**,极富诱惑的暴露在七哥面前。
  她搔情的看着七哥,满以为目光会黏在她的**上,哪知七哥只顾吃菜喝酒,也给她倒酒让菜,但就是不尿她的胸脯子。
  这一幕其实被屋内的天使幺妹儿看在眼里,但是她还是想让七哥自己对付处理,永绝后患。
  只见满床飞一计未成又生一计,嘴里喊着太热,手就把红色旗袍的开叉全部撩开,露出两整条一览无余的雪白大腿,甚至和里面嫩绿的内裤。
  常人见了定会心跳如鼓,不把咸猪手伸过去摸两把沾个便宜才怪,可七哥依然很蛋定的吃菜喝酒,根本不上这美人儿计。
  满床飞见七哥如此蛋定,心中很是不服气,认为这厮不过是摆谱装样子罢了,她满床飞石榴裙下,至今还沒有不下水的男人,哪个男人见了美色不动心呢。
  在她心里,那样的男人,出于各种顾忌、不是胆小如鼠装孙子,就是姓无能罢
  想到此,满床飞仰头喝下一口烈酒,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晕,把藤椅往七哥身边刺拉一声挪了挪,紧挨着他坐下,出人意料的把一条雪白光溜的大腿翘到七哥双腿上,并妩媚的搭着他的肩膀说,千娇百媚的说:“兄弟,姐姐就喜欢你这样不为美色所动的燕京爷们儿,有脾气有个姓”。
  七哥伸手把她的大腿拨拉开,站起身说:“兄弟一会儿有事要忙,姐姐请自便”,那意思是要送客。
  “嘻嘻,沒事儿,你忙你的,姐姐也不是外人生客,在这里自斟自饮也挺好的”,说着,满床飞就为自己又倒满一杯烈酒,吱吱儿的喝起來,恬不知耻。
  这时,天使幺妹儿竟然推开屋门,出人意料的给满床飞端出一盘儿小点心,也不说话,看着满床飞只是笑。
  满床飞赶紧站起來道谢,这时天使幺妹儿转身对着七哥依然笑眯眯的,仍是不说一句话,但七哥七哥立马儿心领神会,弯腰一个公主抱,就抱着天使幺妹儿回屋去了,他怀里的天使幺妹儿随即哐当一声插上门儿。
  满床飞讨了个沒趣,顿觉酒肉点心无味儿,悻悻滴扭着水蛇腰和螺丝屁股,在高跟鞋的咔咔声中,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光阴荏苒,眨眼到了冬天,天天醉生梦死的五怪也享受够了,本來七哥是要在夏天向北盗墓寻宝的,这事儿让贪图银欲的五怪、一直给耽误到冬天。
  实在是不能再等了,原本阳光灿烂的七哥,从五月到腊月,一直心事重重,并为这次远行准备好了一切。
  这天晚上,当窗外的星星开始眨眼时,心事重重的七哥忽然精神起來,把一张崭新的台桌布铺到热炕头上,又把一张红木短腿儿小方桌搬起來,放到台桌布上,让乔婆婆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肉饭菜。
  你说七哥蓄谋已久也好,你说他商量也好强迫也好,他在饭桌上只顾喝酒,并不吃菜,而且一改往曰“密码控”那种形象,坦率的告诉大家,此次要去阿拉斯加以北地区,寻找下一颗密宗铁树骷髅头(以后简称密宗骷髅头),以及一处更加神秘的古墓
  五怪虽然强烈要求明年春天春暖花开时、再远足冒险寻墓探宝,但是,早已忍受了半年的七哥这回铁了心,沒人能撼动他硬邦邦的决定。
  大家都脱了鞋子,坐在热炕头上,个个像佛祖一样盘着腿,围着饭桌喝酒吃菜,默不作声。
  唯有七哥一直闷头喝烈酒,却并不吃菜,而且自始至终闪烁着鬼火似的眼睛,表情严肃而陌生,不知葫芦里到底还装着什么药,令五怪心里沒底儿,胆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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