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幻像
“他?他没死吧?”林越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坨由顾子阳组成的结晶体,咽了口唾液,他连顾子阳是怎么被弄成这样的都看不出来,只见女人凭空一握拳,其他灵气什么的都没用,顾子阳就冻成了冰块结晶。
“没,只不过他会在里面呆上一辈子。”女人冷淡的说道。
“这和死了区别。”林越无言道。
“尊主姐姐,求您把她放出来!”林越当即请求道,“他是无意冒犯,还请原谅。”
“那么你得答应我,不能去拜其他人为师尊。”女人淡淡的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林越有些不太明白,自己拜不拜师怎么和她扯上关系了?
只是林越也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先救下顾子阳要紧。
“好,我答应,不去拜其他人为师。”林越当即说道。
“之后再拜我为师。”女人又紧接着说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可以,只要放过顾子阳。”林越算是明白了,这女人想收他为徒,为了顾子阳的命,他直接就答应了。
只是心里林越并不怎么愿意,他与其他人不同,身上的秘密太重,就算是拜师也不能拜修为过于高的人,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赫然在列。
“这大概也是我身上的剑灵,在进入这个地方后,不再出现的原因,他怕被这个女人发现。”林越想道。
在林越答应后,女人直接收回来了力量,顾子阳身上的结晶化迹象快速消退,最后他一阵颤抖,恢复了正常。
“好好好……好可怕!我还是先避一避。”顾子阳咬咬牙,这个女人想杀她简直易如反掌,所以还是先想办法离开她的眼前比较好。
他是一点也不担心林越,就冲着林越这已经打好的关系。
顾子阳用出空间武魂,几块透明色的方块出现,他的身体瞬间融入进虚空,消失不见。
而女人也没有阻止他,任由其离开。
“那……师尊好?”林越对女人叫了声师尊。
女人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重新转过头去。
“好。”
“这根本没有师尊的样子……”林越无奈道。
他看向竹林内,只见此时伯言与星衍两个人终于分出了胜负。
伯言一次又一次的拿出丹药服下,着实惊呆了众人,他生生的用丹药把性星衍的灵气给完全消耗光了。
那冰霜小剑也选择出了主人,落了下来,到达伯言的手中。
“圣级中品,冰耀寒天。”伯言拿到剑后,立刻感受到剑内极其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他从未见到过,即便是自己,手持这把剑足以与涅槃境修炼者对抗,虽说也杀不死,但已经突破了越阶挑战的极限了。
“我失败了。”星衍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万剑阁那边,这一战他输的不是实力,而是财力。
此时,伯言手中的剑自动变成适宜他使用的尺寸,释放出了大量的寒气将伯言包裹,其后他身体渐渐的变的暗淡,最后消失在了原地。
“其他人离开,传承者接受完传承后我会将他也送回去!”天空中,传来了沙哑的声音。
只见在竹林当中,所有人的身体都开始变的暗淡,离开这个世界。
伯言能够重新看清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冰原世界,只是这个世界当中,此时多出了一个白衣男人。
这个白衣男人的手中也是拿着与伯言一样的剑,只是那剑,要为之暗淡上不少。
伯言仔细查看时才发现,那把冰霜剑并不是自己手中的圣级兵器冰耀寒天,而是玄级低品,最低级的一种蕴含灵气的兵器。
“为什么差别这样大?”伯言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冰耀寒天,它的等阶是很明确的圣级中品,比之男人手中的剑要强上无数倍。
白衣男人他在徒步前行,向着冰原的某个方向前去。
“前辈,这是你的传承?”伯言拿着冰耀寒天向前,靠近他后便问道。
只是伯言没有得到回应,那个不断向前徒步前行的男人头也没回,仿佛是没有听到一样。
伯言疑惑中,跟着他往前走,很快便发现了点不同的地方。
自己踩在冰原雪地上,是没有脚印的,但是这个男人踩在雪地上会有脚印。
只是这脚印,在他离开没多久就会自动消失。
“难不成……”伯言试着伸手触碰向男人,结果是没有触碰到,直接穿了过去。
“这只是幻想。”伯言喃喃道。
不过男人还在前行,伯言也没处可去,只能跟着他继续往前走。
直到遇见了一个村庄,一伙强盗在村庄中杀人放火,并抢夺东西。
白衣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手持冰霜剑向前走去,一步杀一人,慢慢的将强盗们斩杀。
伯言在他的后面看着,这些强盗还有这个村庄,也全部都是幻象,与白衣男人一样,他都触碰不到。
慢慢的,伯言发现自己手中的冰耀寒天剑自动振动了起来。
“要我战斗?”伯言一瞬间就体会到了手中剑的意思。
“可我要和谁战斗?”伯言喃喃道。
他拿着剑,转过身去,发现冰原雪地的泥土,自动的升起,几十个仗余大小的雪人自动凝聚而成,而它们的手中也都有以冰雪凝成的刀,看上去异常的锋利。
“是要我与他们战斗吗?”伯言默默的道,拿着冰耀寒天向前走去。
雪人的实力并不怎么强,伯言手持冰耀寒天能够轻松的将其斩成两半,而被他斩杀的雪人会自动融化成尘土融入地面。
“也就是百劫境的力量,即便是不拿剑我也能轻松将其杀灭。”伯言边将一个又一个的雪人斩杀,边想道。
不到半刻钟,几十个雪人就被他一一干掉。
而那个白衣男人也从村中回来了,身上有血,手中的剑也在滴血。
村中的强盗,已经被他杀完了,虽说村中的人也已经全部死去。
他沉默的用一块捡来的衣服碎片擦了擦剑上的血。
“走吧。”他向下一个地方走去。
他说那句话时,伯言就在前方,仿佛是说给他听的。
但是伯言感觉那白衣男人是对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