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大闹刑房

  白拘使也知道最近这段时曰来,有不少不速之客,在地府进进出出,老爷,心神不宁,烦躁不安,心中定有甚鸟事吧!他一语双关试探道:“本拘使来了有好一会儿啦!一缕游魂,正烦燥不安,在不停地挣扎着呐!老爷还在做白曰做梦吧!那来的金钱哗哗响,是铁链子的哐啷声呗!大概是听别了扭去,这等幻听也是有的,这二种响声,有的时候混合成交响乐,那就是说,在金钱哗哗响,那么离铁链子的哐啷声,也酒不再遥远了,也许,二者是双胞胎呢!一只耳朵听见金钱哗哗响,另一只耳朵呢!就闻到铁链子哐啷声了,您还是清醒清醒,坐下来镇定心思审案吧!”
  白拘使看见这些不速之客,额头上发着亮光,不像是地府中的幽魂,分明是潜入来的活灵嘛!阳间人出现在地狱内,还在大殿里乱窜着,这不在管辖范围之内,自己只拘亡魂,就懒得去过问了。
  “白拘使,这就开庭受问吧!”心阎王强打起精神,“阿咳!”“阿咳!”“阿咳!”连咳几声提提神情,他审起游魂来,随出口喝问道:“跪下,你是哪里人氏?叫阿狗还是阿猫,快讲。”
  一缕游魂,并无跪下去的迹象,装聋子不听见狗咬,来个置之不理,站在阎王殿上不吱一声。
  新阎王被那些事儿纠缠着,心痒难熬欲罢不能,显然不怎么痛快,又见一缕游魂并不服气,摆出一副强硬态势,好像冤死的灵魂似的,哼!任自蛮横强悍,一投入油锅中,都烂塌兮兮成软骨头啦!甚么都招了,他恼火声成道:“呔!太胆亡灵,竟敢不把本老爷放在眼里,白拘使牵去扔进油锅里,煎煮三天三夜,看招是不招,是你骨头硬呐!还是地狱里五花八门的刑具硬。”
  “是!”白拘使牵着一缕游魂出了阎王殿,往一排阴暗的角落里走去,不一刻,他来到一个大房间前,推开一扇紧闭的大门,屋内一并排放着八只大铁锅,架在大炉子上,通着天然气管道,在熊熊燃烧着,满满的一锅油沸腾起来,翻滚着冒出一个个泡沫。
  新阎王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也跟着来到门口,还在外面喊道:“一缕游魂,甚么时候招供就甚么时候捞出油锅,记下生庚八字就行,查一下以往的功过,再判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不过照这等强横态度,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算啦!”
  白拘使知道一缕游魂有着巨大能量,修是道行不浅,那敢解开来啊!他抖动着手中铁链子连转几圈绕在游魂上,再用力一抛,扔进一只锅油里煎熬。
  “嗤!”“嗤!”“嗤!”一缕游魂投进锅油,溅出的沸油射向墙壁,顿时,墙壁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洞孔。
  白拘使可不管这些,他已司空见惯早就习以为常了,“砰!”就用铁盖子一盖。
  “呼!”“呼!”“呼!”炉子下面火势旺旺,正熊熊燃烧着呢!
  白拘使将一缕游魂甩在锅油里煎煮,一转眼间,三天三夜很快过去。
  白拘使用一只铁勺子,伸进油锅里打捞起来,搅了几个来回,并无掏出甚么东东来,连铁链子都不见了。
  白拘使亲自守在油锅前三天三夜,并无发现甚么异常情况啊!这好生奇怪了,铁链子不会连同一缕游魂,一齐被沸油化掉了吧!这等事情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从未发生过,这到底是咋嘛事吗?连自己都闹不清啦!
  白拘使无可奈何,暗想着,自己抓亡灵,这根铁链子是万古玄寒之铁制成。
  这块玄寒之铁,深埋在地底中心,它的四周俱是几万度炽热的岩浆,就埋这块玄铁的地方,在摄氏千万度以下,被挖掘出来制成了二条铁链子,黑、白无常各持一条,是锁拿亡灵时用的器械,一旦套住就挣脱不了,其能量之大,可超越天底下任何物体。
  前次,一缕游魂逃走,冲上天庭,一松铁链子,是大意所致。
  二根铁链子,那能烧化得掉呢!便是放在太阳能量里燃烧,亦是炀化不掉的,咋会不见了影儿呢烧?
  一缕游魂,被烧化掉了,到有这种可能姓,不过,在地狱之中,也没碰到过此类怪异之事,几千年来,这等不同寻常的故障,从未出现过,还是破天荒第一次啊!
  这事如何来处理,只得回阎王殿去,向新阎王禀报后,再怎样来弥补这个漏洞所造成的后果,将此事摆平了,不然,无法向天庭交代也!
  白拘使自己熬了三天三夜,显得无精打采,往阎王殿内走去,他一手推开大门,还未抬腿跨进大门呢!耳畔就传来,“哐啷!”“哐啷!”一阵铁链子声。
  白拘使觉得怪异得起了,一条铁链子,定是黑无常丢在阎王殿中忘了带回去吧!不过呐!好像不大对头,这条铁链子没有锁着亡灵,咋会无风动自呢?这不好生奇怪了嘛!
  白拘使快步走进阎王殿内,他要看个究竟?是铁链子生妖作怪了,还是别的甚么孽物在呀作怪。
  白拘使走到大柱一看,自己不觉得呆住了,你道是怎回事嘛?
  原来,是新阎王被一条铁链子锁在大柱上,他在狠命的挣扎着呢!这铁链子一锁任谁都逃不脱的。
  白拘使身上带有一串钥匙,不知道这根铁链子,是不是自己丢失的,便走上去掏出一把钥匙,塞进锁眼孔中,他轻轻一拨,“喀嗒!”一声把链锁打开来,才将新阎王放了出。
  新阎王在白曰打瞌睡迷糊中,却是被拉着栓在柱子上,始终挣脱不了,一股心火勃然升起,一见白拘使为自己开启链子锁,他两眼充血怒斥道:“好你个白拘使,竟在地狱里造反啦!拿着铁链子,亦敢锁起本老爷来,这胆子忒大了点吧!”
  白拘使并不知道真相,自己也是蒙在鼓里,他吃了一个闷葫芦,随急忙辩白道:“老爷发怎的无明之火,这是咋回事嘛?怎能怪到本拘使头上来呀?”
  新阎王气得肚子发涨,他出口怒问道:“本老爷,绕在身上的铁链子,是你掏出的钥匙打开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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