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血契部落
“羽族……”血契族长看到林越背后长出的翅膀之后,反而是陷入了沉默。
而那几个跟来的血契部落人员,则是一个个脸上浮现出了震惊之色,人竟然会有长出翅膀的时候?
林越对于那些惊讶的目光直接忽视,反而是看向了那血契族长,出乎于自己的意料,对方似乎知道些什么,所以才陷入了沉默。
过了不久之后,由于血契部落族长迟迟不开口,眼看气氛变的越来越凝重。
“你可以在这里住下,熟悉一下环境,我们血契部落虽然小,但还是可以照顾你的。”血契部落族长忽然间留下了这样一句话,然后转身就又向着里面走去,留下了面面相嘘的众人。
“可以带我去住处吗?”林越对着刚刚那血契部落族长吩咐的少年说道。
“是……是。”少年转头看了眼林越,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林越现在经过了伪装之后,外边看上去,也像是一个少年一般,与这个少年是一般大的状况。
血契部落成员居住的地方,林越发现比较简陋,里面的摆设都真的很少很少。
林越回顾一下自己曾经分别在人族与羽族见到的民居,发现羽族的摆设更加的好慌,人族普普通通只能够说是一般,而血契部落这里的,则是真的很简陋。
林越试着在这里修炼灵气,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一阵诧异,在这里修炼的是很快的,灵气浓度上也是不低。
他这样下去,怕是能够很快就强行的突破到虚神境。
林越想了想,自己如果能够突破虚神境,大概会对这里产生某种影响,因为这里的实力层次实在是过低。
。最后他又出去了,暂时放弃了修炼,而这一出去,林越也发现,自己来到这血契部落之后,有着许许多多的血契部落的人悄悄的看向自己,很是好奇的样子。
林越无所谓的摇摇头,他觉得还是办自己事情要紧。
林越按照心神的,那条蛇所在的方向前去,不久后便走到了血契部落一个大型的院子前方,这里有着血契部落的人看守,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里没有族长的允许是不能进的。”在林越靠近的时候,守卫门前的侍卫说道。
林越略微沉吟,他虽然实力可以藐视这两个修为只有天位左右的守卫,但是没有必要。
他于是先找到个隐秘的地方,然后便又用功法改变了一下容貌之类,这一次他的改动幅度比较大,基本上血契部落的人看到之后也认不出了。
林越很是干脆的从后面,翻身进入院子之内。
而落进去,林越就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
院子当中空无一物,仅仅只是有一个巨大的血池子而已。
而血池里面也全是血水,里面也有着许许多多的尸骨,这些尸骨当中,既有血契族这些人类的,也有那些怪物的。
“这到底是……”林越皱皱眉头,他轻微一感受,便发现这血池并没有什么血腥气味,反而有一种奇怪的香甜之感。
可是配合上其内的血水,与漂浮着的森森白骨,那场景,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林越还从其中感受到了大量的血气,它门从池子内涌出,并一步步的向院子扩散向四周。
而院子当中,并非是没有人的,反而有着许许多多的年轻的男男女女在此地,借用起那些血气进行修炼。
这些男女的在吸收血契的同时,眼睛都有些微微发红,但似乎因为修炼方式特殊的原因,完全没有林越所想到发狂之类的要素。
只是他们在看到林越进来之后,一个个都震惊不已,不知所措。
他们在这里呆了很久很久了,但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其他人类闯进来过的,而且林越现在所打扮伪装的样子根本就是外面修炼者的样子。
如果是那些涅槃境的怪物闯进来的话,他们可能会直接逃跑或者是看机会消灭对方,但是如果是人类的话,他们还没有想过应付的办法。
林越见他们并不攻击自己,而是选择一个个发愣,有些好奇,但是没想过多,他这次来这里,更多的是为了救他的那条小蛇出来,而不是陪着这群血契部落的人打斗。
再说,他们就算加起来估计也打不过他。
林越再度在心神当中查看一下那条蛇所在的位置,发现自己与它真的很近很近了。
近到只差几丈的距离,那条蛇就在血池的下面几丈处。
林越一阵疑惑,那条蛇为什么在这下面?以它虚神境巅峰这样的实力,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
林越一转身,直接就跳入了血池当中。
刚刚还在不知道怎么对待林越的那些血契部落的人们,此时此刻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在他们的记忆当中,那血池可是不能进去的,虽然里面有着大量的血契可以用于修炼。
在血契部落当中,就有一部分天位后期巅峰的人曾经进去过想要强行吸收大量血契突破,结果是殒命在了里面,导致了里面的血契部落尸骨。
在他们看来,林越这进去就是相当于送死,凭空给血池内增加血气,好帮助他们修炼?
林越在跳下去之后,立刻就感受到了这血池之内的力量,它们在不断的释放着血气,同时还产生了一种极致的腐蚀力量。
这种腐蚀力量在林越进水池时就开始攻击他,一点也没有任何放过的意思。
林越对于这种力量的腐蚀,是直接无视了,因为他发现这血池内的血气浓度足够,被他的身体吸收后会补充被腐蚀力量蚕食的血肉,这样一来,就达成了一个平衡。
在池水里面化为森森白骨的那些血契部落的人,之所以直接死在里面,大概是因为身体的承受能力还不够,吸收血契的能力也还不够,所以腐蚀的力量远远的大于他们恢复的速度,所以一进来,就是直接宣告了死亡。
林越迅速向着血池下面游去,不久之后便看到了一抹比血水还红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