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美女被卖
尤可人亦是生意场上的老手,这行饭水吃得滚瓜烂熟,她是人贩子中的精通人物,先一口咬定价位不松,再视行情而定。
尤可人思虑再三,啃住价位板额不动,打出了预定的价位,她试探着对方的底价道:“十五两黄金一口价,若是青楼不买,拍屁股动身走人,老妈子,你的意下如何?”
老鸨婆不敢得罪乌龙堂,又看小女孩长得俊俏,她不再硬压价位道:“十五两黄金,价位不再上浮,这笔交易成交,若买卖不成可自便,老身言已至此,你俩看着办吧!”
牛兮兮、尤可人各自一使眼色,“阿咳!”他干咳一声道:“老妈子这价位嘛!都不是铁板钉钉定死了的,还有上浮的空间,为了拿到救命线,咱拿到黄金就走人,一言定音买卖成交。”
老鸨婆不再犹豫道:“咱拍板成交,十五两黄金,一手交人,一手交钱,人钱两清,此后各不相干。”
老鸨婆走到一只柜子前,拿出一串钥匙拨弄几下,选准其中一把钥匙,塞进锁眼中一拨。
“咵嗒!”一声,把柜上铁锁打开。
老鸨婆顺手一拉柜门,“吱呀!”一声打开,拉出一只抽屉,拿出一大一小两只金元宝。
冯雪莲两眼一瞪,她娇声怒叱道:“嘿!老婆子真是泼天大胆,竟敢买下知府千金,是嫌自己的寿命活得太长,想自寻短见了还是怎么的呀?”
老鸨婆亦是两眼一暴道:“小丫头片子,你道是知府千金,就是知府千金啦!有谁来作证,便真是知府千金,在这儿由不得你使起姓子,就是官府查来早就藏了起来,哼!能奈何得了老娘吗!此前,有个官员的女儿卖到这家青楼,当一群兵勇来查时,就藏在墙壁夹层里,待他们屁股一转过去,就转手倒卖给别人作了小妾,作官的人家要脸面儿,那女儿不敢回家去相认,从此,就成了别人的小妾,还作声不得呢!”
“老婆子,你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小女子,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孩子,哼!大难来临必有高人相救,定是吉星高照,是‘神卜天智机’卜算出来的,早先年甚被官爸爸请到府里卜算,卜算得还是蛮准的嘛!道是,小女子在十五岁那年有祸星来违,要有一次大难,只不过是吃了个大惊吓而已,这不,卜测得一点不错,接下来嘛!便是高人出手相救啦!”冯雪莲听到官爸爸道过,她出生时甚请过“神卜天智机”,来府中为自己算过命,如今,落入yin窝中无力自救,自然想起以往之事来,看看是否灵验,接下来要等待奇迹发生了。
“‘神卜天智机’此人,老娘也是熟知的,测算出来呐!有百分之九十九是正确的,小丫头,你偏偏在百分之一以内,不要再痴心妄想,没有人来相救的,再说,也不是甚么知府千金,这儿的人是不会有人相信。”老鸨婆那肯相信冯雪莲,便是知府的千金小姐呀!
“吱呀!”郁金香与凌峰交谈后,知道了小女孩被拐卖坑人的内幕,她打开闺房门走了出来,径直下楼来到大堂中。
老鸨婆不觉一怔,心中暗叫道,郁金香?你算那门子高人啊!是来救小女孩的吧!一想到这儿,她不由摇了摇头,“扑哧!”也是忍俊不禁暗自笑出声来,哼!一个连自己都保不住的人,能有甚么能耐来救别人呢!岂非笑歪了大嘴巴哟!
郁金香一走进来,她当真开口道:“老妈子,这个小女孩,真是冯知府二千金,是私自溜出来逛街的,你看,她身上穿的衣服,虽撕得一条条破碎不堪,也是看得出来价格不菲嘛!一般人家的女孩儿,不要说是穿着了,便是吃了上顿愁下顿的,这不,一见之下,就可分清高贵穷贱。”
“郁金香,你只是自肚皮经,一个知府千金,却是私自溜了出来逛大街,夜里不回府中去,定要派大批人员寻找的啊!这说得过去吗?老身偏不信这个邪,便是知府千金,又是咋的啦?她身上没贴着知府千金的标签,谁认识是那家那府中人哪?”老鸨婆已是利令昏智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一见这个上等绝色的小美妞,那肯再撒手放手啊!
尤可人慢慢地走过去,从老鸨婆手中接过一大一小两只金元宝,一只十两,一只五两,往腰包中一塞。
尤可人眉开眼笑,笑得两眼成一条缝隙,拿到了沉甸甸的黄金,她心中好不欢喜,便打起了招呼道:“老妈子,人钱两清,这个小美妞就归青楼啦!
尤可人一拉牛兮兮的袖子,往大门口走去。
凌峰在赌馆经过激烈地打斗,乌泥涂得一头一脸,还未甚洗净呢!没人看出真面目来,又是一皆叫花子打扮,更是无人注意他啦!
凌峰从楼上奔下来,故意脚步踉跄一个立脚不稳,往尤可人怀中一头撞去。
“喂!叫花子,眼睛不生生清,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扑进怀里来,想吃口奶水甚么的啊!滚开!”尤可人伸手一推,暗自运起一股内劲,往凌峰胸口袭去,她还怒言相向斥责道。
“哦!你有两只眼睛,倒相得蛮清爽的嘛!竟把知府的二千金捉来卖了,可见,眼乌珠不错嘛!”凌峰运足内力一顶,抵消了击来的劲道,他反唇相讥调笑道。
“叫花子,你!…你…你是谁啊?出言不逊,竟敢胡说八道,快点让开,老娘要出去。”尤可人一见有人出来捣八蛋,她有一身不错的功夫,见有人出来揭露真相,想辣手杀人灭口。
牛兮兮咋的一看,可吃不准这小子到底是谁?一身功夫究竟有多厉害?他正在迟疑着,那里想到这个叫花子竟会是凌峰呢!
这时,尤可人不由尖声大叫了起来:“哇呀呀!两只金元宝放在腰包中,已是不见了啦!
牛兮兮怒眼连眨道:“尤妹,定是被这小子,妙手空空偷盗了去,咱连手杀了这个小子。”
这时,凌峰额头上挂着汗水,感得粘乎乎的难受,他用衣袖子一擦脸孔,露出了本来面目。
“哇呀呀!你…你…你是打进酒肆来的叫花子啊!”牛兮兮惊得脸色死灰,他直着喉咙叫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