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冰冷的低语
当拍卖会结束后,林越来到结算的房间,一个白胡子老者将东西放入一枚普通空间戒指并交给了他。
这白胡子老者林越也大致的感受出了实力,涅槃境中期。
。“不知拍卖会拍卖到最后没有卖出的那件物品是否还在?”先将前面的东西收走,确认无误后,林越直接问道。
“哦?林公子对那件东西很感兴趣?”白胡子老者问道。
“嗯。”林越直接说道。
“这块绣花布我们商会卖不出去,留着也没用,倒是可以赠送给林公子,不过……”白胡子老者沉吟道。
他将一个木盒子拿出,放到林越眼前打开,里面确实是那块绣花布。
林越轻微用武魂检查了一下,给他的感觉与手里的画卷基本相似。
“不过什么?”林越有些无奈,不在拍卖行上将这东西得到,而是选择在后台进行,现在看来不会花费多余的灵石,但却会遇到麻烦。
可林越急需它,也顾不得多少了。
林越轻轻将那木盒收起,准备回到这里的临时住所在试着将画卷拼凑完整。
“林公子可知道我东枫商会的主家是墨家?原本不出问题的话,继承商会的,是大小姐墨语嫣。”白胡子老者眼底深含着疲惫之色。
“我与墨语嫣在回这落枫城时认识的,大致上知道。”林越说道。
“前些日子,商会中出现了叛徒,大小姐被封刀门的人软禁了起来。”白胡子老者叹息道。
“软禁?”林越眉头皱起,他没想到自己拍卖行之前闭关的时间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白布,是封刀宗的人交给我们拍卖的,恐怕是做了什么手脚,林公子请留意。”白胡子老者说道。
林越回到自己的房间。
“墨语嫣被软禁了?”当得知这个消息后,南宫夕愕然道。
“是封刀宗的人,他们东枫商会与封刀宗早就有仇,我们两个来时,正好碰上这份仇恨加大的时候。”林越沉吟道。
“我想去救她,这些封刀宗的人太坏了。”南宫夕握着白皙的群头,恨恨的道。
“别太幼稚,我们连墨语嫣被软禁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林越摇摇头。
“另外,我看封刀宗现在这样子,是打算先报了那两名核心弟子的仇,最后再想办法解决东枫商会,毕竟我看东枫商会还是有好几个涅槃境的,封刀宗不出上绝大多数长老是对付不下来的。”林越说道。
“报那两个弟子的仇?是墨语嫣将那两个核心弟子杀死,而我将他们击败的……而且那两个核心弟子在死之前就杀掉了东枫商会的两名天位供奉。”南宫夕说道。
“皆下来他们大概会想来抓你。”林越猜测道。
“来就来呗,我可不怕他们。”南宫夕一脸不屑的说道。
“对付你一个天位后期,他们肯定会出动涅槃境强者的,你觉得自己能对付的了?”林越笑着反问道。
“这……”南宫夕咬咬嘴唇,她本就是属于不善于战斗的那一种,对付同阶或者低于自己修为的还没问题,但是高上一个大境界的涅槃境就完全不行了。
“不是还有你吗?以你的战力,现在对付涅槃境也可以了吧?”南宫夕委屈道。
林越皱皱眉头,倒是没想到她准备依靠自己。
“我以天位境中期的修为对付涅槃境本就是越阶挑战,若是对付一个还勉强,但封刀宗明显不可能只派出一个人。”
“我还真保护不了你。”林越摇摇头说道。
“你保护不了我?”南宫夕气鼓鼓的,“哼!大不了我回家族去。”
“嗯,你最好先回去吧,如果还回来的话,带个虚神境的强者过来,或者是将我师尊找来。”林越说道。
“原来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请救兵?”南宫夕恍然大悟道,旋即又有些生气,“你把我当工具用吗?”
“别瞎想呀,我可没那个意思,不带人来的话,怎么把墨语嫣救出来?”林越不由得说道。
“再说你也是上古家族的大小姐,请个神境强者来,区区一个封刀宗也闹腾不起来什么。”
“我知道了。”
南宫夕没有再说话,而是真的反身走了。
林越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她离开中会不会遇到危险,身为大家族子弟,没有一点隐匿的本事怎么行。
其后,林越把自己关进了密室,他将刚刚得到的绣花布还有那张画卷拿了出来。
绣花在靠近画卷时,直接融入进去,画卷中的九朵花最后一朵花苞开始正长开放,与此同时再度释放出了生死之气。
此时这生死之气的质量浓度已经对林越的炼体没有多大的用处,也无法用于修炼,因此林越拿出了玻璃瓶,试着将其盛放入其中,没想到他还真成功了。
用玻璃瓶一连盛放,最后林越总共收集到了七瓶生死之气。
画卷中的九朵花完全开放,林越看去,发现这花仿佛突然有了生命一样,不管是花朵,还是根部,都开始向在画卷当中延伸。
慢慢的,林越发现自己的心神好像也被其吸引,像是能够被其拉入其中一样。
林越怀着疑惑,使用出龙吟金钟罩武魂,直接探入其中,他一瞬间有些懵,这幅画卷里面像是一个空间一样,不管是桥还是那花,武魂都能够触碰到。
只是林越本身身体进入其中,而武魂进入其中由于比例没有缩小的缘故,一下子就将整个画卷空间内完全塞满,得以窥探所有地方。
包括这画卷中的河流,花的花朵枝叶以及根部,还有那座桥。
三种在画卷中的物体,给了林越不同的感受。
首先,是只有那花给他的感觉是有生命的,其次那桥上,带着浓浓的生气,而河流又带着浓浓的死气,花朵处于中间,似乎是吸取双方的力量来用于自身生长的。
且在林越的感受中,那花就像是一个在不断低语的人一样,但林越听不清它在说什么,只听的出来是一种极度冰冷的女声,且随着它的低语花在淅淅索索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