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哭的像个孩子
跑出去后,大坝要决堤了,很多人扛着沙包跑着,我带着兄弟冲了过去,董晚晴也跟着跑过来,我忙回头说:“你不要过来,你赶紧回去,快点!”
董晚晴摇着头说:“我不,我跟你们一起去,我有力气的!”,说着,董晚晴就挣脱我跟着兄弟们一起跑着,我跑上去又要拉住她,她猛地回头说:“我不要你管的,这是我的花谷!”
董晚晴喘息着,特别凶的样子,接着就继续跑去,我没有再说什么,跟着兄弟们一起扛着沙包,一趟趟地跑着,董晚晴特有力气,男人干的活,她也可以干,毕竟她是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
我们在那里飞奔着,子弟兵也赶来了,当时很多地方要放首,这里的情况比较危急,花谷的人也都来了,人山人海,大家都在争分夺秒。
干了几个小时后,终于化险为夷,我们都累的不行,我突然看到董晚晴不见了,我在那里急的喊着她,没有见到她的踪影,我急坏了,在那里奔跑着,问着兄弟们,兄弟们都说没有看到她,我慌的不行,当时狂风暴雨,很容易滑到江里,一个人如果消失了,很难知道。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我跑着一个个帐篷,突然就看到董晚晴坐在一个帐篷里,那里有女人在,女人在那里熬着姜汤给她喝,她被冻的在那里哆嗦着。
我急着说:“你,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我找你好久啊,我担心坏了!”
董晚晴扑闪着眼睛说:“干完活,我就在这里了!”,董晚晴似乎很冷,在那里哆嗦着,我激动的冲过去就抱住了她,旁边的女人在那里笑着,董晚晴在我的怀里轻声地说:“干嘛呢?”
她说的特别的温柔,还带着一些不悦,我抱着她,她的胸贴在我的胸口,身子在我的怀里,我喘息着说:“你说干嘛呢?我但心坏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多么的担心你,你干嘛来啊?你知道不知道有多么的危险?”
“我没事的,你放开我,人家在看着呢,都笑话我了!”,董晚晴说后,我笑着松开了她,董晚晴看了我一眼小声地说:“不要抱我,我们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喜欢这样的,我现在忙正事!”
“好的,赶紧喝点姜汤,然后换身衣服,回头就走,这里都是老爷们——”
“谁说的啊?很多女人在呢,我在这里还可以做饭呢,我可以帮忙,你不要认为花谷是你的,花谷也是我的,是我的花谷,我要和所有人一起保护着花谷,就算我跟你没有关系了,花谷也是我的,花谷也是我的家,我爸爸现在就住在花谷了,我也是花谷人了,还有我儿子是爸妈的孙子,我就是花谷人!”,“当然了,你就是花谷的儿媳妇,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不管到什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不是花谷的儿媳妇,是花谷的女儿,才不是儿媳妇,你去找个花谷的儿媳妇来吧,反正我不是!”,董晚晴还在生我的气,我想不能着急,我笑着说:“先不说这个,你先洗澡,换身衣服,我让人做好吃的给你!”
我走了出来,出来后,洋洋在那里急的哭着说:“婶子找到了吗?”,洋洋被吓坏了,这个时候,董晚晴出来说:“洋洋,我没事,我在这里呢,你不要担心!”,这样一来,洋洋就太开心了,董晚晴也开心,他们在那里聊着,洋洋一直盼着董晚晴回来,他就是很崇拜他婶子,在他眼里,他婶子是比我厉害的,不管我做出多大的成绩,洋洋似乎都认为他婶子才是厉害的,那都是过去的情谊。
我在那里笑着,董晚晴说:“洋洋,以后不要叫我婶子了,要叫我,叫我姐姐吧!”,她竟然这样说,我笑着说:“叫你姐姐?那你要叫我叔啊?”
“跟你没有关系,我是花谷的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婶子,那不行的,你就是婶子,不能叫姐姐的,那样差了辈分了!”
董晚晴想了下说:“那叫小姨,我跟你妈妈做姐妹,这不就好了吗?”
我笑着说:“行了,别闹了,瞎说什么呢?”
东晚晴白了我一眼,洋洋看出来了,过后,洋洋跟在我身后说:“叔,怎么了啊?婶子怎么又生你气了啊?怎么回事啊?”
我看着洋洋说:“洋洋,我跟你婶子闹了点矛盾,不过没有什么,接下来,你带人把你婶子看好了,不要让她乱跑,我呢,也是够背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不能让你婶子出任何差错!”
“是不是又是因为其他女人啊?”,洋洋好像知道了这事,又好像不知道,我看着洋洋说:“没法说!”
“叔,我们有今天不容易的,婶子那么好,你就别再找其他女人了好不好啊?那有什么意思啊?我真的很痛苦,叔,你就不能不那样吗?”
“这事真的不怪我,我也是有苦难言,是陈丽的事情——”,我把事情跟洋洋说了,洋洋听后喘息着说:“花了那么多钱去救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是啊,陈丽干嘛呢?我现在感觉她真的让人很无语,有些话没法说。
我去让人做了好吃的给董晚晴吃,我端着菜过来后,董晚晴躺在帐篷里的床上,一个大姐说董晚晴发烧了,我听后急的说:“赶紧的,我带你走,赶紧去医院,你还是医生呢!”
“我不要你带我,你让别人送我去就好了!”,董晚晴有气无力地说着,我直接把董晚晴抱了起来,让人开来了车,外面还在下雨,我把董晚晴直接抱到了车里,到了车里后,我搂着她说:“有点烫,没事的,乖,别任性了,我们分不开的,听话!”
董晚晴在那里不说话,过了会,董晚晴就哭了起来,哭的像个孩子一样,似乎这些日子来所有的委屈都倾泻了出来。
是的,作为她来说,是很痛苦,我见她哭,就不停地哄着她,她说了让我当时感到心里很不安的那些话,那似乎是她多年来在心里最深处的话。